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吟打开一看是一个成色极好的发簪,玉簪通身带着浅紫色,格外的均匀。
白吟眉毛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
“这么好的玉石……怎么不找个好一点的师傅做…真是可惜了…”
白吟捏着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来什么形状来奇怪的很。
秦骁印“……”
猪油蒙了心了
秦骁印盖着被子没吭声,白吟也没什么好挑剔的,毕竟从前秦骁印都记不住。
“多谢,我喜欢。”白吟嘴上说着喜欢却把玉簪放在了盒子里。
白吟心里也有些怀疑,难不成这个发簪是秦骁印亲手做的?
不应该,秦骁印平日里忙碌的很,她也未曾多想。
第二天清晨,秦骁印磨蹭到很晚才走,他目光微不可见的从白吟发髻上略微扫过。
白吟喜欢东西向来都是毫不掩饰的,她之前喜欢的那个香囊,无论什么季节都挂在腰上,可是那只簪子……
秦骁印从白吟头顶上的发髻一扫而过,白吟头上分明没有那只簪子的痕迹。
“时辰不早了,夫君怎么还未走?”白吟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丝,她话音刚落,秦骁印转身走了。
真是奇怪,昨日好好的,今日这是又怎么了。
之前萧弦月因为先皇驾崩的事情伤心欲绝,王妃也格外通情达理的让萧弦月免去了请安,可是到底是过去一月有余了。
萧弦月再伤心也不能再躲在府中不见人了,天气逐渐寒冷了下来,天地仿佛罩上了一层白纱,白吟握紧了手上的暖炉。
众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二嫂房里的张姨娘如今马上就要临产了吧?”落明珠忽然将目光落在了刘竿晓的身上。
刘竿晓撇了撇嘴角,她这才笑道:“是,如今已九个月了,她足不出户在院子里头好好养胎呢。”
如今短短几年,王府孩子们多了,自然也就热闹了,子嗣什么的自然是越多越好。
“生孩子可是一道鬼门关,我这里有上好的补品,二嫂等会儿回去替我带给张姨娘,做女人的都是辛苦的。”
落明珠笑的温婉大方,刘竿晓这俩日睡不着,她一是考虑着府里的资产,二则是惦记着张姨娘肚子里的孩子。
她可没有落明珠那么小心眼,这张姨娘是自己亲自挑选的人,无论是容貌还是家世还是性格,她早就一一考察过了。
更何况这姨娘一直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她自然也就没必要去为难她什么。
只等这姨娘生下了孩子,将孩子接来她的膝下养着,她终归是孩子的嫡母。
孩子在手里,她自然也就不怕那张姨娘不听话,更何况如今二房的院子里只有她们两个女人,大伙和平相处,对谁都好。
刘竿晓漠不在意,落明珠无非就是挤对刘竿晓,叫刘竿晓欣然收了下来,落明珠心里面直犯嘀咕。
刘竿晓何时心胸那么宽广了?
只可惜刘竿晓下面问出来的一句话,让落明珠差点呕出一口血来。
“庶子女都是养在嫡母身下的,那昭哥儿如今也快十个月了,怎么还养在姨娘手里?”
刘竿晓一针见血,落明珠只感觉话全部都堵在了嗓子眼,她倒是想要把孩子拿捏在自己手里。
只可惜如今那小贱人说昭哥儿如今还在喝奶,恰巧又是早产,她哭天抢地的求着三爷把孩子留在自己身边照顾。
落明珠即便想要要来,但是说到底也是拗不过三爷的。落明珠胸腔上下起伏,白吟也坐在原地默默喝茶。
“行了,喝茶吧。”王妃眼瞧着下头两人就要吵起来了立刻就转移了话题。
落明珠同刘竿晓两人即便心中不满也只能闭嘴了。
一群人请安过后,王妃独独叫住了白吟,白吟有些意外,但是还是顺从的等着王妃的下话。
“之前听下头的人说盛哥儿摔了一跤,头顶上起好大一个包?”王妃一副关切的模样,她眉头都蹙起了。
白吟略微撇嘴,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现下才问起来,眼下头上也只剩下了一点点乌青。
“是,下头的人没看紧,这才让盛哥儿摔了。”
白吟应承着王妃,但是她心里也清楚王妃恐怕要说的不是这件事,无非是随意找一个话题同她说上两句罢了。
“我这里有上好的膏药,拿过去给盛哥儿涂一涂,想来,盛哥儿年纪小,皮肤上可不能留什么疤痕。”王妃又仔细的交代白吟。
白吟全部都顺从的一一应下。
“近日里,老二媳妇寻到了我这里来,说是府里没有使的银钱了。”
王妃这才彻底进入正题,从前管家的时候白吟所有东西全部都整理的服服帖帖,白吟嫁进来那两年,她从未操心过什么。
可是如今……刘竿晓接过手来……反倒哭到她的面前来了。
全府上上下下的开销,王妃从未管过家,自然也是算不明白的。
她此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