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几笔。
我写得随意,祀柸拿了一柄錾花漆木尺,“啪”一声轻拍上我的后背:“以前教你的那些都忘了?把背挺直了!”
“嗷!”我疼得一激灵,站起身气恼地丢开毛笔,“不写了。”
他阴郁的脸上总算显露出笑意,将我拉到他身前,揉了揉方才被他打到的地方:“疼了?”
他下手不重,加上冬日衣物层层迭迭,哪会娇气成这样。
我瘪着嘴:“不疼,但是你打我。”
他把我抱到怀里一顿揉搓,笑道:“好,怪我。”
那柄绘有各色阴刻纹饰的漆木尺在我肩头比了比,祀柸一边记下数据一边道:“绸缎庄新来了一批布料,正好给你做几身新衣。”
他抬高我的胳膊:“很快就年下了,刚好能让你过年的时候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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