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拍卖台。
虽然有点失礼,可这人啥都没说,反而客客气气。
庞辉回来的时候,温润就问他:“他咋没生气?”
“他没那个底气。”庞辉告诉温润:“这人做买卖不地道,以前还跟倒了台的那个军需官员有点瓜葛,后来见势不妙,泥鳅一样的躲开了,这才没叫您家的大将军给收拾喽,不过那几年他也搂够了,如今是京城最大的布料商,只可惜,没啥靠山,想往内务府身边凑,角门都进不去。这样的人,除了一大堆的不义之财,也就剩下豪商个名头了。”
所以请来是当肥羊宰的。
“他这么早来?”温润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啊。
“他是来想拉拢一些人脉关系。”庞辉笑着道:“这么多客人,大家都自持身份,能早来的都是想拉拢点关系,晚来的都是不能让人等的主儿。”
可不是么,随后这来的都是富贵人家的家主,豪商们。
温润甚至见到了传说中的山西晋商、江南盐商这样的大腕儿。
他们来了七八伙,是的,一伙一伙的来,一伙最少五个,最多十几个。
不过都被庞辉安排在了边边角角里,他们有的生气,可没闹起来,毕竟他们关注的是,坐在中间的都是什么人?
还有二楼都给谁留着的?
三楼又是什么人能上去?
不一会儿,他们就知道了。
大厅中间的位置,留给了番邦使节团,以及内务府的官员们。
番邦使节团,来了十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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