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说了:“明儿还来,您老放心,肯定把房子给您修好。”
“谢谢,谢谢!”老太太赶急得不得了。
温润带着少年们回去,去地里头锄草的人也回来了,一个个兴高采烈,还采了一些野菜回来:“我们见先生吃了几顿有鱼有肉的,也有些腻了,就挖了一些野菜回来,给先生换一换口味。”
“好,去洗洗吧。”温润很开心。
其他人看得越发的茫然了。
太子殿下,会锄草吗?下田那么的顺手,且熟练?
纨绔子弟,会给人修补房顶吗?甚至还会刷墙呢!
这都什么事儿啊?他们都不会干的事情,这帮少年人却这么熟练。
“这又是给人锄草,又是给人修房子的,我说,温雅士,你该不是想一路做善事吧?”药老看其他人的神色,心里着急,又没办法,只好语言挤兑温润。
“药老说的是啊,这又是锄草,又是修房子的,太子殿下跟纨绔子弟,可干不了这么多的活儿吧?”温润还正想趁机说明一下呢:“何况,你们忍心看着一个孤老婆子,住着那么破的房子?这个冬天他都不一定能熬得过去,难道你们就这么狠心?还自诩什么替天行道呢。”
自打宋朝的水泊梁山之后,这“替天行道”四个字,就成了黑道之人心里的白月光,眉间的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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