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不用想也知道这把菜刀杀过多少人。
他吓得肝胆俱裂,双腿打颤,居然尿了裤子。
换做往日,面对这等被吓得屁滚尿流的,张青都是手起刀落,极为迅速地了结对方,可现在面对武大郎,他却觉得心中一颤,尤其看到对方楚楚可怜的面貌,似是哪家漂亮弟弟在他面前求饶,叫人好不生怜!
“你姓甚名谁?怎么一个人到十字坡来?”张青问道。
他往日只管杀人,何曾在乎过刀下亡魂叫什么?然而今日却不同往日,他不知为何,竟对这个矮子起了好奇。
武大郎不知他是何意,但突然想起来,自家那个二弟在绿林里或许也有些名声,于是连忙答道:“我叫武大郎,有个弟弟武松。”
“武松?”
张青当然也听说过这个名字,大为震撼的问道:“是那个景阳冈上打死老虎的武松?你是武松的哥哥?”
“千真万确,我的确是武松的亲哥哥!”武大郎恨不得指天发誓,接着说道:“你若是不信,可以等着过上几日,我那二弟必然会经过此处,你到时就可以问个一清二楚了。”
张青开黑店,见识也算广阔,又打量了武大郎一会儿,虽然有些不敢相信这个矮子是武松的哥哥,但也能感觉出来武大郎并没有说谎,于是当即换了脸色,给武大郎解绑,把武大郎扶了起来,说道:“我张青平日里最爱结交江湖上的好汉,你那弟弟既然是打虎的武松,若是真如你所说,他过几日经过此地,还得劳烦哥哥帮我引荐。”
武大郎死里逃生,对于张青的请求哪里敢不应?连连点头答应道:“这是自然。”
张青自从把他扶起来后,双手握着他的双手,便没有松开过,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初见武大郎时嫌弃这人矮小,现在却觉得武大郎身材玲珑小巧,格外的招人怜惜。
他握住武大郎的手,把武大郎拉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对武大郎说道:“这是我的住所,你若是不嫌弃,就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我家那口子回来后,我再跟他解释你的来历。”
“这怎可?随便给我找间破烂屋子睡也行,这是你们夫妻二人的床榻,我形态丑陋,怕污了你们的东西。”武大郎连忙推却,说什么也不肯睡床。
张青无奈,只得抱了几床褥子过来,铺在地上,然后对武大郎说道:“那就只能委屈哥哥了。”
“不委屈不委屈。”武大郎怕他再把自己往床上请,连忙睡在地铺上,堆着笑对张清说道:“我就在这睡便可,贤弟不用再为我费心了。”
他枕着枕头躺下。
张青看武大郎甚是可爱的样子,便如猪油蒙心一般,也躺在了武大郎身边,对着武大郎说道:“不知怎的,我瞧哥哥十分亲切,好像是我的亲哥哥一般,哥哥若是不嫌弃,小弟便与您同床共枕一回。”
“哪来嫌弃一说?我只怕你嫌我是个三寸钉谷树皮,不愿与我交往呢。”武大郎摆摆手,说话甚为客气。
张青本不是色欲熏心之人,况且就算情欲乍起,又怎么会对着这么一个形容丑陋的男人?可偏偏不知是受了什么蛊惑,他的身体此时竟然对武大郎欲罢不能,一把抓住武大郎的手,身体已经情意绵绵地贴了过去,鬼迷心窍似的说道:“承蒙哥哥不嫌弃,小弟愿意侍奉左右,与哥哥同吃同住,结交百年之好。”
武大郎反应迟钝,此时此刻依然没发现有不对劲之处,还当张青只是对他亲切,颇为感动的回应道:“应当如此。”
“哥哥也有此意?”
张青大喜过望地问道,看向武大郎的眼神已经是含情脉脉。
武大郎还以为他说的意思是结拜为兄弟,便点了点头。
谁知下一秒张青却凑了过来,要与他嘴对嘴地亲。
武大郎惊慌失措,奋力抵抗,然而他怎敌得过张青的力气,没过两招,他浑身上下的衣服已被张青脱了个精光。
“好哥哥,我是你的贤弟,你就依了我吧。”张青将他压在身下。
武大郎本来是决计不肯的,偏偏身体却不肯给他争气,胯下巨物已经炙热坚硬起来,直挺挺地面对张青。
两人似肉虫一样交缠。
室内淫声不断。
武大郎在张青的身上顶撞翻腾,快感似潮水般涌来,甚至更胜从前十倍,他也越发欲罢不能,心中又暗恨自己的身体,明明从前还没有如此淫荡。
他并不知道这是武三郎的残魂与他合二为一的缘故。
武三郎生前本是伺候男人的兔爷,淫魂荡魄,与武大郎合二为一后,生前魅力带到了武大郎身上,让每个男人见了武大郎,都自愿脱去衣服,与之交欢。
张青以前从未与男子交欢,后庭紧致,骑乘在武大郎身上,慢慢坐下,狭窄的甬道包裹着武大郎的肉棒,直至他坐得紧实稳当,两人彻底合二为一时,后庭被充实的快感包裹,他上上下下地运动起来,武大郎的肉棒摩擦撞击着他体内深处,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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