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承低头看见面前的卷子沉默不语,又眼神飘忽用余光去看站在旁边的秦晨歌。
秦晨歌正因她的不言语而恼怒,扬起手中的藤条拍打在她的后背上。
“让你看卷子你乱看什么?错这么多还有脸乱看?那几道大题我没教你吗?”秦晨歌带着怒火一脚踩上地面的试卷,对跪在地上的女孩命令道:“伸手,你脑袋记不住的东西,那就让你的身体替你记住。”
纤细白嫩的双手缓缓伸出,曲承无奈地闭上眼睛,将双手举过头顶做出一个彻底地领罚姿势。这些题原本是秦晨歌都教过的,不过听课的时候,注意力都在讲题的人身上,哪里记得她都讲了什么。
平时写作业靠着自己的小聪明在网上搜题,秦晨歌批完作业还会夸写得不错,于是便愈发依赖搜题。看每道题都觉得自己会,莫名其妙地就松懈了学业,直到考试做题才发现一无所知。
曲承想了两秒,也觉得自己着实该罚。
她高举着双手对着自己的老师,同时也是主人小声说道:“秦老师,我知道错了,求您罚我。”
秦晨歌不紧不慢地用藤条托着她手掌的下沿,将高抬的掌心送到更高。
“一定会罚你,先给你热热身。”
藤条携带破风声从上至下拍在温热的掌心,压力将手掌往下压,娇嫩的嫩肉上被压出一条白痕。藤条抬起,那白痕又转成一道火红的红印子。尖锐的疼痛从那条线扩散开,整个掌心都火辣辣的。
“一,谢谢主人。”曲承忍耐疼痛报数。
扩散开的痛又带着酥麻感,手掌不由自主地有些发抖。她的心也随手掌一起发抖,因为她知道,比打手板更让人胆战心惊的是之后的惩罚,秦晨歌一定会好好地训诫她的身体。
秦晨歌没给她太多想东想西的时间,干脆利落地抬高手臂扇了:
绘画集训的宣传单摆在曲承面前,她捏着传单的一角面色犹豫。
几年前没能去参加集训是一直以来的遗憾,但自己已经大学毕业了,再去和高中生一起学习绘画,总觉得有些没来由的羞耻。而且听说这家女子绘画训练营的管教极严,甚至还会有体罚的情况发生。
她把传单放在枕头底下沉沉入睡,
曲承羞臊地满脸通红,小声回答道:“要好好画画,我错了,我不小心叫出声。”
老师在看了画板上的画之后更为震怒,直接抬手一巴掌扇打在曲承的脸上。她拉扯着双腿发软的曲承来到了讲台前,还将那副奇丑无比的画贴在黑板上。
“来啊,大家都瞧瞧,这就是曲承画的画。”老师伸手禁锢住曲承的双手,不让她捂住自己的脸。大声嘲讽:“这就是淫荡的女人画出来的大作,上课都能高潮,真是淫乱至极。”
曲承觉得脸热得发胀,也分不清是因为被打痛的还是因为这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从小到大一向品学兼优,别说当众出丑,就连老师说一句重话的时候都没有。而现在,她却因为上课高潮被当众扇打耳光,还被老师拽到讲台前,让所有同学都看见自己的这份丑态。
微红的眼眶盈满泪水,曲承半低着头滴答滴答地开始落泪。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更为羞耻的事情还在后面。
“小骚货,把你全身衣服脱掉,让大家看看你淫乱的身体是怎样不知羞耻地高潮的。”老师在后面一边说,一边开始往外脱曲承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
本就不长的短裙在拉扯中脱落在地,上半身的白色上衣也随之撕裂破碎。
她挣脱想跑,鞋根处却被老师踩住,她人没走成反倒把鞋也脱了。
曲承赤裸着站在教室最前面,全身上下仅剩那双白色的纯棉运动袜,由于刚刚踩在地面上,袜子底部也被坳得黢黑。彩色的水彩染料带着水渍压在脚底,她轻轻挪步,彩色印子也绘印在地面上。
屋子中的所有人都见怪不怪的用麻木的眼光盯着曲承,像是正在看一场事不关己的笑话。
曲承抽噎着发出祈求:“不要老师,我知道错了,再也不会开小差去想别的事情,一定会好好画画的”
祈求并没有获得老师的原谅,反而更加惹恼了老师。
她拽着曲承的头发,踹了她膝弯一脚,让她直接跪倒在地面上。整齐绑住头发的绳套被迫拉折,她那如海藻般浓密的头发松散下来,整个人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身体像小狗一样跪倒在讲台上,屁股高高翘起,被跳蛋撑开的小肉穴敞开了一个小口,同学们不用费力就能看见那穴内的猩红骚肉。
同学们的双眼都直勾勾地盯着曲承,她几乎快被大家灼热的眼神和目光烧掉全部理智。
穴内的震动还在继续,两瓣小小的阴唇也跟着跳蛋的震动微微打颤。肉逼不受控制地还在涎流粘液,发白的白浆也粘腻腻地涌出穴口,将阴阜周围的毛发弄脏得一塌糊涂。
老师抬脚踩住曲承纤细的腰肢,逼她腰往下榻,屁股翘得更高。
“还敢发骚吗?”老师的鞋跟搔刮着腰间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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