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都不怕,但是快要被可爱死了。
昭虞做贼心虚,躺到榻上半天都睡不着,后来实在撑不住了才沉沉睡去。
一侧的江砚白多躺了一阵,见她真的睡熟了才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额头。
是个鬼灵精的,若不叫她自己翻到查看一番,她怕是不会放心。
江砚白摸出被昭虞藏到柜子里的夜明珠,拿到手里后又是无奈一笑,明明是给她用的,她倒好,像个守财奴一样收得严严实实的。
映着昏暗的光,江砚白像个采花贼一般撩开昭虞的衣襟细细检查——方才碰到桌子上,定是伤着了,得擦点药才行。
偷偷忙活了一阵儿,江砚白觉得这般偷偷摸摸的,比和她过招累多了。
手伸到衣襟下缓缓将药揉搓开,他想起晚上两人这一通折腾没忍住笑出声。
明明是两口子,却还这般偷偷摸摸的……
作者有话说:
小江:真的很像猴……
二郎:哇的一声哭出来。
昭昭:你小叔骗你呢,二郎这么可爱怎么会像猴子呢?快吃糖葫芦吧小悟空。
二郎:……
意外
◎写出来应当不算吧◎
因着红若生产, 第二日的游湖自然是要等一等。
昭虞去集上给小娃娃买贺礼,走得时候没忘了拿上昨晚好不容易偷出来的小药丸。
她先带着金穗银穗去了一趟珍宝阁,选了个圆润通透的小项圈外加一对小手镯。
昭虞捏着那小手镯笑了一阵子:“小娃娃的东西果然精巧, 只怕是戴不了多久就要小了。”
金穗捂着嘴笑:“正是呢,如今不过是图个好意头,戴上一阵子定是要好好收起来的。以后姑娘和四爷有了孩子便晓得了,这刚出生的娃娃长得最快。”
银穗正在一旁瞧着店小二包镯子,闻言忙咳了咳:“姑娘如今年纪还小着呢, 四爷昨日还说, 等成亲后先带姑娘各地走走看看, 金穗想照顾小公子呀, 且先等着吧。”
昭虞浅浅勾了勾嘴角, 没再接话, 带着两人出了珍宝阁。
一刻钟后马车停在百医堂前, 金穗疑惑:“姑娘可是身子不适?”
昭虞摇头:“找大夫问些事罢了, 你们且在马车上等着, 我自己进去。”
金穗哪里放心她自己去, 起身就要跟着, 银穗一把拉住她对昭虞笑了笑:“姑娘且去吧,我们等着您。”
直到昭虞进去后, 金穗才不解道:“为何拦我?”
银穗叹了口气:“姑娘要自己去自然有她的道理,金穗, 以后莫要再在姑娘面前提小公子的事。”
“为何?”
“因为四爷不喜欢孩子。”银穗睫毛颤了颤, 谨记江砚白交代的话,“所以莫要在姑娘面前提这个惹她伤心。”
年前宝华寺回去后, 四爷对她和方贵特意交代了一通, 大意便是姑娘暗暗服药的事不可对任何人提起, 以后万一有人问起,便说是他不喜孩子就是。
银穗拍了拍目瞪口呆的金穗又交代:“可记下了?”
金穗咬了咬嘴唇:“姑娘今日来这儿,莫不是怀疑自己有毛病?四爷他……怎么能这么对姑娘?”
银穗:……
恐怕这就是四爷想要的结果吧?
她悠悠叹了口气,她们做奴婢的将主子伺候好就是,这些内情着实不需要知道太多,只愿姑娘和四爷能好好的。
百医堂内,昭虞浅浅笑着看那白胡子大夫:“大夫,这药……”
大夫抬头瞄了她一眼:“这药怎么了?”
“对身子可有害?”
大夫的胡子抖了抖:“我岂会制那等害人的药?”
昭虞:……
“这药是您制的?”
她面色有些尴尬,原以为江砚白是找宫里太医弄来的药,谁知竟这般巧?
大夫对昭虞道:“我记得你,你之前吃了那损身子的药,你夫君陪你一起来瞧的病对不对?”
昭虞略带犹豫地点了点头。
“你且放心,这药不会损了身子。”老大夫顿了顿,起身不知从哪里找出一个小瓷瓶,将手中的瓷瓶扬了扬,“你当时吃的这药,是哪里得来的。”
昭虞微怔,这大夫怎么还留着她的药?
她想了想:“您若实话告诉我今日这药到底伤不伤身子,我便告诉你那药的出处。”
老大夫沉默片刻,提笔写了几个字:不伤身,但久用无嗣。
那人说不能和他夫人说这个,他写出来应当不算吧?
昭虞眸光闪了闪,江砚白吃这种药,是当真不想要子嗣么……
老大夫等得有些着急,曲起指节敲了敲桌子:“你那药……”
昭虞回神,低声道:“扬州的风月楼,里头惯常用那个药,至于第一个用的是谁,我倒不知晓了。”
老大夫愣了愣,缓缓坐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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