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温润恶狠狠地道:“他们是元宵不叫汤圆!”
“不叫汤圆,那叫啥?”众人不理解了。
“白玩儿!”温润翻了个白眼儿……。
个中缘由
其实老王家的人,也不实在,抓着这些壮劳力,让人家干了好多活儿,最后人走了,还留下了一份份厚礼给老王家。
元刀铺头倒是简单,他跟温润不见外,留下的年礼就是自家的咸腊肉和烟笋,以及媳妇儿娘家送来的烧腊鸭。
金大洲就惨了,他必须要奉上一份厚礼,才显得他有诚意。
所以他送了四匹彩色的绸子,四匹缎子,六匹细棉布,还送了一头肉羊,五只老母鸡,以及两盒子点心,两篮子干果等物,整体价值起码十两银子!
那位什长小将,干脆是拉了两头宰杀好了的肉猪,又搭了一百斤白米,就过来了,也没什么讲究。
温润都收下了,他可不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这帮人在他家里吃喝了一顿,这点东西勉强够饭钱。
回来屋里头,两个弟弟带着妹妹过来了:“哥夫,要去看花灯吗?”
“要!”温润道:“不仅要去看花灯,还得上门拜年。”
他这一年因为王珺的事情,加上南宫易的事情,这个正月都要过去一半了,还没去县城送礼吃席呢,这礼尚往来必须得去。
他们中午送走了金大洲他们,下午就起行去了县城,直接去了许家大宅居住。
到了地方,温润就忙了起来,挨个拜年不说,还要倾诉一番,让人知道他的不容易。
白天就到处拜年,诉说委屈,晚上陪家里人出门去看灯。
忙的脚都不沾地了!
许攸终于在秋天的时候考中了举人,这很好,他跟黄小姐的婚事,过了正月就迎亲。
家里也忙,但是作为主人的许攸并不是那么忙的:“你这个可以上告,或者去信给知府大人,这都什么人啊?凭什么去你家搜查?”
“当时只是觉得都是官面上的人,搜查就搜查吧,千不该万不该,他们不该想往小妹的闺房搜查,要不然我也不会如此气愤。”温润当然不会提及南宫易了,这人是个暗雷,不提及他,只能往金大洲他们的鲁莽上做文章,搜查家里可以,但是不能搜查女眷所在地,尤其是未出阁的小女孩儿房间。
许攸是大户人家出身,他也要马上成亲了,他家也有妹妹,在家的住处,他去都没有去过。
最多在院子门口,站着跟妹妹说两句话。
他爹都不怎么去的,只有他娘随便出入。
另外,他的未婚妻,虽然马上就要成亲了,他也考中了举人,哪怕去岳丈家都拜会过岳母了,他也没有光明正大的见过未婚妻一面,只是在给定情信物的时候,他见到了一个风姿绰约的身影,在屏风后面。
他肯定是看不清楚人长什么样的,但是女孩子肯定是看到了他长什么样儿。
这已经算是非常开明的父母能做的事情了。
一般大户人家,尤其是官宦人家,更是对女眷的清誉,非常看重。
虽然王玫小姑娘还小,但也过了七岁,平时都不能跟外男一个桌子上吃饭的。
何况是让一群臭不要脸的玩意儿,进入闺房?做梦呢!
皇帝来了还差不多!
话说当今皇帝都六十来岁了,进了小姑娘的房间能干啥?
啥都干不了。
“你若是想要上告,写信,我给你署名!”许攸也很生气。
“他们二次来是道歉,送年礼的,不过呀!”温润跟许攸说了他们第二次来的时候,还带了家眷,然后帮着干活什么的:“他们白费心机了,我这是身正不差影子斜。”
“那他们也很过分了。”许攸气愤的道:“先不说王珺一个百户,老王家就是官邸,你又是堂堂的举人,学政大人亲口称赞的雅士,不管是从文还是从武上论,他们没品没级的,连个凭据都没有,就敢进入你家搜查,真是胆大包天!”
“我看看辛县令对我的事情,有个什么交代。”温润知道,辛县令这一年很忙,也不知道忙什么。
第二天,温润就去拜访辛县令了。
虽然受到了辛县令的热情接待,也告了状,但是辛县令太忙了,他只是支支吾吾的给温润道歉,然后送了温润一份厚礼压惊,就端茶送客了。
稳如被搞得一头雾水。
要说辛县令不给他伸冤吧?那也不是,因为辛县令将元刀捕头叫来,痛骂了一顿,大过年的,元刀捕头也够倒霉的,还是温润说情,才被放过,元刀捕头一脸的晦气样子出去了。
等到元刀捕头离开,温润说还要告到府城里去,辛县令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既不打压温润这个事儿妈雅士,也不说要去信告状。
反倒是送了他一份厚礼压惊。
厚礼的确是很“厚”,竟然有人参两支,灵芝一对。
一头肉羊,两只腊鸭,还有一扇肉排骨,一个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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