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和三爷来了,夫人们自然也来了。
白吟陪着刘竿晓同落明珠说了会子话,落明珠同刘竿晓两人是女眷,不好直接去看望秦骁印。
索性各自的男人都去了,她们无非就是的过来宽慰白吟几句话罢了。
回去的路上,二爷和三爷走在前头,刘竿晓同落明珠两人走在后头。
落明珠越想越不对劲,她猛的伸手抓住了刘竿晓。
刘竿晓突然被这么一抓吓了一跳:“哎呦,三弟媳妇,你抓疼我了。”
刘竿晓不动声色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心里不由得暗骂落明珠粗鲁。
“二嫂子,你发现没有,大爷受了这么重的伤,全府上下战战兢兢,你看大嫂怎么眼眶都没红一下?”
落明珠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拿着手帕捂住了嘴型,只贴着刘竿晓的耳朵旁说。
声音明显带着探究好奇还有她一贯的幸灾乐祸。无论是二房还是三房,都是盼着看大房的热闹的。
只是一直以来,白吟总是做的滴水不入让人丝毫看不出来差错罢了。
刘竿晓噗嗤一声笑了,伸手轻轻的点了点落明珠的额头。
“这你又晓得啦?”
刘竿晓心里当下也有那么些幸灾乐祸,但是仔细一下,白吟是什么人?
“二嫂,你说大哥与大嫂该不会……”
落明珠嫉妒白吟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
一则,她嫉妒白吟身份不好还能做世子妃,就在名义上压了她这个世家出生的大小姐一头。
二则,她从嫁进来以后处处都要受白吟的管辖。
三则,她也嫉妒自己的男人没有大哥优秀。
“别想了,大嫂是何等人?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人。”
你看着办
原以为秦骁印这两日会歇在书房,可谁曾晓得,秦骁印夜晚却来了主屋。
彼时白吟已经睡着了,秦骁印轻手轻脚上床的时候,她浑然不知。
睡得半梦半醒的时候,白吟睁开眼睛就瞧见了秦骁印一张俊脸就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她率先伸手抹了抹自己的眼角并无异物。
秦骁印见白吟睁开了眼睛他慢慢故作沉稳的撇开了目光。
一片静谧之中,能够感觉到彼此的呼吸,似乎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尴尬。
“王妃生辰过后,就是我父亲的生辰。我想着,不如提前将贺礼送去,以免忙忘记了。”
白吟说这话的时候,秦骁印这才微微的顿了一下。
岳母去世的早,白吟家里除了有岳父还有几个兄弟姊妹。
他军务繁忙,暂且连白吟的生辰都记不住,更何谈岳父的生辰。
“你看着办。”秦骁印翻了个身只留下那么一句。
上辈子整整八年,她回去的日子屈指可数,每一次回去都摆脱不了,父亲的数落。
无非就那么几句,没带姑爷回去,没给弟妹谋前程。
刚开始嫁过来的时候,她还会过去以表孝心,日子久了,她也就不愿意往那边跑了。
后来这几年,她都是礼到人不到。为此,父亲没少发脾气。
第二天大清早,秦骁印去了军营上差,白吟直接准备了东西,吩咐人送去了白府。
早上请安的时候。
家里人欢聚一堂,两个鲜少露面的姑娘秦方殊和秦念枫都来了。
秦方殊是二房王侧妃膝下的女儿。秦念枫则是三房卢侧妃的女儿。
王府里面,除了王侧妃同卢侧妃便也没有了其他的妾室。两位侧妃膝下皆是一儿一女。
王妃膝下则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马上就要到王妃的生辰了,当然是要操办一场的。”王侧妃率先开口。
“每一年都是如此,应该的。”卢侧妃立刻应声。
坐在上座的王妃神色明显比前几日好多了,她脸上也洋溢着几分喜庆,就算二房和三房有了第三代又如何?
她照样稳坐最高的位置,她生辰可以宴请全城的达官贵人,而她们便只能窝在自己的院子里头过。
她若是想起来便赏些东西,若是想不起来,也没有人敢说闲话。
“只是自从白吟进门后,所有的宴席全部都是她一人操办的,如今……”卢侧妃故作为难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头吐。
她何尝不想要落明珠拿到管家的权?现如下管家的权的确是落在二房。
她眼红故意挤兑几句又能咋样?
三姑娘秦念枫低眉顺眼不动声色的扯了扯自己母妃的衣服袖子。
可谁知,卢侧妃依然不为所动。
王侧妃脸上挂着不达眼底的笑意,显得格外的憨厚老实,但是白吟知道,王侧妃可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
“也对,竿晓也没管过那么大的宴席,不如叫世子妃在旁边帮衬帮衬?”
王侧妃看似一脸温和忍下卢侧妃的阴阳怪气,但是实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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