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离开。
下船后,略带咸腥气味的海风吹过周聿风的脸,他微微合上眼睑,重新睁开后他脱下脚上的那双黑色手工皮鞋,又脱去袜子,和那些侍奉主教的仆从一样,光着脚踩在沙滩上。
岛上没有任何交通工具,就连大主教也要花上一个小时的时间从岸边走到岛心的教堂,周聿风走上二十几分钟便觉得脚心火辣辣的疼痛,他养尊处优久了,许久没有受到修行带来的苦痛磨砺,在太阳下感到大脑眩晕,身体微微摇晃,身旁的随行人员过来扶住他。
“您还好吗?如果觉得不适,让我来背着您走完剩下的路。”
周聿风休息了一会,恢复正常后推开对方的手,平静地说道:“这是我自己该走完的路,继续往前走吧。”
岛心的教堂根据功能分成不同的区域,周聿风跟着仆从进入的就是休息区,大主教的住所。
其他上岛前的信徒来说,都要在船上清洁自己的身体并更换教会为他们准备的衣服,而周聿风可以上岛后再更衣。
大主教对自己的孩子既严厉又溺爱,有关侍奉上主的事情,他对周聿风严苛到毫不留情,而在其他的琐事上,他又像个过于娇惯孩子的父亲。
如果有一天,主和他托梦,让他把自己唯一的孩子如同羔羊般献祭给他,大主教会毫不犹豫地拿起刀,刀尖刺进教子的心脏。
大主教此时没有在住所里,而是去了礼堂主持一场小弥撒。
周聿风进入主教的更衣室里,他站在房间正中央,张开双手,仆从脱下他身上一件件衣服,从外套到衬衣,到裤子再到贴身衣物,他赤裸裸地站在镜子前,这只是更衣的
杭彰推开一间小屋的破败房门,他往里快速查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个丧尸,才闪身躲进屋内,反手把门锁上。
地上是冰冷的水泥地,有一根诡异的圆柱形金属杆子光秃秃地立在那里,窗外的月光照在银色金属表面,反射出淡淡的柔光。
杭彰在角落里坐下,他摸着饿到抽痛的胃部,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和面包,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他最近总是饿得格外快。
食物的碎渣掉在他的领口上上,他解开黑色衬衫的扣子,露出里面脏兮兮的灰白色背心,他过于发达饱满的胸肌快要从背心里挤出来了,肥硕褐色的乳头明显地凸起。
杭彰低下头看着他的肚子,不能再拖下去了,里面的孽种已经有六个月大,背心都快盖不住肚皮,露出大半个圆鼓的肚子,沉甸甸地坠在他的腰上。
他本以为在这样恶劣艰苦的环境下,会很快流产,没想到这个野种该死的坚强,怎么弄都弄不掉,肚子再大下去,恐怕就会影响到他的行动。
那他还怎么去找林清。
不行,也不能让林清看到他这副样子。杭彰心里闪过一抹恐惧,他咬紧坚毅的下颌,绝不能让林清知道在他身上发生过的事情。
要是让林清知道他不仅背叛了他,而且从来不许他碰的逼和屁眼都被其他男人的鸡巴插进来不仅开苞破处,还日了又日,每天的子宫里都灌满了男人的精液,以至于肚子都被一天天地搞大。
下面吃过多少根鸡巴,杭彰已经记不清了。有上百根吗?几十根应该是有的,肏过他的男人太多,连野种的生父都不知道是谁。
杭彰在和林清的情事上一直是处于攻位,他因为多长了个女人的逼,对这种事总是格外的敏感,面对爱人也不愿意躺下,但是林清温柔体贴,十分爱他,每次躺在下面被他凶猛的鸡巴肏哭也从不说什么。
早知道还不如把腿张开让林清操进来爽一爽,好歹,但是现在也到了该兑现的时候。从今天开始,云宪就会来我们家和你培养感情。你乖乖听话,等我回来就为你们筹备婚礼。”
李君明自己从副驾驶上下来,他冷眼旁观看着林上将和新来的alpha,嘴角带着冷笑,林涯怎么可能会把林琢玉随便嫁给一个不怎么熟悉的人,他只是想阻断他的心思,绝了他觊觎林琢玉的念头。
林琢玉眼眶瞬间红了,被父亲毫不尊重他的决定气到流泪,他心里只有君明哥哥一个人。
“我是不会嫁给别人的!”林琢玉握紧拳头,对着上车又要离去的父亲喊道。
林上将不以为意,对着司机说:“开车去军部吧,这段时间加强家里的守卫,不要让明玉再跑出去了。”
“是!上将先生。”
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像林上将的士兵下属,严格地遵守林上将的命令,除了林琢玉,可以任性地对着林上将发脾气,但是他的那点小脾气,也只是小猫挠爪,无伤大雅又没有危害力。
刚来就被未婚妻拒绝的纪云宪一脸尴尬地杵在那里。
李君明搂着林琢玉的肩膀往里走,“先回房间休息吧,玉玉。”
纪云宪也反应过来,舔着个笑脸跟上来,“小玉,林夫人,我帮你们提行李吧。”
李君明对‘林夫人’这个称呼极其厌烦,他警告地瞪视纪云宪,目光凌厉,既具压迫感和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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