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比不上大哥就算了。可是那孩子可不是王府血脉!启哥儿没道理比不上!
在刘竿晓心里本能性的觉得门第高的孩子出生便高人一等。
“我派人去打听过了,那大夫人是用了偏方,才让那盛哥儿那么快学会走路的。”
落梅自然也是看见了的,她也派人去打听了,将来龙去脉全部都告诉刘竿晓的时候。
刘竿晓有些意外,她伸手扶了扶头上的发髻,她这才压低了声音。
“白吟当真信了?”
落梅狠狠的点了点头。
“信了,甚至还如实做了,那院子里头那么多双眼睛,全都说亲眼看见了,眼看着盛哥儿学会走路的。”
此话一出,刘竿晓犹豫片刻,她当即拍板决定。
“既然如此,那咱们也试试,倘若我的启哥儿也学会了,那万事大吉。”
刘竿晓这才咧嘴开始笑。
可是任由身后的奶妈把菜刀挥的再快,前头下人带着启哥儿走的再快,最终也没能学会。
启哥儿被吓得哇哇大哭,刘竿晓身上都冒着冷汗,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着。
看着走进门的二爷,刘竿晓猛的瞪了一眼二爷。
“真是没用,孩子也像了你似的……也是个没用的。”
二爷这才刚刚走进院子就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他想要反驳几句,终究是没开口。
“姑娘消消气,大夫说孩子大多数都是一岁半才学会走路的,如今咱们启哥儿还没有一岁半呢,急不来的……”
眼看着孩子没学会走路落梅自然要想办法安抚刘竿晓。
刘竿晓这才慢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罢了罢了,晚些就晚些吧。”
直到夜里,秦骁印一个人吃完了饭,话也没说,今天在书房同玉晏之两人谈了什么才导致大打出手。
秦骁印也一个字都没说,夜里秦骁印辗转反侧,白吟这才冷不丁地推了一把秦骁印。
“睡不着就去书房。”她闭着眼。
男人凑了过来他将脑袋埋在白吟的脖子上一双手紧紧的箍着白吟的腰。
“今日玉晏之与你说了什么?怎么突然如此反常?”
上辈子,成婚的第六年,平城发生了兵变,秦骁印令命出征……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了一具尸骨。
如今正是他们成婚的第六年。
贬到平城
男人身形微微顿住,他按下了眼中的情绪,他伸手捏了捏白吟的耳垂。
“没有发生什么。”男人一番话说的无比自然,可是白吟却是不信的。
嘴巴长在秦骁印自个的身上,白吟即便说破了嘴巴,秦骁印不愿意说,那也是无可奈何的。
白吟转过身去,她声音有点发闷。
“我近些日子总是做些梦,梦里你浑身都是血,你这些日子小心些。”
秦骁印若是死了对她没有半分好处,更何况如今还有盛哥儿,秦骁印也没有如同以前一般不通任何情与理,日子马马虎虎得过且过吧。
话音落下,男人一双眼睛似乎亮了几分,黑暗之中,白吟看不到分毫,秦骁印声音也不坦露半分。
“梦是相反的。”
心里似乎放下了一颗大石头,白吟近些日子似乎不像从前那般冷了,偶尔蹦出几句体贴的话,反倒让他有些欣喜。夜里辗转反侧,成婚六载,他竟然也像个黄毛小子似的。
白吟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又转头来问秦骁印。
“你今日与三姑爷闹了一场,我原本还想将我房中的秋乐许配给三姑爷身边的贴身小厮……”
白吟前面已经答应人了,可是秦骁印闹了那么一场,夫妻本为一体,她做这些事自然也要先问过秦骁印。
秦骁印微微垂下了眼帘他手指微微揣摩着白吟的手指指尖。
“这是我和他的事,与你没有什么。”
男人声音沉稳带着磁性此话无疑也是让白吟放下了一颗心,差点以为秋乐的亲事没有着落了。
如今虽然入春了,可是夜里依旧冷的很,秦骁印身上像个火炉子,她本来就体寒,自然也忍不住上贴。
夫妻二人相依入眠。
第二日,秦念枫又来了一趟,她眼眶有些红,但是脸上依旧是挂着笑脸。
“昨日你家夫君同我家夫君发生了不快迁怒于你了?”白吟也忍不住上前去问秦念枫。
秦念枫摇了摇头,玉晏之是一个通情达理的,自然不会为了这件事情怪罪于秦念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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