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呆呆的看着秦骁印,秦骁印又发什么疯?
见对方,长时间说话,秦骁印眼神一暗身子忍不住往下一沉。
白吟惊呼一声这才伸手围住了秦骁印的脖子。
“夫君自然是妻子的天妻子的地,更是余生相伴之人。”白吟喉咙有些沙哑,她眼角通红,眼尾还残有泪痕。
秦骁印问的是他。
可是白吟回答的却是夫君与妻子。
秦骁印一颗心凉了大半,他到底也没能完完全全的放过白吟,仿佛是想证明什么一样。
后头,白吟也不知道怎么睡着的,直到天亮,旁边早就没了秦骁印的人。
想起来昨夜秦骁印的疯狂,白吟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如今起身,浑身酥酥麻麻的,她险些站不住脚。
成婚多年,秦骁印平日里头要的勤,虽然也有折腾过头的时候,到底老夫老妻了。
白吟下床双腿发抖的时候少之又少,可见昨日夜里秦骁印的确是发了狠的。
秋乐没进来,进来的是秦骁印,他目光定定的落在白吟的身上。
白吟微微转头,她身上只着一件中衣,衣服领子上红色的痕迹格外的明显。
秦骁印心里生出了几分愧疚,他走上前给白吟递了一件衣裳,他微微垂着头,平日里在外头威严不苟言笑的大爷,此刻仿佛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他说话的声音也小了些,似乎生怕惹的对面的人生气。
“时候不早了,今日大年初一……”
话未说完,白吟将衣服罩在了身上,她扭头将枕头摔在了秦骁印的身上。
在秦骁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白吟就直接叫了秋乐进来。
穿上衣服,白吟摸了摸微微有些鼓囊的小腹,她有些疑心秦骁印昨日夜里没洗干净。
可是后头,她如何洗了,如何上的床,她浑然不知了。
去的途中,白吟一只手扶着秋乐走在前头,秦骁印则跟在后头,奶妈抱着盛哥儿自然也跟紧了白吟的步伐。
不过只是走个过程,盛哥儿也领了好几个大红包回来,在此过程中白吟一句话都没跟秦骁印说。
前脚刚回了落叶苑,秦骁印后脚就被王爷叫走了,紧接着刘竿晓红着眼带着启哥儿找上门来了,她身边的丫鬟还抱着一个红木匣子。
“大嫂,我……”刘竿晓话没说完,眼泪子就开始往下掉。
白吟到底是不可能冷眼旁观,她又给刘竿晓递上了帕子。
“怎么了,哭的这样伤心,大过节的怪不吉利的。”白吟装做什么都不知只等着刘竿晓开口。
“王妃说的没错,从前大嫂管家的时候全家安安分分的,从未出过什么差错,如今到了我这里……今天这个事,明日那个事,我实在是愧对王妃,也对不起大嫂从前的用心经营。”
刘竿晓哭的好看,话自然也是说的好听的,此话无疑是捧高白吟而贬低自己。
到底还是为了钱的事情找上门来的。
“二弟妹,快别说这种话,你管家这几年,做的可不比我做的差。”
白吟吩咐旁边的人把盛哥儿带下去。
盛哥儿一颗小脑袋时不时的往回看,他嘴巴里嘟囔着不肯走,但是到底还是被奶妈捂着嘴带走了。
白吟自然看见了这一幕,这孩子小小年纪的……平日里倒是乖巧的很……怎么喜欢看这种热闹?
“快,启哥儿已经许久没有见过盛哥儿了,快让他们兄弟俩亲近亲近。”
刘竿晓抹了一把眼泪,这才吩咐身边的丫鬟带着启哥儿紧跟着盛哥儿走了。
四下无人。
刘竿晓这才哽咽着说:“大嫂,我昨日夜里已经细细的看过所有的账本了,所有的钱财都是对的上的……”
刘竿晓一边说着,一边把红木匣子里的账本全都给拿了出来,就这样全部都铺在白吟的面前。
白吟没看,刘竿晓又开始哭。
“大嫂是咱们几个当中本领最大的,您若是不帮我……我才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刘竿晓眼看着哭的更厉害了。
白吟这才定了定心神。
“二弟妹,你平日里的辛苦操劳我都是知道的,可是如今这账本在你的手上……我再看就不合适了。”
白吟匆匆扫过一眼,她神色未变,但是心里也有了盘算。
“不妨这样,你拿着账本随我去一趟市集,便知道是哪里的问题了。”
白吟同刘竿晓两人套了马车,头一次出了王府的大门,刘竿晓自从怀孕以后,又从二爷的嘴巴里面知道平城乱的很,她惜命,对来之不易的孩子自然也是格外的珍惜。
所以一切采买全都交给了她从娘家带过来的管家婆子。
如今平城早与当初不同,街道上格外的繁华,东南西北的货物市集上都有。
由此也可见的,王爷来了两年所做出的成绩。
“让你身边信得过的丫鬟去买。”
白吟打开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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