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病逝了。”
白狐张了张嘴,没吭声。
好久过后,它才问:“如今是什么年了?”
孙绍低声回答,白狐听罢长叹一声:“岁月如梭,没想到转眼已经二十五年了……”
孙绍闻言也发了怔,半晌后他才轻声道:“我父去世也有十五年了。”
白狐抬了抬眼,想来这两少年皆幼年失怙,所以提起父亲时才觉悲从中来,狐狸叹了口气,问道:“你父亲叫什么?”
“你们不是故交么?”孙绍吸了吸鼻子,“怎么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白狐扯谎:“这么多年过去,忘了。”
“孙策,孙伯符。”孙绍说罢又扬起一边的眉,很是骄傲的模样,“江东小霸王是也!”
白狐捧场:“厉害!”
周循也从孙绍怀里抬头,眼噙热泪却也不甘落后:“我父亲是水军大都督,以三万水军于赤壁大破曹贼八十万大军!”
说完周循目光灼灼地盯着白狐,白狐反应过来,忙道:“也很厉害!”
周循没忍住笑了起来,脸上泪痕未干,看着憨态可掬,他问道:“小白狐,你能多讲一些我们父亲的事吗?”
白狐想了想,望着二人满怀期待的眼睛,组织了半晌,才道:“这个啊,说来话长了……”
直至日头西沉,两人都不愿离去,缠着白狐问些天命、天常的奇特又难以回答的问题,最后白狐说:“你们父亲见到你们现在的样子,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周循讶异,却止不住的开心,孙绍难得腼腆,只说一句但愿如此。
天色渐沉,两少年一齐挥手告别白狐,一改之前的感伤,互相打趣着今日涕泣模样,嬉笑声惊起几树归鸟。
白狐望着他们远去,有些恍惚,抬眼望了望山间的月亮,清光似练,明明如往昔。
-完-
“事情就是这样。”
孙策西装革履地半靠在卡座里,拿起手边的玻璃杯喝了一口酒,不动声色地在舌底藏了颗冰球。
“你是说,因为周瑜这次出差没主动给你打过电话,所以你对他进行了单方面的冷战?”太史慈坐在他对面,不可思议地望着孙策,“不是,你追他的时候死乞白赖的,他朝你丢草稿纸你都能当绣球接着,怎么现在结婚了,别人七年才痒,你半年不到就痒了?”
孙策用舌尖把冰球推到后槽牙,两下嚼得粉碎。他抬眼瞥了太史慈,呼出一口冷气,说:“首先,不是单方面的冷战,这几天他连条信息也没给我发过,其次,跟痒不痒的没一毛钱关系,谁家新婚夫妻之间像我们这么平淡的?”
“你想怎么热情似火?周瑜那个性,压根儿不是那挂的,能同意你的求婚已经让人大惊失色了,兄弟劝你珍惜眼前,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孙策没回他话,一口气闷完了杯里的酒,又叫人上了一杯。
太史慈今晚为了陪他已经干了两听可乐,不住地打嗝,他给自己剥了个橘子,边剥边叹气:“周瑜好歹也是他们公司的高层领导,也许只是忙着工作,没时间维系你俩的感情……因为工作你们不是连蜜月旅行都没去么?”
“我和周瑜现在的状态,不是一段健康的婚姻关系中应该有的。”
选择进入婚姻的人已经不太健康了,奉行独身主义的太史慈暗道。正想着,裤兜忽然一阵震动,掏出手机一看,来电人,周瑜。
太史慈把屏幕往孙策眼前一递。
“我接不接?”
“接啊。”
太史慈清清嗓子,刚想开口问候,手机那头就传来声音:“孙策跟你在一起吗?打他电话打不通。”
太史慈余光扫见孙策把二郎腿放下,从衣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看。
“啊……额,”太史慈收到孙策的眼神,“对,跟我在一起喝酒呢。”
手机那头静默了一瞬,周瑜的声音又响起:“叫他接电话。”
太史慈愣住,抬头见孙策摇了摇头,才回:“哦,他喝得有点多,不太清醒了,待会儿我就亲自把他送回家,你放心。”
“不麻烦你了,我现在开车来接他。”说完那边就挂了,太史慈把手搭上孙策的肩:“他不是还有几天才回来,怎么提早了?”
孙策整了整领带,起身把外套穿上,声音听不出情绪:“谁知道。”
酒吧门口,太史慈远远望见周瑜的车,就伸手去揽着孙策,哪知道孙策压根不想装醉,依旧挺拔地站着,车停下,孙策几步上去拉开副驾驶的门,走前朝太史慈摆了摆手。
太史慈眼见着孙策驾轻就熟地扣上安全带,只得朝周瑜尴尬地笑了笑,周瑜摇下车窗和他寒暄了几句,之后一脚油门走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只有车载音乐在缓缓播放,车里暖气打得高,孙策又刚喝了不少酒,热得解了西服外套的纽扣,被古典音乐催得昏昏欲睡。
孙策靠在头枕上,眯着眼睛用余光打量周瑜,快一个星期没见了。周瑜穿着羽绒服,发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