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不知道是什么人,也不知道是谁,因为我只能看见一根绳子向那边伸去,到了一定的边界就消失了,然后另一边是什么情况我却一点也不知道,我顺着绳子向前走去,慢慢的四周场景发生了变化,天变得昏暗了,我看到前方出现了一道风墙,真得是风墙,那是由无数的像烟筒粗细的龙卷风构成的一道风墙,那根绳子就笔直的到了风墙的另一边,很奇怪,它并没有受到风墙的影响。我试图靠近风墙,但是我做不到,因为每次快到风墙的时候,我就感觉有一股很大的力量吹得我倒退回来,虽然明知道这是幻觉,但身体就是做不到。对面的人可能也是这种情况吧。我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动静。不会是缠在石头上了吧?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我感觉到手中的绳子被拉紧起来,有人在拉绳子,不会吧,他不会是打算把我从风墙中拉过去吧。这显然不符合现在的情况,我赶紧松了几下绳子,对面的力量继续拉扯着,大约放了有四五米的绳子后,那种力量才消失。我不由的松了口气,看样子对方应该是明白我的情况了。
不大一会儿,我又发现那绳子开始松了起来,慢慢的向地面落下,这是怎么回事?管他呢,我想也没想,开始往回收绳子,才拉了几下,我就知道对方的想法了,因为我看到绳子上绑了一张纸。我又快速的拉了几下,把纸拉到近前,拿起来一看,上面是苏怡那手清秀的字迹。
是柏鉴吗?
大姐,你就不能多写点什么吗?就写四个字,让我怎么回答,我写上个是再给传过去,咱俩还真有体力。我想了想,从背包中拿出笔,在纸上写道:是我,我们现在应该距离不远,可是我面前的一道风墙过不去,有什么办法汇合吗?写完我又开始松绳子,一小会儿,对面的拉扯力量就传过来。我们就这样进行交流。
再传过来时,纸条上写着:我还有一些,你再把纸条传过来后,我就开始整理,我尽量把绳子绷紧,如果你发现绳子松了或者更紧了,就证明我晕倒了,你就可以把我拉过去了。
我写上:收到,又把绳子传了过去。我紧紧的抓住绳子,想像对面的情况,绳子逐渐的绷紧起来,看样子是她开始绑好后开始向后退去。我用力拉紧等着绳子的变化,忽然那绳子快速的一松,我想她是向前扑倒了,于是不停的拉动着绳子。
果然一会儿的功夫,风墙里露出苏怡那一头秀发。这个场景还真是有点恐怖,一道风墙隔断了我的视线,我拉动着一个东西,然后发现她的头露了出来,我都在想,会不会我的绳子突然就松掉,然后只有一个头过来这边了,其他的部分还在那边。
幸好,妄想永远是妄想,苏怡很快的被拉了出来,完整,我松了口气,坐在地上等着她醒来。不一会儿,我听到她轻轻的嗯了一声,知道马上就要醒过来,我过去蹲下看她,发现她果然已经睁开眼睛,看着四周。
“没事吧?感觉怎么样?”我轻声问道。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一把就把我抱住了,还有点带着哭腔的说:“太好了,你没事啊。”
我彻底呆住了,这种感觉很好,我真不知道是该打断这种情况然后互相讨论一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还是应该就保持这个姿势什么都不想?嗯,还是保持这个姿势吧,挺好的。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就这样静静的蹲着,别说,人在这种情况下确实感觉不到其他的。直到她感觉不好意思的放开我时,我才发现原来我的腿早就蹲麻了。
苏怡放开我,说:“不好意思,一天都没看到人了,看到你真好。他们呢?”
我也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说:“应该是都被吹散了,现在我正慢慢的想法把人集齐,这样才能想办法出去。”
苏怡点头说:“你找到我的方法挺好的啊,当时我感觉面前有什么东西飞过来,拿背包一挡,那绳子就缠在背包上了,我们继续这样找下去,也许能找到其他人哦。”
我其实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既然能找到一个,必然能找到第二个,但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能表现出那种我早就想好的样子吧。我想了想说:“就按你说得办吧。不过我得休息一下,刚才累坏了。”累并不是主要原因,主要是腿麻得还没缓过来。我慢慢的坐下,腿上那种麻痒的感觉让人及不舒服。
苏怡挨着我坐在了旁边说:“你在跟我走散了想什么了?”
我说:“没想什么啊,只是觉得这回死定了。”回头想想,我真应该给自己两个耳光,我怎么就没发现,她在说话时只用了一个我,而不是我们,这差别可太大了。
苏怡显得有点不高兴了说:“就没想别的?”
我想了想说:“还个有点别的。”
苏怡马上又来了兴趣说:“什么?什么?”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不能告诉她,我在一个人的时候,想着要是旁边有个女的,最起码不会感到这么寂寞,当然了,现在这个情况下,也就苏怡一个女的,我只好转换话题说:“休息好了,咱们继续找人吧。”
苏怡就一直盯着我,直到我躲开她的视线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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