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不是说了以后不准再来找我了吗!”
严老七突然变了一副模样,委屈巴巴的说:“湘玉,话还没说清楚,你得听我解释啊。”
“呵!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你赶紧走,不然我让伙计打你了!”
严老七涕泪横流,拉着她的衣摆道:“你……你先前分明不是这样的,怎么能为了几句话就弃我不顾?”
宋玉竹和赵骁哑言,一脸迷惑的看着湘玉。
湘玉倒也爽快:“是,我之前确实心悦与你,但那时我还不知道你是个寡廉无耻之人!”
严老七大名叫严敬文,他上面有六个姐姐,在家中排行老七。身上有秀才功名,之前开了家私塾教书,妻子早些年去世后便一直没再娶。
去年有人给湘玉介绍此人,男未婚女未嫁,年纪相当倒也算是好姻缘。
两人见了面,湘玉被他这幅好皮相骗了,以为他是个正经的读书人。相处一段时间后,觉得他人不错,再说两人年纪都不小了,也该讨论谈婚论嫁。
湘玉自己没有亲人,她六岁就被卖进乐坊,早忘了自己爹娘是是谁。不过严敬文还有个老娘,湘玉决定去拜访一下。
没想到她提出来,严敬文支支吾吾说:“家母这几日病了,不便见人。”
湘玉一听那更要见见了,知道生病还不去探望,多说不过去。
第二日她便准备了不少礼品去了他家。
严家住在后街胡同,家里条件很清贫,只有一进矮矮的房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湘玉倒也不嫌弃,毕竟她看上的是严敬文这个人,
到了严家见他母亲躺在床上,湘玉问候了一番,把东西放下准备回去。
走到半路经过药坊时,想起自己不如买些滋补的老参送去,兴许严母的病能好得快一些。
她又花了八十两银子买了棵百年的老参返回严加,进了院子听见屋里传来母子的说话声。
“她拿的都是什么东西?”
“一些吃食和布料。”
“你不是说她是开酒楼的吗?怎么才拿这么点东西。”严母拎起布料往身上比划。“这布料颜色好,明个给你三姐送去。”
湘玉眼珠一转,心下已经有了猜测,她暗不做声的藏在外面,侧耳听两人的对话。
“娘,这几日你就别出去走动了,免得被她撞见。”
“哼,要我说你赶紧跟她定下来,等成了亲这酒楼不就是咱家的了。”
“我跟她提了,她说太急了,先相处一段时间再说。”
“啊呸,她一个老姑娘还拿乔,有人要就不错了,再不嫁人都烂到地里了。”
严敬文笑了一声:“娘你别这么说。”
湘玉握着拳,恨的指甲都掐到了肉里,她冲出来大骂出声:“呸!两个腌臜货,老娘就算烂在地里也不会进你们这狗窝!”
返程
那严敬文吓了一跳,连忙追过去道歉。
“湘玉狠狠扇了他一记耳光,“还想惦记老娘的酒楼,死了这条心吧!”
从那以后湘玉就与他断了,可架不住严老七天天来这里纠缠,湘玉撵过他几次,他就跪在地上哭着道歉。
酒楼还要做生意,不能因为他坏了名声,最后只能由他去吧。
宋玉竹听完冷下脸:“好没脸皮,人家已经拒绝你了,为何一直纠缠不休。”
严老七急切的解释:“都是误会,那日我娘亲确实说了不好听的话,但并不是我本心,我是真的心悦湘玉。”
“你既心悦她,为何又欺骗她你母亲重病?”
严敬文叹了口气:“我娘她这人……性格比较强势,说话又难听,我怕见了面会惹得湘玉不喜,所以不想让她们见面。”
宋玉竹哦了一声,“你娘亲性格强势,湘玉也是急性子,成了亲以后肯定免不了磕碰,倒时你怎么办?”
严敬文嗫嗫道:“我娘年纪大了……怎么也该让着些。”
湘玉气的笑出声:“老娘年纪也不小,凭什么让着你们,幸好被我发现的早,不然嫁到你们家还不知道要受什么窝囊气呢!”
“不会的,我不会让你受气的。”严敬文想要上前攀扯,赵骁一把推开他。
“你……你要干什么?”
赵骁竖起眉毛:“你想要干什么?”
“我……你……你们,湘玉你这是有了新的相好?!”
“别胡说八道,赶紧滚出去!”
严敬文又开始耍无赖,坐在地上涕泪横流:“我不走,今个要不把话说清楚我就在这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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