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回江南了。
京城这么大,他也没都逛过的,现在他有时间有机会了,当然要实行当年的诺言,带家里人去逛一逛京城啦。
“行吧,我今天去了北海泛舟,也没什么意思。”说起这事儿,温润可有发言权了。
可惜,更有发言权的是一直旁观不怎么说话的吕山长:“我看你们俩当心点儿,那个什么滇南王,不是好惹的,今天就有三个人去捣乱。”
王珺问了怎么回事儿?吕山长就说了。
“不用放在心上,三个跳梁小丑而已。”结果王珺听了之后,竟然是这么说的。
“你不意外?”温润都意外了。
“那褚道新的一个庶出姐姐,就是大营里原来的采办之一,还有那个什么孟道友,他的妻弟,也是一个文书,都跟咱们家有仇。”王珺道:“有人给他们求情,被皇帝给骂了。”
原来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那就没什么了。”温润知道,这事儿啊,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此事他们觉得就这么过去了,以后当心就是。
殊不知,他们在家吃晚饭的时候,皇上也在用膳的时候,将此事当做了下饭菜:“这是温雅士写的词?”
“是,温雅士当时很是伤感,虽然没有见过皇后娘娘,却听王大将军提过几次,说是个难得的好女人。”张寅这位外号张老虎的人,这会儿一点都不张狂,十分恭敬的道:“还说立后是皇上的事情,别人着的什么急?”
他倒是记忆力惊人,将温润他们说的话都学了一遍,一字不差:“小臣觉得温雅士说的很有道理,您年富力强,又跟皇后娘娘伉俪情深,后位空悬就空悬着呗,大不了立一个贵妃,打理后宫即可。”
“一生一代一双人啊!”皇上摸着宣纸上的字迹:“朕跟皇后,的确是患难夫妻,她为了保住太子,宁愿在路上生产,在永清府坐月子,也要逃离京师,当年那么惊险的日子,都是她陪着朕度过的,哪怕到了最后,她宁愿将孩子们托付出去,也要支持朕北上……你知道吗?当年将孩子们托付出去,选定王珺,就是皇后的意思。”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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