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秋接过打开包装,两只手摸索拽起带锁扣的两头。果然好长,快和沈长秋半个身子一样了。类似套在脖颈的部分一层层坠了好几圈,金光闪闪,每隔几厘米镶嵌几个水钻,有两缕链子它们莫名在某处交汇再次分开,链子下端,似乎还有两个锁扣。“好奇怪,这是项链吗?”沈长秋提溜着两头,翻来覆去地看,也没看懂这个构造。但严宁终于看懂了。这是胸链。她可以确定,她没买过这个,兴许是商家……发错了……可她吞了吞口水,对懵懂的沈长秋说:“我也不知道,可能买错了,要不,你帮我试试?”-------------------- 胸链=====================沈长秋背对严宁坐在床边,胸链先绕上了他白净的脖颈。闪着金光的链条从颈下锁骨处铺开,隔着睡衣贴在胸前,金属独有的冰冷感零零碎碎扫过皮肤,他不禁打起寒战。“这个……是项链吗?”沈长秋总觉得不太对。上端的锁扣扣住,严宁松开手,胸链挂在了后颈上。“转过来。”她没回答沈长秋的疑惑,而是将他拧过身。这一转,严宁有些发愣。沈长秋锁骨的正中心,一条闪闪发光的吊坠刚好落在他两胸之间,剩下的末端,隐没在纯白衣领开口下,最后一颗较大的水钻若隐若现。从严宁的角度看,胸链的形状已经大体成型了,但还差合在腰后的锁扣,才能看出勾勒胸型的效果。……那得贴着皮肤绕在衣服里才行。她伸手解他的扣子。“啊?”沈长秋急忙握住她的手腕。“这样看不出来,不穿衣服才行……”严宁自言自语拨开沈长秋的手,又坐近了些。场面有些古怪,沈长秋单手撑在身后,严宁扑在他身前解扣子,眼看一粒珠光的白扣子转出了扣眼,吊坠末端那颗水钻显露,正贴在胸骨上闪烁出曜眼的光泽。可真的……好怪……“我、我自己来!”沈长秋慌不迭接过下一粒扣子自己动手,严宁脸红咳了一声,空着手坐回身。他和她之间,也就是面对面的距离。在严宁的注视下,沈长秋觉得这样解扣子奇怪极了,睡衣的开口越来越深,细链条一寸寸从两边衣襟滑进衣下。最后一颗扣子解开,那堆沈长秋看不懂的细链条,全部贴在他的皮肤上,带来星星点点的冰凉。
“要……不穿吗?”他战栗问。严宁带着重重地呼吸“嗯”了一声,眼神在沈长秋的脸和上半身来回流转。此刻,沈长秋手放在衣领边,觉得自己是舞台上的脱衣女郎,台下唯一的观众不说话,但再用眼神命令他。不,不能这么羞耻,自己是男人,男人的上半身太正常不过了,有什么不能看的。沈长秋警告自己,侧过头抓住衣领向肩两边迅速拨开。这一撩,轻薄的睡衣像月华般落在了后腰下,只剩袖口堆在小臂上。太安静了,分不清谁的呼吸变得浓重。沈长秋不好意思看她,他努力挺直背,让目前的场合看起来坦荡一些、正经一些。可他不知道,这番本羞怯紧张,但舍身就义的神情,在严宁眼里,就像是被骗来第一次出场的应召女郎,同时,他也在深刻执行叶青文和沫沫的教诲。勾引。正面看去,白皙精瘦的匈膛,金光闪闪的链条,凉风一吹,那两点迅速膨胀,莫名像最近流行的鲜切花枝。——云南本地粉色的相思豆。一颗颗,粉嫩又可爱。严宁仿佛药物的副作用重新降临,神志不清,头晕耳鸣了。她木讷眨了眨眼,突然一掌盖在脸上。“怎么了?”沈长秋见她捂住脸一动不动,侧着头紧张问:“然后呢?”“啊?就……就……”严宁回过神红着脸前倾身,手忙脚乱在金链中找出挂在腰后的锁扣,又伸手沿着他的腹肌滑向他背后。这个动作,像是抱住了沈长秋的细腰,而脸刚好面向他裸露的上身。他没有女人的曲线,因此链条让出的空间不在正确的位置上,那细细的链条一拽,刚好扫过那一点红。“……嗯。”沈长秋突然抖了一下,冰冷像火一般灼上他敏感的点。而这声一出,严宁恍然抬头刚刚好对着它,不知怎么,她顿住了,断线的机器人似的,卡壳僵在沈长秋身前。呼吸却次次扑上来。气息一次比一次重,速度一次比一次慢,温度一次比一次高。不经意间,氛围似乎变了,空气里似乎充满了瑰丽氤氲的水汽。沈长秋低头看向她墨色如瀑的头发,喉结滚了几下。“……怎么了吗?”他细声问。“没!没怎么!我不看扣不住!”严宁突然慌张大喊,瞬间从他身前弹射开。接着,她粗暴地将沈长秋上半身推搡开,膝盖跪在他身侧的睡衣上,大力拽起两条带锁扣的金链,趴在他背后尝试扣住。她太用力,沈长秋吓得不敢乱动,链子被她扯住像是捆住了他上半身,袖子里的手端在身侧,也不知道该放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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