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彬彬有礼的一个人,怎么会过得不舒心。林大人没再答话,只点了点头。“夫人,你为何要派他身边的小厮去杀害他的生母?”林大人问到。“我错了。”林夫人回答的倒也坦荡。“我只是不想,他去寻他的生母。”“更不想,他离开我。若是他找到了他的生母,将人带到我的面前,那我该如何是好?”天色已经昏暗,林清茹攥紧了拳头,站在院子里,一言不发。她甚至觉得有些悲凉。她所熟知的父亲母亲,好似都换了副面孔。她无法理解,他们以爱之名,所做的这一切。那是架在林子舒身上的枷锁。次日一早,天刚刚擦亮,林府后院便丢失了一匹烈马。与烈马一同丢失的,还有林府的大小姐林清茹。林夫人喝下了太医开来的安神药,睡得正熟。林大人则握着林清茹留下的书信,沉思良久。她走了,留下了一封信,告知父母她去寻兄长了。早已猜出两人之间必有端倪的林大人,这一次决定将事情瞒下,没有告诉林夫人。人生或许会有很多种不一样的活法,这一次,他希望自己疼惜的孩子,能自由一回。一年后,池阳郡的小县城里,多了位一身青衫落拓无羁的教书先生,和一位身手了得专教女子防身之术的女教头。女教头日日晨起,穿街走巷,从城东拎着零食盒走到城西,为夫君买一碗甜豆花。而她自己,则会在铺子里,吃一碗热腾腾的打卤面。一来二去,店东家便于她熟识了起来,打趣她:“你夫君怎得日日睡到日上三竿,要你出来为他买早食呢?”县城小,小到东边喊一嗓子,西边就能听见。林清茹爽朗的笑声自西向东传去。“我夫君呀,是个教书先生,教这些幼童,最为费脑,自然要多睡一会儿。”她边说,便将食盒递了过去。整个县城里,原本都没有书院,寻常人家的孩子想要读书,拿得走上十几里路,去隔壁的县城里读。要么,就得花大价钱,请个先生回自己府上交。寻常百姓,哪里能有这样的条件呢?所以,这些平民百姓,对林子舒这样肯收寒门子弟的教书先生,那是一万个敬意。店东家嘴上打着趣,手里却也没闲着,连忙替她打了满满一食盒的甜豆花。不多时,林清茹便提着食盒回了家。≈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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