闻言,裴翊之脸色微变,“宁宁方才说什么?我怎么了?”
他心底五味杂陈,莫不是宁宁嫌他射得太快了……?
李康宁轻咬下唇,慌忙摇摇头,“没什么。”
方才说话一时没竟过大脑,差点说了出来……
她贵为公主,丧夫再嫁其实并不算什么,但世间如裴翊之这般心甘情愿让儿女随岳母姓的,恐怕不多。
虽说可以天家之势威逼,但到底非她所愿……
尤其,眼前的男人随时可能为国捐躯、战死疆场,她私心里也想为他留下个血脉。
思及此,李康宁小脸倏地红扑扑的——
呃,权当是报答他三年前在燕山的救命之恩。
就在她走神之际,男人颇为紧张地搂紧了她的腰肢,在她布满春情的小脸落下细碎的吻。
夜幕悄然降临,夕阳下的云彩犹如金色的锦绣。
晴雪院内尚未点灯,自窗外洒入的光影交错重迭。
拔步床的锦帐内,少女云鬓散乱,玉体横陈,香汗淋漓。
她娇艳欲滴的乳尖儿充血发硬,如两颗缀在枝头的小樱桃,在肥白雪乳上挺立着。
敞开的腿心靡软艳红,水光油亮,一颗红肿到不住冒头的淫核儿颤颤巍巍。
方才刚被灌满精水的小穴正含住一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紧嫩的淫肉不安分地绞动着。
男人足足素了三个月,隻发泄了一回显然不够疏解积攒多日的躁动。
他浑身热血都往腹下窜,隻恨不得把埋在小穴里的手指替换成粗硬的肉茎,肆意贯穿抽插。
“宁宁,还想要吗?”他潮湿热烫的气息喷洒在少女的耳畔。
感受到男人粗粝指腹在穴内的浅浅抽插着,弄出“咕嘟咕嘟”的声响,李康宁小脸潮红到快滴血了。
“你,快把你的手指拔出来。”她的嗓音微微发颤,眼中水雾氤氲。
男人的手指却越发变本加厉了,在软滑潮湿的花径里不停戳刺,拇指摁着肿硬的阴蒂揉搓。
“乖宁宁,隻方才一回怀不上宝宝的,我多给宁宁的小胞宫灌精,埋下种子……”
顺道一雪前耻,不弄上一个时辰绝不罢休。
小穴被插得又酥又麻,大股淫液霎时溢出,李康宁浑身发软,穴内的软肉中似有无数蚂蚁在爬。
一双潋滟杏眸半阖上,两条莹白细腿不由地夹紧,玉足蜷缩着。
裴翊之见她并无抗拒之意,便将食指抽了出来,替换成了狰狞肿大的性器。
旋即他再次抱着她坐起身来,掐着她的腰重重往下按。
“啊!”李康宁娇吟一声,圆硕龟头直捣花心。
肉茎享受着极致的包裹,裴翊之舒爽到尾椎酥麻,脑海不禁回响着卫所那些糙兵蛋子的荤话——
“女人啊,奶大屄紧的才是极品呢,尤其是那等穴肉褶皱层层迭迭的,鸡巴一插,简直爽到魂儿都丢了,可惜十个里也遇不上半个极品。”
想着想着,他垂眸望向少女不断颠晃的肥美硕乳,霎时涨红了脸。
在紧致层迭小屄里疯狂抽插律动的粗硬鸡巴更是勃勃胀大了一圈。
他的宁宁,可不就是叫他舒爽到魂飞天外……
从黄昏到夜深,两人也不知弄了多久,变换了无数个姿势。
直到李康宁下身泛起火辣辣的疼,惨兮兮地哭着求他停下来。
裴翊之才挺腰又狠插数下,将那滚烫的浊液深深地喷进最深处的小胞宫里。
李康宁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干了似的,娇喘吁吁着承受男人射出的浓精。
男人也喘得厉害,周身都黏糊着一层薄薄的热汗,衬得偾张起伏的肌肉线条愈发有力量感。
“好胀,快拔出来……”李康宁小声抱怨,嗓音都沙哑了。
小穴里含着几泡浓精,又热又胀,又被男人硬挺的肉棍堵住,直把她的小腹都撑鼓了。
裴翊之喉头滚动,“宁宁不是想要宝宝?就这么堵住更容易怀上。”
“这样吗?”李康宁有些茫然,“那,要堵多久?”
“一个时辰罢。”男人随口胡诌,说完了还有些心虚。
李康宁撅了撅嘴,想到男人说不准没多久好活了,“好吧……”
她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像没骨头一样窝在男人火热健硕的胸膛上。
见怀中少女这般乖巧,裴翊之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
数日后,便是三月初九,是李康宁的生辰。
她的孪生弟弟二皇子出生时隻隔了一个时辰,却岔开了两天,二皇子的生辰是三月初十。
因年前承恩公夫人周氏离世,正月里的皇后千秋节与皇太子生辰宴都没办,公主与二皇子的生辰宴自然也不办了。
一大家子就在昭明宫内用了个午膳,也算是给李康宁过了个生辰了,明日二皇子也一样。
待李康宁与裴翊之回到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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