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神色自若,“朕给五表兄安排的事,不便对外透露。”
“连哀家这个母后都不能透露半分?”皇太后困惑不解。
皇帝绷着冷肃的脸,“母后只须知道他还好好活着便是了。”
康玉仪这个儿媳在皇太后心中可不一定比亲内侄崔沐霖更重要,是以皇帝从没打算将事实告知她。
顿了顿,皇帝又道:“还请母后保重身体,崔家的事,朕会好生处理的。”
没等那欲言又止的皇太后再说什么,他便起身告退了。
望着儿子高大魁梧的背影渐行渐远,皇太后只觉一阵茫然无措。
皇宫西南方向的一座五进五出大宅邸,古朴大门的牌匾赫然写着“萧府”二字。
此刻府中上下恭恭敬敬地接待着皇后娘娘派来问话的内监。
若说内阁首辅裴铭一族是寒门崛起,前镇国大将军府许家是靠祖先荫蔽而显赫。
那么太子太傅萧岑之家便是最传统的诗礼簪缨之族,世代子孙皆科考入仕。
这小内监知萧家的六姑娘入了皇后娘娘的眼,也没有过多拿乔。
他开门见山道:“不止尊府千金六姑娘如今可曾启蒙念书了?”
忽然被提起的萧六姑娘明雪就在一旁,身着一袭嫩黄色福字纹小袄。
前不久才刚过四岁生辰,年纪小小举止行事就颇为稳重端庄了。
其母郡君李氏急忙回道:“尚未,敢问公公所为何事?”
那小内监笑道:“是这样,咱们皇后娘娘呢,想着六姑娘往日与几位小殿下玩得来,娘娘拍奴才来问一问,等公主殿下明年到上书房启蒙时,能否让贵府六姑娘入宫为伴呢?”
郡君李氏与尚在备考的夫君面面相觑一番,眼中是藏不住的喜气。
随后夫妻二人连连点头应下,笑逐颜开道:“能与公主殿下为伴是咱们明雪的福气!”
郡君李氏当即就要给眼前传话这小内监的衣袖中塞银两。
这小内监倒是笑眯眯地接下来,又连声说了些恭喜的话。
与此同时,皇宫的露华宫内。
用过午膳并亲自把两个小的哄睡后,康玉仪才忍着浑身酸痛回到寝殿内小憩一会儿。
半梦半醒之间,康玉仪忽觉身下一凉,急忙从睡梦中惊醒。
却见身着一袭浅色常服的皇帝刚褪下她的亵裤,正准备替她抹药。
“陛下怎么这么早就回了?”说着,康玉仪又默默把双腿夹紧。
皇帝剑眉轻挑,“早?如今都戌时过半了。”
戌时过半?康玉仪眨了眨尚有些朦胧的睡眼。
她不过是午后小憩一会儿,竟一觉直接睡到了夜深,连晚膳时分都错过了……
皇帝再度掰开她白嫩纤细的玉腿,目光热切地仔细检查着。
已经上了好几回药的腿心与嫩穴已经恢复了不少了,被他狠撞到红肿的花户与穴口也消肿了不少。
但他仍然再抠了一大块药膏用指腹点涂在整个腿心处,仔仔细细、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地涂抹均匀。
连颤颤巍巍都小花蒂也耐心地用药膏揉按了一番,硬生生把身下迷迷糊糊的小女人揉出一股股汁水来。
康玉仪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才忍住没哼吟出声来。
可她满脸的潮红与春情却美艳得不可方物。
皇帝早已欲念横生,身下那肿胀到极致的欲根将衣袍顶得高高的。
但念及身下的小娇妻自午膳后至今滴水未沾,贸然开启交欢情事,恐怕得把她弄昏过去。
粗粝指腹依依不舍地离开温热娇嫩软滑的花户后,皇帝又俯首亲了亲肉嘟嘟的小花阜。
但又戛然而止,没再继续做什么。
反而慢条斯理地用丝帕擦拭了一番手上的残存的药膏与流淌出的蜜液
“陛下?”康玉仪有些不可置信,还以为要承受一场狂风暴雨般的狠弄呢……
经过方才抹药的一番捻弄,她都沁出了不少湿滑的汁水来了。
皇帝深邃墨眸中的欲光始终未消,直勾勾地盯着她潮红的小脸。
“尚未用晚膳,皇后不饿吗?”他声音微微发哑。
康玉仪迟疑了片刻,才乖巧地点点头:“嗯,臣妾饿了。”
皇帝便起身轻轻松松将她拦腰打横抱起,阔步就要往膳厅而去。
尚未穿亵裤,身下光溜溜的,康玉仪心口一颤,急急地挣扎起来,“陛下,快放臣妾下来!”
但见从寝殿到膳厅的一路上都没有人影,她才略舒了口气。
大圆膳桌上摆了几件清淡的菜品,底下都加了小炭炉煨着保温。
皇帝将怀里娇小却玲珑有致的女人抱到膳桌前坐下。
他也不把人放下来坐好,只让人直接跨坐在他硬邦邦的大腿上。
康玉仪有些扭扭捏捏的,正经用膳的时刻,却好似孩童般被抱着……
尤其她身下未着寸缕,蜜水淅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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