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真正的魁阳真人在哪里呢?
我立即想到了魁阳真人所住的那个厢房,我心中在想:“他还会不会住在那厢房之内?”
想要了解事情的真相,就必须去查看一番。
我重新背起了老三,利用梯云纵的轻功,又跳上了峭云观的屋顶。
其实这个峭云观已经建了很长时间,整个道观比较破旧,所以屋顶的瓦片极脆,只要稍不留神,很可能就会发出轻微的声响。
好在我的梯云纵功夫已经比以前大有进步,即使在极脆的瓦片上行走,也不会发出一点声音。
只不过片刻功夫,我便已经来到了魁阳真人所处的那个厢房。
以魁阳真人的能力,他完全可以在这个道观之中活的非常滋润,可是他偏偏甘心只做一个扫地的道人,又住这么破旧的厢房,这的确非常奇怪。
难道魁阳真人真是一个淡泊名利的人吗?
他见到我的青铜方块之后,我怪异的眼神还在我的脑中闪现,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么真正的真相是什么样的呢,我只能在魁阳真人的住所寻找答案。
很快,我就已经来到了魁阳真人所住的屋顶,等我揭去瓦片,我看到整个厢房之中空无一人。
那么魁阳真人倒底去哪里了呢?
魁阳的秘密
我足足在屋顶趴了一个时辰,都没有看到魁阳真人的身影。
整个厢房之内十分寂静,既使我用听声辨位的功夫,也察觉不到任何的异常。
因为这是魁阳真人所居住的密室,我总觉得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老三,要不我们进去瞧瞧?”我轻声对老三说道。
老三此时早已把精神力弥漫开来,确认没有什么异常之后,她点了点头对我说道:“头,我同意你的想法。”
既然老三这么说,我梯云纵的轻功只是轻轻的一点,便已从屋顶飘落下来。
这时候,我才发现魁阳真人的厢房之上有一把明晃晃的铜锁。
锁是从外面上的,很明显,屋子之中没有人。
想弄开这样的铜锁,对我而言是轻而易举之事,我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铜锁给扯了出来。
魁阳真人的厢房门立即被打开了,我和老三悄悄的潜入厢房之中。
魁阳真人的厢房十分的简朴,甚至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
唯一引人注目的便是魁阳真人所盘坐的那个黄色的蒲团。
从外表上看上去,那个黄色的蒲团许多地方已经发白,但是我一眼便能看出,那绝对不是现代的东西。
因为,蒲团所用的材料都是古代的麻线,而非现代的纤维,以我的眼力,我是一眼便能看出来的。
由此可以推断出,这个蒲团一定跟随了魁阳真人非常久的时间。
老三看到我将目光注视在蒲团之上,她也开始注意起这个蒲团来。
同是北大考古系毕业,老三的鉴赏能力自然不会比我差的,她悄声在我耳边说道:“头,如果我猜测的不错的话,这个蒲团应当是民国的东西。”
民国距离现在也有六十多年的时间了,如果魁阳真人从年轻的时候开始做道士,那么这个蒲团应当陪伴了他六十年的时光。
我走了过去,拿起那个蒲团来,仔细的看了又看。
谁知道一拿起这个蒲团,我才发现了异常。
本以为蒲团是很轻的东西,谁知道一拿起这个蒲团,其重量竟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之外。
外表看起来,蒲团似乎十分柔软,但是拿在手里才知道,蒲团的实质坚硬的要命,仿佛里面有铁块一样。
这蒲团肯定不简单,我没怎么犹豫,立即扯开了整个蒲团。
一块黑黝黝的,类似于长方形铁块的东西呈现在我们的面前。
好家伙,想不到魁阳真人每天就坐在这玩意上,没一点毅力那是绝对不行的。
这让我对魁阳真人的身份更加好奇起来。
他肯定不是简单人物,我猜想,他只是隐居在此,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不想让人知道他的名号罢了。
那么这长方形的铁块,究竟有什么秘密呢?
我仔细的查看了整个铁块,发现铁块之上有密密麻麻的纹饰。
这些密密麻麻的纹饰非常的精美,而且是属于古代的鎏金工艺,不过这种鎏金的方法非常特殊,使整个纹饰看起来并不是很明显。
在生铁之上鎏金,这种工艺我几乎没有听说过。
为什么魁阳真人会有这么一古怪的东西,我举起那个铁块,仔细的看了又看。
唯一的线索只有从这些纹饰来判断,可是这些纹饰复杂之极,我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我把黑色铁块递给了老三,问老三道:“你觉得这些纹饰代表着什么?”
老三接过黑色铁块,反复的看了又看,摇了摇头说道:“这些纹饰不符合我国任何一个朝代的特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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