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弹不得,软肋被人捏在手心亵玩,反抗的心绪也默然消散,嗅着她身上的媚香,脑袋里昏昏沉沉,明明想要推开,却又莫名地悸动着。
女人的手像是有一股魔力,逢到之处尽是感官敏锐,分明是不尽兴的隔靴搔痒却精准无比地点燃他周身几处欲火。棠韵礼心下不住惊叹,恁是见识过些许男子,也不曾有他这般的天赋异禀。上手不过两个来回,这物便已勃发得如此可观。
棠韵礼好心地将他硬得发疼的茎头从束缚中释放了出来。带着男子麝香的灼烫气息打在鼻尖,纵是自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棠韵礼也禁不住红了面颊。
视线从鸽蛋大的菇头滑下,巡到底下两只圆硕大囊袋,这物着实傲人过了头,看得她一阵眼红心热,腿间一片濡湿。抬眼瞥过那双羞赧的眸半睁半阖、双唇紧闭,整个身体不自在得紧紧绷成一条直线的男人,棠韵礼毅然决定给他一个痛快。
红绸被芊芊玉指绕在指节上,而冰凉的指腹拂过玉茎,带起一股酥酥麻麻从脚心窜上天灵盖,浑身微微战栗,徵开始受不住地攥着被衾,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就连额角熬出了热汗。
“别急。”
她一面轻声说,一面将半透明的软缎覆上那鼓鼓囊囊的肉袋上,平滑的缎面兜着半颗肉球,又交错过缎面兜住另一颗,绕过茎柱又反缚一轮。
她听他一声低哑的闷哼,看他一副弱小可欺的模样,肆虐的心又被激起,手下的力度又大了两分。红绸交迭缠绕在长龙之上,缠头到硕峰,原本透着浅紫之物已被箍深紫红色。
她在顶上打了个漂亮的结,此事罢了,才爱不忍释地赏玩自己手下的杰作。
那命根儿被结结实实裹住,酸胀的痛楚仿佛被放大了千百倍,徵能清晰地感受到根茎盘结的血脉跃动的频次。她下手却是柔的,兜住两只肉袋盘弄起来,揉捏搓挤,轻挑慢捻,惹得徵抽气连连,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把它拿开!”他撑着一双血红的眼,火急燎燎吼道。
棠韵礼就喜欢看他吃急的模样,他越是这般上道,她就越喜欢这般逗他玩耍。
“这么凶做什么?”她倒先委屈巴巴起来,伏倒在他肩上,戳中他的下颌,嗔怪道,“说的像是我在欺负你似的。这样好了,干脆你也绑我一回罢?咱俩就当扯平了,也算消了怨怼。”
徵偏过脑袋躲避她的触碰,眉峰蹙起:“胡言乱语。”
她笑:“你不信?”
软蛇般的腰肢倚上他的胸膛,咫尺间的距离,他看见她眼中的诚挚,以及稍纵即逝的狡黠。
依旧是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她含笑将脖颈上的领口往下拉了一寸,露出一抹炫白如瓷的肌肤来。那抹冷白晃得徵移不开眼,倒吸一口凉气,他才迫使自己低垂视线,不再搭理她刻意的勾引。
棠韵礼倒有些意外,上回让他尝到丝甜头,原以为他会食髓知味,败下阵来,不想自己到了宽衣解带的地步,他竟依旧如此如柳下惠般坐怀不乱,这还真是第一次有男人在她床上有此般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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