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回来,却说族里杂事繁多,堂主们无法下山,只能由我亲自走一遭。
我自然知道这是堂主们的託词,也能够理解他们的顾虑,毕竟族地才是他们的依归,若贸然来这右贤王的地盘,有去无回都算是事小。
同蓝嗣瑛商量后,他也能体谅堂主们的居心,于是我便偕罗儷,趁着一个深夜,悄咪咪的上山去了。
但谁能想到,此次上山,竟是我人生中一场大劫。
眼前一片黑暗,身体疼得几乎失去之觉,双臂和双腿上,黏腻的血污乾涸后,只剩下难闻的腥味,这一切不知得从何说起。
在我与罗儷将要抵达白剑门之际,突然遭逢大变。来的人身手不一般,且数量之多,将我二人团团围住,打算来个瓮中捉鱉。我暗叫不好,许是这身份又招惹了谁。
罗儷会使术法,我本以为凭着罗儷的本事,要出逃也不算太难,不曾想对方叁十馀人之中,竟也有十人是会的,且功力可能在罗儷之上。罗儷与他们几番对峙下来,逐渐力不从心,她身上的伤飞速增加,而她还要分神保护我。
既然打斗发生在邻近白剑门,这批人必然是为圣女而来。我不能害了罗儷,我们之中,必须有一个人可以脱逃报信。
我穷尽一身之力,将她推了出去,要她快点上山,让白剑门来救我。
罗儷没敢耽搁,我见她走远后,举起双手投降,对方首领便指示手下停止攻击。
「我愿意跟你们走,但我总得问一声是谁要抓的我。」
「哼,你还不配知道。」那首领对我态度十分轻蔑,但这个声音,虽说陌生,我肯定听过。
仔细回忆这声音,终于想起是我第一天进皇宫,当夜便来暗杀我的刺客,原来那时就有人知道我是圣女!
他将我双眼缚上,然后策马前行,不知走了几个时辰,我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冷。
一扇门咿呀的推开,听来是个年久失修的破屋,我被扯下马,他们随即将我往下边带。房屋底下有一处密室,且凭着脚步声回音,密室的规模铁定比我想像中要大的多。
终于到底了。首领将我甩进一座牢狱,我的双手被吊起,膝盖将将碰处地板。
远处传来了另一个男人声,「都办好了?」
「是的,大人。」那首领答道。
「这孱弱的模样,白虎怎可能要上她的身。」那人声音靠近,停在离我约莫一尺前。
「大人,此人的确是白族圣女。」
看来白虎旧部间的争斗确实不假,我心里猜这帮人恐怕是其他部族的,那么我是圣女,他们应该不会拿我怎样。
谁料到他却是冷笑,「吾主寧可错杀一百,我便代他行刑。」
他一说完,便是一棒打在我左膝上,皮开肉绽,我痛得惨叫,膝盖骨应声碎裂。
「你是否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被当了枪使,还要替他承受碎骨之痛。」
我疼出满头冷汗,浑身气力都拿来抵抗膝上的痛,压根无法细想他究竟是何意思。
我天真以为,他毁我一条腿便是尽头,岂知另一棒旋即落上右膝,接着是我的两个上手臂。
我只能吼出凄厉的惨叫。
「要是吾主可以亲自来看白虎圣女现下惨况,他不知要有多高兴。就是你这嘴啊,除了哀叫,就不会求饶吗?」
我究竟是做错什么,让他要这样对我!
他打碎我的四处骨头之后,似乎还不打算罢休,「只是受点皮肉伤,未免太便宜你。」
双腕上的铁环松开,我周身衣服被他悉数除尽,过程中拉扯到我的断肢,动作毫不留情,椎心刺骨的剧痛,简直要让我咬碎一口牙。
「我们不如来玩点快乐的。」
蚀骨疼痛让我无法多加思考,当我意识他欲不轨,想咬舌自尽时,那人彷彿预知了我,抢先扣住我的下顎,朝我口中横卡入一根短杵,拉起皮绳,固定在我后脑。
这个人还欲行什么淫秽之事,我简直不敢去想,我这时倒寧愿他打死我。
「这具身体倒也算得上尤物。」一口热气洒上我的胸口,紧接而来的是双乳上狂躁粗暴的啃咬与掐揉。
利牙刀剐似的痛感,竟使我脑中浮现蓝嗣瑛,与其对比,蓝嗣瑛温柔得令我泫然欲泣。他知不知道我此时,在这深不见底的牢狱让人糟蹋。
那人还在啃噬着我的身体,刻意为之的淫靡吮咂声在幽暗的监狱里四处回盪。
虽然他咬得我痛,我却不想发出声音回应他。他对于我的沉默并不满意,抄起鞭子,一顿一顿的抽打。
皮开肉绽,血肉横飞,刺鼻腥味却使那人更兴奋。
我硬生生承受着,紧咬棍棒,丝毫不想对他示弱。
「你当然可以继续逞强。」他取下我口中短杵,将我的双腿抬起,膝上虽痛,却没有抵在私处的灼热那样吓人。
他冷哼一声,全根没入,甬径里鲜明的痛,瞬间流窜到四肢百骸。
无论我如何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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