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提他,提了他你能多做一个时辰吗?”
楚青崖把她压在榻角,扣住她的腰窝直上直下地捣起来,“我不提他也能多做一个时辰。”
花穴吃了几记狠狠的顶弄,含着巨物啜泣,两片花瓣被撑得极开,糊满了白色泡沫,水花在抽插间飞溅出来。他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性器仍是铁硬,在甬道内不知疲倦地搅,她很快就累得下腹酸软,可怜巴巴地挂在他身前,二更还不到,嗓子就叫哑了。
“你慢些……夫君……”江蓠用鼻尖蹭他的下巴,娇声娇气地求。
这招适得其反,他听了这两个字,眸中欲火更盛,几乎用尽所有力气,饿狼一般扫荡,撞得木榻发出吱呀吱呀的响。
他在床笫间从未这般热情过,好像要抱着她死在极乐的高潮中,某一刹她眼前闪过白光,再也攀不住他的身躯,靠着枕头一个劲儿地抖,酥麻的穴在他抽出时喷出大股透明的水。
楚青崖口干舌燥,趴在她腿间舔弄啜饮,那条窄缝被插成小洞,散发着诱人的气味,让他欲罢不能。他用舌头压着充血的小粒,画着圈揉,她立时在他口中喷涌如泉,揪着他的头发,闷哼着抬臀,迷迷糊糊地让他再亲一亲那里。
他亲得她眼泪都流下来,上下都在哭,只好换了个法子,哄着她趴在榻上,肚子下垫着枕头,从后面深顶,这样省力些。嘴上说着会轻,插得却比刚才还重,吮着她的后颈皮撞了十来次,只听“轰”地一声,那张晃晃悠悠、吱呀作响矮榻竟一下子砸落在地,书本茶杯从小几上噼里啪啦掉下来。
江蓠身子一沉,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楚青崖捞在怀里滚了几滚,皮肤触到凉凉的地砖,半阖着眼叫起来:“冷……”
他抱着她站起来,踹了脚散架的榻,“不经用的货!”
实则那张小榻有了些年头,平日只作读书烹茶用,坐一人正好,哪经得起两个人在上面折腾,一条被虫蛀的木腿和榻板分离了。
腿断了,兴致还未断,楚青崖拿衣服给她擦去灰尘,把她往床上一扔,“趴好,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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