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玉仪粉面含羞,羞答答道:“就是……陛下的雨露。”
说罢,她当即就后悔了,青天白日说出这般露骨言辞来,真是……
皇帝猛地咳了一声,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他忽然有些尴尬。
半晌后,他才斟酌着道:“两儿一女已经足够,朕不愿皇后再经历怀胎十月之苦。”
闻言,康玉仪脑中混沌一片,心跳如擂鼓。
眼前男人明明生得一张刚毅英气的冷脸,偏偏说出这般让人心颤的话语来。
她这般低贱的奴籍出身,又生得这番身段模样,能安稳过日子就是奢望了。
哪敢想,有朝一日竟能得到帝王的专情呢?
一时间,康玉仪心生悸动,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现。
只是她不愿细想,倏地站起身来朝眼前健硕高大的男人而去。
温香软玉的绵软娇躯扑进怀中,皇帝不由地浑身一僵。
“陛下……”康玉仪整个人埋入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里,满是依恋地蹭了蹭。
皇帝心中一紧,当即拉着怀中娇小女人往金丝楠木软榻上一坐。
又愈发将人揽紧了几分,怀中绵若无骨、香香软软的触感让皇帝时刻紧绷的心弦瞬间松弛了下来。
帝后朝服合像悬挂在软榻跟前的黄花梨木画屏上。
皇帝亲了亲她小巧可爱的耳朵,问道:“皇后为何又将画像取出来看了?”
康玉仪自然不敢直说,毕竟她可是瞧着取乐的……
没等到怀中小女人的答复,皇帝径自观赏起眼前这画像来。
早几日前画师便将这帝后朝服合像完工并装裱妥当,送到露华宫来了。
皇帝只略扫了一眼,约莫知晓画得还算逼真,却也没仔细打量过。
如今一瞧,才发觉画像中他们夫妻二人竟一点儿也不般配。
左边的男人壮硕魁梧,古铜肤色,体型足足是右边白皙娇美的小女人两叁倍不止。
两人共处一画内,即便均身着明黄色朝服,也丝毫不像夫妻。
皇帝英气剑眉骤然拧得紧紧的,冷然道:“这画师的画技不妥,改日朕与皇后重新再画一副。”
那宫廷画师倒是冤枉了,帝后二人分明就是他说画这般,体型悬殊极大,肤色迥然不同。
康玉仪不禁也想起了小娇气包女儿对此画满是嫌弃的话,不由地笑出声来。
再瞧眼前男人眉头紧紧蹙着,康玉仪心下微动,便朝他的眉心落下一吻。
这么多年来,无论如何使计撩拨勾引他,康玉仪都鲜少会主动亲吻他。
每一个她主动的吻都弥足珍贵。
也足以轻易勾起身边男人的欲火……
早在怀中小女人面若桃李地娇羞询问为何雨露发泄在外头时,皇帝就浑身躁动起来。
如今这一吻,更像煽风点火般,让他血脉贲张。
皇帝先是热切地轻吻了几下怀中小娇妻的软嫩樱唇。
又熟门熟路地掀开裙摆,并解开她的软缎亵裤后,鼻端凑上肉嘟嘟的花户轻轻一嗅。
一阵康玉仪独有的馥郁芬芳扑面而来,香喷喷的诱人食指大动。
“陛下!别……”骤然被这番欺负,康玉仪羞赧到双颊绯红。
在男人热切的注视下,本就敏感的蜜穴瞬间沁出涓涓细流来,亮晶晶往外流淌。
皇帝埋头在她腿心,把整道花缝儿从上到下完完整整、仔仔细细舔吃了一遍。
吮着水哒哒的湿穴吸含那大股大股的蜜液,仿佛品着琼浆玉露一般。
胯下巨物坚硬如生铁,已是憋涨得快要爆炸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康玉仪在男人口中颤抖着泄了两回身,他才松了口放过她。
但又立即换上了滚烫刚硬的阳物抵了上来,紧紧贴在湿哒哒的花缝儿上磨蹭。
皇帝坐起身来,重新将小娇妻拥入怀中,亲了亲她粉嫩软滑的红唇。
又愈吻愈深,含住她的丁香小舌撩拨,贪婪汲取着她檀口内清甜可口的津液。
身下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对准窄小的穴口缓缓捅入,一点点推开紧绷的肉壁。
紧致湿软的嫩穴内层峦迭嶂,仿佛千万张小嘴争先恐后吮吸着那滚烫的硬物。
他腰眼一阵酥麻,舒爽憋涨难以用言语形容,不由地闷哼出声来。
但坚硬肿大的阳物抽插进出却极尽温柔,极尽徐缓,康玉仪情不自禁娇哼低吟起来。
任由男人抓住她小手环在他脖子上,与他耳鬓厮磨,交颈缠绵在一处。
耳边隐约回荡的都是男人发哑的低喃:“玉儿……舒服吗?”
康玉仪没回应,只哼哼唧唧地抬着丰盈玉臀,主动迎合男人的肏弄。
她那软糯糯的嫩穴本就生得窄小紧致,层层迭迭的,男人被含绞得正酥麻快慰,如何经得起她这一迎合夹弄。
皇帝双眸布满猩红,本想调整内息强行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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