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肉棒上的残精,严谨得像是对待什麽值得细心呵护的珍宝,少女见了,尚未褪去的红晕再度覆上一层穠丽色彩,清澈地蓝眸漫上歉疚。
“唔,抱歉,赛文哥。”
她揉了揉发烫的脸颊,还有些涣散的眼瞳艰难凝聚些许笑意,“我是不是又失控了……”
赛文平静地望着她,戴着对戒的手握住妹妹半硬的性器,暧昧地摩挲着敏感的龟头,“你现在的状态很糟糕…你需要我,小小。”
少女发出一声轻哼,戒指冰凉冷硬的触感蹭弄着系带,很快便全根勃起的肉棒在男奥手中胀大,“哈啊,赛文…赛文哥……”
赛文俯身,在她耳边许诺,“来做吧,就像以前一样。”
在还没有意外与挚友滚了床单,也还没有招惹到托雷基亚之前,率先向她靠近的赛文便成了首选。
男性奥特曼身经百战的身躯安抚了少女破碎的精神,永远包容而温顺地接纳着她,彷佛对他做什麽都可以。
就算被过分对待也只是不轻不重地说了几句,好几次被少女折腾到高潮脱力,甚至要请好几天的假在家休息…下一次,赛文也只会淡淡地叮嘱“别太过份了”,依旧朝她张开双腿。
李小小半跪在他岔开的双腿之间,握住奥特曼的腰肢,双手在结实的腰线上游走。
少女的手指划过腰线,手下的肌肉细微地战栗,似乎这带给了他极大的刺激。
赛文坐在浴室的地板上,水流从他的脚边涌入一旁的水槽,将性器蹭弄穴口响起的黏腻水声一并带走,龟头被软穴含住,湿滑地肠肉吸附着马眼,似乎要将整根肉棒往内里跩去。
少女眼睫微垂,腰一沉,肉棒彻底没入男穴。
进入得异常顺遂,在无数个夜晚亲密地含着这根巨物的肉穴温顺地敞开,带着与硬汉外表截然不同的柔媚。
肠肉紧紧贴着肉棒,温柔地吸吮着男根,还没动作就已经让人舒服得飘飘然。
“可以的吧,赛文哥……”毕竟是赛文哥呀。
与其说是在求得赛文同意,更像是自顾自地呓语。
像是明白眼前之人是不一样的,可以完全在他面前解放出来,少女带着微醺的神情激烈地抽插起来,一股股淫水从臀缝流下,啪啪啪的肉体交合声回响在浴室中。
“哈…哈啊……呃,嗯啊……”赛文摸着自己被顶得凸起的下腹,进得更深了…那里是、唔…!
本不该这麽轻易让她进入那里的,可赛文纵容了少女的举动,让龟头磨着更深处的小口,挤进结肠。
赛文微微眯起眼眸,发出一声压抑地粗喘,这里…太久没使用过了,只是被撑开就感到很不适应,从穴里流入结肠的淫水勉强让赛文好受一点,但生涩的窄穴还是紧张地收缩着。
“嗯…疼……”
少女犹如要将这份疼痛宣泄出来,泫然欲泣地咬上奥特曼的肩膀,可怜的语气反倒像眼前的男奥欺负了她似的。
赛文闷哼一声,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後背,咬完一口还没完,少女接连在他身上留下好几个牙印。
比起疼痛,这份熟悉的痛觉让赛文的身体反射性地出现难以言喻的反应。
肠腔涌出大股淫水,越发疼痒难耐,赛文忍不住道:“动一动…咕……嗯啊,已经可以了……”
少女动了动腰,肉棒一前一後地抽送起来,顶端的肉棱磨着敏感至极的腔口,眼前成熟稳重的奥特曼顿时浑身颤抖地潮吹。
“唔嗯嗯嗯…!”
赛文咬紧下唇,还在潮吹的肉穴被猛烈撞击,又疼又爽,无节制溺爱妹妹的後果就是他的身体完全被调教成淫荡无比的模样,比患有性瘾的少女更难以忍耐快感。
直到最深处的结肠与肉穴都被灌满,赛文的乳头早已被捏得红肿不堪,浑身上下都是少女留下的牙印子,像极了留下标记的小狗,於是赛文连气都生不起来。
妹妹有什麽错呢?她只是太喜欢我了,甚至现在意识都不清醒……
赛文神情冷峻,吐出的喘息却暗哑色气得令体内的肉棒蓬勃跳动,一下捣得比一下热烈,满腔精力都倾泻在奥特曼身上。
“喜欢…舒服……”
少女咬着乳粒含混地念着,下身凶猛地撞进软穴,抽搐的媚肉温顺地裹住肉棒,喷涌出一股爱液。
奥特曼赤红地身躯被汗水或地面上的水液打湿,亮晶晶的越发红润,一滴滴水珠顺着健壮的肌肉线条往下流。
穴芯早已被磨得肿胀,每一次摩擦都让赛文压抑地吸气,热胀感是很难受的,身体却快乐地涌出情动的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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