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无力的摇着脑袋,仿佛这样做裴卿就会大发慈悲不让她尿在镜前似的。
娇息吟哦不断流露,无助又愤恼,裴卿却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
布满褶皱的穴肉裹含着裴卿,当下就起了凌虐的心思,白溪几乎感觉自己要被裴卿凶狠的抽插捅穿了。
镜中两人赤裸交颈相拥,都是汗噌噌的身体。
白溪潮红着脸颊,双眼迷离,被肏得难耐的咬着下唇,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柳腰用了几分力气,想逃离他的怀抱,却被他有按着撞回肉棍上。
“躲什么,看镜子。”
白溪大大咧咧的看到裴卿宽肩窄腰的身体,腰腹曲线精健,双腿修长有力,全身面板紧实,充斥着男性的力量。
不同于酸腐文人的瘦弱,裴卿的肌肉紧致扎实,唯一有出入的,便是他的狰狞跟裴卿清风霁月的气质十分相悖。
冰肌玉骨的少女全身涌出浓重的艳色,动人心魄,看清镜中事物,又羞得蒙上一层薄红。
身姿袅娜,轻若无物,抱在怀里轻似鸿毛。
两人的交连处,汩汩水啧被捣成白沫,淫靡地联结成丝,一缕一缕地沾染二人的私处。
淫靡的画面让她夹得更紧,咬着嘴像受了委屈的小兽那般,呜呜哭叫。
裴卿舔舐着她的一半耳垂,逼迫着与她的交缠,大掌轻佻地拍打白溪的乳儿,乳浪漾开一片红潮。
娇小的少女仿佛被钉在男人身上,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起起伏伏,肏出虚影。
裴卿伏在她的身后奋力耕耘,两瓣光洁花唇红肿外翻,沦落到了破皮的境地。
徜徉着肆虐横行,作恶多端的野兽嗜血成性,禁锢已久的镣铐脆弱崩坏,野兽出鞘,伺机而动。
原本小指粗细的花口,扩张了几倍,渐渐被裴卿捣成龟头的形状,媚态横生。
白溪的下身快红肿的失去知觉,敏感到一个摩擦就能引起一阵痉挛涌潮。
裴卿啃食着白溪的颈肉又是疾风骤雨般地全根没入,急促凶猛。
白溪只能晃着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似乎这样就能逃离沼泽般的快感,像被浸泡在温热泉池里,舒服得浑身酣然。
似是哭,似是吟,一双藕臂紧紧搂住他。一双清眸抑制不住的留着泪水,呜呜咽咽,抽抽搭搭。
满脸潮红,水光潋滟,口齿间粉嫩的香舌含不住的往外探头,任由口涎顺着唇角滴落。
底下硕大的囊袋打在白溪臀上发出淫霏的肉体碰撞声,阴屄撞的通红,对她来说,这一切都太过大胆淫乱。
裴卿大开大合的操弄,肆意狂乱的冲捣凶猛,凶狠的又快又准。
堆积着千万快感的小腹,被热痒逗弄的开始阵阵颤栗,哭喊的越来越急,穴肉也渐渐痉挛。
骇人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浇的白溪在积蓄已久的浪潮中丢了身心。
再也忍不住这极致的情浪快感,思绪飘摇不定之间,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绷断,躲在裴卿怀里哆哆嗦嗦的痉挛。
“呜呜…哈啊…别…不…唔嗯…”
几乎能掐出水的柔媚,委屈又娇气。
放松开紧紧夹住的尿道口和花穴,淅淅沥沥的同时泄了出来。
细细两股水柱,掀起一个小小的幅度,洋洋洒洒淋在镜面上。
在白溪两个口子都喷着水的同时,裴卿还在不止休止的猛冲着。
“幼时二叔给你把尿,嫁人了也要二叔把着,栖栖是不是长不大?”
白溪迷醉着喷了半刻,身子再提不起一丝力气,只剩双腿和花穴无意识的发抖痉挛。
因为他的话,近乎屈辱的压迫感席卷而来,水液更是淋淋翻涌,待人采撷。
裴卿声音低哑暗沉,吐出的气息都是热烈,气息喷在白溪的面板上,让白溪感觉到一阵细碎的战栗。
耳边全是白溪孱弱的啜泣娇吟,迷糊的神智叫嚣着快乐,往日灵动澄澈的双眸沾染了混沌情欲,仍在恍惚,眼前只剩花白迷蒙一片。
身体变得敏感极了,轻微的磨动都能吐出淫水,惹来一阵轻颤,珠圆玉润的脚趾悄声蜷缩起来。
白溪意识混沌间满脸潮红,闻言羞愤得说不出话来,搂着他的嫩白柔夷,不轻不重的挠了他一把。
裴卿被水淋淋的贪吃幼穴吞吐,痉挛的甬道紧紧吸附着粗长的棒身,他的每一个捣入都发出巨大的“噗滋噗滋”声。
白溪每次含住他的欲望承受男人粗鲁的进出时,都有种甬道里的褶皱被完全拉平的痛感。
白溪紧缩着自己的小腹,想要将他挤出花心。谁知男人却无比勇猛的稍微退出又紧跟着更凶狠的撞入。
发疯了一般紧箍着女人的屁股,在她的小穴中不知满足的做着疯狂地律动。滑溜溜的水一次又一次的擦进,再一次又一次的擦出。
白溪感觉自己变成了大夫的药罐。而大夫正用火热的铁杵一直一直的捅到底心压碎叶片,还不住的用杵端硕大的研磨罐中支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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