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宋成玉轻轻亲了亲她的唇,唇角弯起,将她发上的叶子?拿开,又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剪刀,小心剪了她几缕头发,随后又剪了自?己的一截头发,他把两缕头发缠绕在一起,放在了随身?带着的香囊里。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晏晏……我做了六年的梦终于实现了……”
药
牧晏烦躁地捏着冷玉扇柄扇了好几下, 莹白皓腕上的金缠钏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她越扇越觉得心烦意乱。
铜盆里还有些尚未融化的浮冰,飘着白茫茫的冷气。
鸳鸯让几个丫鬟再去冰鉴里取些冰块来,把托盘轻轻搁在了桌面上, 对着牧晏恭敬行了一礼。
“夫人, 厨房新做了土贡梅煎, 您来用些吧, 盘子里的瓜果切之前放井水里浸了一遍,正好可以消暑。”
牧晏看着玉碗中的酸梅汤,中间还?点?缀着一块薄荷叶,随手拿起来啜了一小口,拧眉道:“这酸梅汤为何不是冰的?”
“夫人, 大人临走?前特意嘱咐过不让您吃冰的,这盘瓜果还?沾着些凉气,您可以用一些。”鸳鸯约莫有二十多岁, 相?貌平平,盘着一丝不苟的妇人发?髻, 看起来很是稳重。
牧晏听了这话赌气地放下玉碗, 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宋成玉不让我外出也就?算了,怎么吃个冰他也要管。”
鸳鸯没有说话也没法说话,恰好捧着一盆冰块的婢女们走?了进来,她连忙吩咐她们把原来铜盆里的水倒掉,重新放上冰块。
牧晏本?就?是怕热的人,如今又硬生生被剥夺了吃冰的乐趣,心里冒出来的火怎么也熄灭不下去。
她本?来白皙的脸红通通的, 额头鼻尖上全是汗,鸳鸯瞧着她总感觉她随时都要哭了。
鸳鸯之前是在某个大官家伺候那家主母的, 后来也不知?那大官犯了什么罪,一家子都被流放了,她们这些奴婢继续人伢子被发?卖,从而辗转到了这个府上。
不像以往那些主人,这家的主君模样跟仙人似的,态度温和有礼,耐心细致地向她们嘱咐各种?照顾夫人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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