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果没想清楚,我可以给你一天时间考虑。”
宴长宁换了一身衣裳后,被锁在阁楼里,人走后她才伸了伸懒腰,做戏果然累。美貌是女子的劫难,同时也是女子最得力的武器,如今,她不得不利用这件武器去杀楚国大将孟玄和南宫羽。
艳月楼依旧歌舞笙箫,往来的人络绎不绝,有市井小人,也有达官显贵。艳娘如鱼得水的周旋在各色人之间,引得这人开怀笑,那人捧腹不已。舞女们着装精致,在台上上演或悲或喜的人间剧集。
前院是丝竹管弦不绝于耳的,后院却别有洞天,安静得出奇。和艳娘再坐到桌前谈判,宴长宁心中并不惧怕,不过面上却还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艳娘看她双眼通红,眼角还有未干的泪水,想必是昨晚哭了一夜。她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为了生存成为权贵手中的武器,她也有许多迫不得已。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讨厌比自己年轻貌美的女子,艳娘是其中之一,但她懂得恩威并施,开口说道:“怎样,想清楚了没有?”
宴长宁昨夜已把自己的想法打了一次腹稿,还是说得吞吞吐吐的:“我想了一夜,还是决定留下一阵。但艳娘,我想没有哪个姑娘愿意到花楼来,当初你也是身不由己吧?我会把自己会的都交给你手下的舞女,也同意帮你一两年,但你总不能拘着我一辈子。”她打亲情牌,艳娘的心也软了不少,没打断她,示意她继续说。
“你肯帮我,我也知恩图报。我还是想去找我爹,不管结果如何。我来中原之前听说,中原对女子要求很严,什么三从四德三纲五常的,更不能在出嫁前在风月场所露面,若我以后登台被那么多人看到,传到我父亲的耳朵里,只怕他更不会认我,还请艳娘准许不要以真面目示人。”宴长宁说道,她的声音小而卑微,像是在祈求艳娘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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