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义……?”穆娜面露愕然。
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一跃纵身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拉了过来,并紧紧禁锢在他火热的怀抱中。
穆娜挑眉,也没挣开他,反倒用中原官话打趣起他来,“赵哥哥怎么追来了?可是舍不得我?”
见状,津巴克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他虽听不懂中原官话,可从女人似娇似嗔的语调,也隐约猜出她是在与那赵姓小子打情骂俏。
时隔一月再见,赵俊义心头五味杂陈。
他欲要启唇,鼻尖却酸涩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并不知她们一行人西行的路线,一路上全凭直觉追来。
没成想,真被他给追上了……
西北山野深秋的夜里,凛冽寒风呼啸,几人身上的皮毛大氅都被刮起飘扬半空。
“回官驿罢,冷死我了。”穆娜先用中原官话抱怨,又用西境语重复了一遍。
赵俊义才刚松开一些,她便利索挣开了他的怀抱,小跑着往官驿的方向而去。
两个男人在原地怔了片刻,也一前一后回了官驿。
待赵俊义把他的爱马乌骓牵到后头的马厩里栓好,官驿里的小吏却说他没有通关牒文,不能单独拨间厢房给他住下。
赵俊义这一路都没在官驿歇息过,隻每隔几日在一些客栈打尖儿休整,这会子竟忘了入住官驿须有通关牒文。
赵俊义挠了挠头,又锲而不舍地问:“我不入住,只在前厅里坐着歇到明日,可以罢?”
小吏断然拒绝,“你没有通关牒文就不能待在官驿里,快把你的马也牵走!”
津巴克听着侍从的翻译,不禁勾起一抹戏谑的浅笑,毫无出手相助的意思。
若不是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赵姓小子,穆娜又怎会如此无情地待他?
真希望他有多远滚多远。
一道娇媚悦耳的女声响起——
“大人,这是我的通关牒文,这傻子呀是我的护卫,今夜得在我的屋里给我守夜的。”
那小吏闻言面露难色,每个通关牒文都把随从人数记录得清清楚楚,且盖了多个官印,无法造假。
但顾及这一行人拿的都是京城朝廷批下来的牒文,他也就睁一隻眼闭一隻眼。
赵俊义没料到她会主动收留自己,不由心口“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津巴克薄唇紧抿,眼睁睁看着两人进入内院的厢房里,他那双深蓝眼眸如淬寒冰。
而厢房内,穆娜气定神闲坐在火炕上,仰头望向眼前高大健壮的男人。
“说说,到底为什么追来了?”她好整以暇地笑着问。
女人独有的幽香不断在鼻端缭绕,赵俊义不禁喉结滚动几下,呼吸灼热。
他一瞬不瞬注视着她红润的樱唇,缓缓俯下身,越凑越近,越凑越近,直到——
“赵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女人用食指抵住了他的唇,挡住他即将落下的吻。
赵俊义与她目光交汇,耳根子霎时烧红。
“你原先说的,我都愿意。”
穆娜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明所以地问:“愿意什么?”
“愿意,成为你的男宠。”男人的嗓音变得又哑又涩,语气别别扭扭的。
穆娜闻言美眸圆瞪,惊诧不已。
男宠这说法,不过是她当时为了让他留在京城而信口开河乱说的话。
她今日与津巴克所说的并非虚言,她确实存了要修身养性的念头。
从前她纵情声色,虽说确实是快活了,可又何尝不是在消耗自己的身子来谋取各种利益?
趁她恍惚之际,赵俊义也在炕边坐了下来,强势地将她拥入怀中。
“护卫也好,男宠也好,我永远跟着你,休想把我丢开手。”他凛声道。
穆娜怔忡了小半晌,语气玩味:“你家里人可知晓你跑到这儿来了?”
“知晓。”赵俊义敛眸道:“启程前,我已背负荆条跪在父母跟前请罪,并陈述了一切。”
穆娜把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想象他负荆请罪的画面,不知怎的,竟觉有些滑稽……
她似笑非笑道:“怎么?我竟有这般大的魅力,把赵哥哥迷成这样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用指尖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画着圈儿。
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
赵俊义呼吸微滞,隻觉似有一团火在体内灼烧,几乎要把他吞噬了。
他胯下那根雄壮粗大的肉茎愈发肿胀起来,棒身连连抖动几下。
他也不得不承认,普天之下,除了她再没有有旁的女人能如此轻易地撩动他的心弦,让他失控,让他情难自禁。
穆娜感受到那根坚硬如铁杵的肉棍正抵在她小腹上勃勃弹跳,悄悄咽了口唾沫。
素了一个月,她也确实有些馋了。
她要修身养性,又不是要禁欲,堵不如疏,偶尔解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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