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他们一家都还在村子里住着,要真敢跟他闹翻了,他随便做点事情,都能让她一家在村里不好过,就山上巡山的工作,他都能换给别人。
但他之前确实只想着他家荷花在这件事情中所遭受的惩罚,没有想过江柠在这件事情中所遭受的影响。
一个小姑娘被造黄谣,还因为这事被学校的几个男生调戏辱骂,别说她一个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就是随便哪个女人,都受不了这样的事。
这是彻底和人结下死仇了。
他实在不懂,荷花怎么这么糊涂,都是一个村的,一个族,甚至是一个房的同族姊妹,江柠好了,难道对她不是一件好事吗?村里多一个出息人,以后大家相互帮衬,谁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求到别人身上呢?
而且什么时候不好,害人还选了国家在严打的时候。
大队书记真是被自家闺女给气到吐血。
等他回去,荷花妈妈问他见到了江柠没有,大队书记就跟被抽去了精气神一样,疲惫地点头:“见到了。”
“那江柠怎么说?荷花呢?荷花能不能放出来了?”
到现在江荷花还在被拘留着,荷花妈妈伤心欲绝心力交瘁可还不敢跟村子里的人说,这要是被人知道,荷花的名声就毁了,这辈子就完了。
大队书记疲惫的坐下,挥了挥手,摇头说:“没用的。”
“她不松口?荷花都要坐牢了,她都不松口?都是一个村的一个族的,她怎么这么狠心啊,她这是要毁了荷花啊!”荷花妈妈平时打理的精致的面容上,如今全是泪,她胡乱地抹了把脸上的泪,抓着小包就往外面走:“我去求她,我跪在他们一中的大门口去求她,我就不信她不松口!”
“没用!”大队书记突然大声地呵斥了一声:“你光想着她报警毁了荷花,你怎么不想想,是你女儿先在人背后造黄谣,把她毁了,她怎么可能松口让荷花出来?这是结了死仇了!”
荷花妈妈哭着说:“她怎么就毁了?她不是还好好的在一中念书吗?我家荷花才是一辈子毁了!”
大队书记就问了她一句:“就你想想,要是你在村里被人传了这样的谣言,还被学校几个男生欺负,你还有没有心思学习?你晓不晓得?江柠刚拿了省里竞赛一等奖,即将要去参加全国比赛,那是要为我们村争光的,为我们吴城乃至我们省争光的,在这种关头,荷花却在背后传这样的谣言,她哪里还有心思学习,哪里还有心思比赛?”
大队书记年轻时候虽然没有学校上课,全靠他们自己自学,可他儿子刚考上大学,女儿也在高中读书,对高中学校考试这些事都是很清楚的。
他颓然地说:“江柠本来是可以靠竞赛被保送的,现在这种情况,她自己都不一定能上大学了,你想她会不会松口放过荷花?”
荷花妈妈坐在门口的石槛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这作死的丫头,她好好的传这样的谣言做什么啊?她好好的去管别人的事情做什么呀?我都跟她说了好多遍,每次回来都跟她说,要她好好学习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她背后搞这些做什么呀?”
大队书记也颓然地趴伏在桌子上。
荷花妈妈抹了抹脸上的眼泪,还是说:“我去求她!”
荷花妈妈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利用舆论来逼江柠放过江荷花。
大队书记也没有法子,他本来是想找江爷爷从中说和的,但他怕用了这样的手段后,江柠就更不愿松口了,而且这样的事情被江爷爷知道了,江爷爷真的会帮忙说和吗?怕不会把他打出来。
这要是代入到自己身上,自己女儿被人这么造谣,还造的两个学校人尽皆知,影响到自家女儿成绩的地步,他怕不是杀了对方的心都有,更别说帮着说和了,不连着你一起打都是轻的。
但他又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坐牢。
荷花妈妈在一中门口跪了两天,哭求了两天,都没有见到江柠,倒是让吴中和一中的人都知道了,造江柠黄谣的人,就是她的女儿,并且因为造黄谣的事,被江柠报警后,现在被警察抓了起来,可能会面临好几年的牢狱之灾。
所以她妈妈才到一中门口来跪着哭求江柠放过那女生。
一时间,不仅将江柠身上的谣言洗清了,还让整个一中、吴中,乃至隔壁街的二中、四中的人都听说了这事。
这下不光是他们现在不敢再传什么谣言、霸凌的事,未来好些年,都因为这件事情的影响,吴中、一中都再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一中和吴中的校领导还请当初调查江月琴的警察,来到一中和吴中,当着所有学生的面,把调查的事情都细说了一遍,他们才知道,原来当初真的有一个女生行拐卖之举,想骗江柠和一些女生到那地方去,江柠聪明机灵不仅当众拆穿了那女生的骗局,还解救了好几个和江柠一样差点被骗走的女生。
其实不光是江荷花一家焦头烂额,那被开除的男生家里,也像晴天霹雳一样。
他是吴城附近镇上的学生,他们镇上的高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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