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为制衡行政机构主官的非常派朝廷或地方官员。监察御史不仅可对违法官吏进行弹劾,也可由皇帝赋予直接审判行政官员之权利,并对府州县道等审判衙门进行实质监督,也可在监察过程中对地方行政所存在的弊端上奏。”
此官职相当于现代的江苏、浙江、江西三省共同的,从三品的高官!
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实权,可这个职位,就是一个小报告的人,监督监督,从上到下,他都能插得上手,可也都不能最终决定。
是个耍嘴皮子多过实权的差事,不过在清流里,这是一个很热门的差事。
“他是去跟钦差大臣谈事情的吗?”王珺想的可好了:“这一去就能进门,而且他是从三品的高官,还管着这么多事情,上折子都比咱们方便,应该……。”
“没什么应该!”辛明大人一脸气呼呼的过来:“杨俊跟国舅爷,那是连襟!”
“啊?”夫夫俩有点傻眼了:“他们还是亲戚啊?”
“屁的亲戚!”辛明大人都骂了脏话了:“这杨俊的一个小妾,跟国舅爷的一个小妾,是表姐妹,说他们是连襟,都是抬举了。”
妾的亲戚,是不能算什么亲戚的。
可是要想攀附,什么不能论啊!
“杨俊是什么人讷?他怎么是江南道御史?”温润这几年也没听说这个人的名字啊。
“今年初刚到任的,一来就发大水了,没看他做了什么出众的政绩,反倒是跟人攀亲戚挺厉害。”辛明大人嘀嘀咕咕的告诉他们俩:“听说此人在京中也是多番经营,才得了这么一个差事,我们刚想给他上眼药,把他弄回去,换个人来做这个江南道御史,谁知道就出事了。”
现在第一要务就是水灾的事情,其他的都往后延。
“他本应该为我们张目,上奏朝廷,弹劾钦差大臣不作为,可是他一直没动静,这次能来,是因为他所在的御史衙门,也被水淹了!”辛明大人爆料的非常多:“连府城都淹了,这帮人还能坐得住吗?也不知道钦差大臣能不能……。”
能不能?
答案是:不能!
还有几个人来了,都没跟江南总督陆岑大人打个招呼,直接就奔了钦差大臣的行辕,进了大门就没出来。
温润跟王珺看不明白了:“这是干啥呢?”
一个个的,进去就不出来了。
“蹲里头孵蛋玩儿呢?”王珺更是直眉冷瞪眼的说出来了。
“蹲里头孵蛋不至于,是在商量什么事情吧?”辛明大人眼睛有些充血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装死,还……。”
一个文人,能骂出来什么话?翻来覆去无非是那几句,骂人都不会。
陆岑总督脸色阴沉的看着那些其他地方来的文官,不跟他打个招呼就直奔钦差行辕了,想起温雅士与王将军的话,再想起辛明他们跪着求钦差大臣,钦差大臣都无动于衷的画面……。
王珺的热血
一次两次,说是摆架子,拿捏他们,可以理解。
三次四次,就说不过去了,救灾如救火,这么熬着对谁都没好处。
何况这都几次了?最后干脆躲了起来,给他来了个眼不见为净了!
“总督大人,你没事吧?”温润看到总督大人这样,好像是要发飙了。
“本总督看起来,像是没事的人吗?”陆岑总督咬牙切齿:“本总督就是手里没兵,不然早就冲进去……。”
冲进去干什么?不用说了。
王珺听了却想了想,回头去外面找了小文过来,给了他一块牌子,吩咐了事情,小文听的脸蛋儿都兴奋的红了:“小的这就去找老秦!”
“老秦?”王珺听了这称呼,都有点噎得慌:“秦副将不老……。”
秦副将最多算是个中年人,不是老年人,而且秦副将那么能干的一个人,起码还能再当差二十年,现在喊老秦,太早了点儿吧?
“他是人不老,心老了。”小文将牌子揣进了衣襟里:“小的这就去办。”
“去吧去吧,当心一些。”王珺拍给了他二十个人。
一溜烟儿的跑没影了,回头王珺就看到温润正在与辛明大人他们说话:“怎么不报给京里头?你们不是经常跟那位通信的吗?”
谁知道辛明大人苦笑了一下:“通信也只是一年半载的一次而已,偶尔一年都未必回一次,何况我这前三个月刚发大水的时候,就写了信去京里头,不然你以为什么皇上这么快,派人带了银子过来赈灾?光靠奏报和折子,得等到猴年马月去啊?可是皇上也忙啊!”
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也要他管着,可不是忙么。
江南水患在他们看来是天都塌了,可在皇上眼中就是一个事情而已,最多大了点儿,关注多一些,可是边关告急、西北又闹匪患什么的,那也都是大事情。
刚刚登基那会儿,连回信都写不了几个字。
倒是听说跟王珺不错,每次写信都挺厚的信封。
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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