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唯唯诺诺的打破寂静,“这个不会……要算在我的账上吧?”
“……”
装模作样的补了一门上学期全旷的课,顾沨止算了算时间,感觉盛欢的唤醒测试也该结束了,遂掐着时间点溜出来,在广场上等盛欢。
人潮陆陆续续的从摩天的西雅图楼里涌出,都是些手持测试报告的新生,顾沨止左顾右盼,没看到盛欢人,心里不免疑惑,大约又等了一个多小时,等到近饭点了,他才看到盛欢魂不守舍的从楼里晃出来。
“开心!”顾沨止二话不说迎上去,发现他的手腕上有一片灼红,关切道:“你手怎么了?”
手腕被托起,盛欢迟钝了两三秒才答道:“哦,没什么,被精神匣烫的。”
顾沨止:“?”
盛欢:“风间老师给我烫伤贴了,我忘记用了,你等下,在我口袋里……”
明明说的都是人话,但顾沨止感觉好像就是听不太懂,眼见着盛欢没头没脑的在身上乱掏,那烫伤贴分分钟从口袋里掉出来,顾沨止忙伸手接了一下,替他撕开,贴上手腕。
“什么意思?什么精神匣烫的?”他说:“你的测试结果出来了吗?为什么现在就上精神匣?烫?为什么会烫?”
“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让我先回答哪一个啊?”盛欢扁了扁嘴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给我上精神匣,上一个爆一个,上一个爆一个,然后那个约翰森教授就急眼儿了,说什么‘我还不信了,我们的精神匣难道都是劣质产品吗?我今天哪怕走研究经费哦不,哪怕自掏腰包!也非给你上个精神匣上去!’”
顾沨止:“????”
顾沨止惊了:“然后呢?”
“然后到了了也没上上去。”盛欢皱着眉头说,他看起来困扰的不行了,“好像统共报废了十来个精神匣,他们一个个脸色看起来都很差,学长,你说他们嘴上说的走研究经费什么的,应该是作数的吧?不会到最后还是算在我头上吧?”
顾沨止:“……”
槽点太多了,他竟一时半刻不知道从何处吐起。
饶是见多识广如顾沨止,此刻也是十脸懵逼,他沉默了足足十多秒,试探性的问道:“你干爆了十几个精神匣?”
“是啊。”盛欢揉着还隐隐作痛的手腕,苦闷道:“那也是他们非要现在给我上精神匣的,不关我的事!”
“他们为什么非要现在给你上精神匣?你的测试结果呢?报告给我看看?”顾沨止道。
“喔,报告在这里。”盛欢老老实实的从腰后面抽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来,递给顾沨止。
顾沨止只瞄了一眼就瞳孔地震。
“看你这表情就知道你也看不懂。”盛欢嘟嘟囔囔道:“测了跟没测一样,你们斯宾塞行不行啊!”
“我也真是开了眼了。”顾沨止干巴巴的笑了一声,突然就有些理解那群教导员的心态了,要知道他们那群搞研究的十个有九个都有强迫症,将严谨二字贯彻始终,哪怕是遇上一丁点大的疑虑也要搞个清楚明白。现在盛欢这么个天大的bug在他们看来大概足以把他们集体逼疯了。
“算了,先别想了。”顾沨止拒绝共情高知分子的焦虑,松泛了一下筋骨,展臂搂过盛欢的肩,莞尔道:“吃饭去,你折腾一早上不饿吗?”
“饿啊,饿死了,我还不好意思说。”盛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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