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灌嘴不严实,说给了薛湛。”他哼了一声,“我回城后晕了两天,醒来后得知西可汗没有按原计划发兵,反而在东可汗背后捅了刀子,前后夹击不成,被先帝带队冲散了阵型。赤狄的军心乱了,靖北军大胜,我的脑袋也保住了。”
“最重要的是,你的仕途保住了。”她用指头抚摸着他胸前的刀疤,“果然是富贵险中求啊。先帝是个好皇帝,身先士卒,识人善用,就是驾崩得太早了。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楚青崖握住她的手,贴在心口,“那又有很多故事了。”
江蓠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拖着鼻音道:“你每天给我讲一个嘛。”
他好笑:“你怎么这么喜欢听八卦,小时候没人跟你讲过故事?”
她拉着给他编好的两根麻花辫,“没,我娘说故事都是骗人的,我从识字起就自己看书了。”
“很多事我都不愿意回想。”
“那你就挑有意思的事情讲,你说话可有意思了,平时我跟你吵架,那些侍卫也喜欢听。”
他眯眼道:“不要。”
江蓠把脸贴在他锁骨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他的下巴,“你要是早点同我说你十六岁就敢孤身去敌营谈判,我说不定会多喜欢你一点。”
楚青崖心头一酥,猛地翻身把她压住,下身坚硬地抵上来,“真的?”
她吓得连拽几下手里的头发,“你怎么还能……”
“在床上别乱说话。”
他到底顾忌着她的身子,没再来一次,“起来吃点东西,再不出屋子,下人要进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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