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转过来向他展示了杯底,只差没在里面烧上“无毒”二字。敖龙族忍俊不禁,也把米酒饮尽了,温热的液体落进胃里,手里的杯子又被满上,一连被劝了几杯,他才后知后觉地琢磨自己似乎从进门起就一直被这家伙牵着鼻子走。他自认不是好脾气的人,可是看着这个黑发男人一言不发地忙前忙后,自然而然地替他把所有选择都抹去了,他却不觉得生气,反而有种古怪的熨帖。黑龙隔着酒杯望向正说笑着的拉瓦尔,想起东家特意叮嘱说:“这个拉瓦尔,是像紫貂一样滑溜的家伙,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他似乎已经领教到了。然而,像现在这样雨声淅沥的深夜,身体干燥温暖地处在这样狭小、温暖,酒气沉闷的小屋之中,一坐下就再难生起离开的念头。
雨一停就得把他带走。黑龙想着,下定决心尽量不与他交谈,只留一只耳朵去听他手舞足蹈地描述自己在世界各处的见闻,分明不想回应,有时候一不留神还是给勾得笑起来。酒过三巡,两人只差没有勾肩搭背互称兄弟,拉瓦尔早就把敬语扔了,说话也随意起来。
“……其实看得出来,我鱼触手,整体是锥状的,从顶端到根部越来越粗,柔韧而灵巧。
凝胶触手的根部把拉瓦尔的指尖裹住了,同时顶端故意戳弄抠挖它刚才发现的、顶一下就能产出水来给它喝的“开关”。体内不断传来钝而绵长的快感,手指被裹着,被迫深入阴道,直到指根也被穴口锢住,好像自己在用手指玩自己一样。
可恶……好舒服……
尽管理智上觉得荒谬,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阴茎都被刺激得立了起来。
已经预热完毕的小穴不满足于温吞的顶撞,手指忍不住加快了捣弄的速度。凝胶非常配合,几乎和他自己的手保持着一样的频率,就像一个套子一样,弥补了手指不够粗大的缺陷,把小穴伺候得很舒服。
拉瓦尔很快就被玩得气喘吁吁,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连忙用力抽出手指。指尖脱出去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他看着湿润的手指发了会儿愣。
不对,都忘了要干什么了,还是得把它弄出来才行。
可是此时的凝胶已经尽数往最深处涌去了,刚才的一番爱抚让雌穴完全放松了下来,宫口也溢出了淫水,那里经常被侵入,以至于现在一旦感知到要性交,就自觉地微微张开。
触手的顶端抵着肥嘟嘟的宫口打转研磨,那处很少受到这样温柔煽情的对待,被弄得越发湿软,受到鼓励的触手对准宫口,坚定地挤了进去。
“哈……!嗯、嗯……”
肉壶含着触手,每次刚刚被进入的时候都格外紧张。触手简单抽插两下安抚母体的情绪,还分泌了一些液体来涂抹在宫口的肉环上,原本紧绷绷的套子很快就软了,同时,似乎有什么圆圆的东西通过触手内的通道慢慢挤进子宫。
那些圆溜溜的东西,全都是凝胶的子代。
一开始就差点被吃掉、紧接着又一直被母体驱赶和攻击,凝胶吓得完全应激了。好不容易躲进相对安全的地方,可是这里也很陌生,生物的本能让它在焦虑之下只想留下自己的子嗣、通过繁衍把生命延续下去,于是开始拼命产卵,试图尽可能多地把卵都塞进子宫。
“什么……呜!”
起初,拉瓦尔只是隐约感觉到子宫里微微发胀,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注进去了;他的身体一晃,兜在肉壶里的圆卵竟然也跟着乱滚,鲁莽地撞上子宫壁、或是向前向后挤压着膀胱和前列腺,带来强烈的酸胀和快感。
拉瓦尔惊得完全呆住了,子宫逐渐被卵填充,这个在腹腔里显得有点多余的器官似乎容量也小,很快,他的下腹就明显地鼓起来了一点,而且还在微妙地、不断变得更大。
他不可置信地用手触摸着腹部,最深处被侵占填满的体验似乎彻底扯断了理智的弦。
拉瓦尔打心眼儿里认定自己是男性,就算多长了一口雌穴、就算被内射了,也什么都不会发生。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样,肚子像孕妇一样鼓起来——
原有的认知被不知名的生物挑战践踏,震惊和害怕全部转化为了恼火,拉瓦尔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是,不知何时变得很大的凝胶不仅占满了阴道,还延伸出来,在体外变形成更多条触手,捂住他的口鼻、束缚手和脚,把暴躁的母体给控制住了。
“呜、咕……”
这个方法很奏效,母体没一会儿就变得乖顺了。惊怒之下,氧气本就消耗得过快,凝胶像湿水的毛巾一样覆住口鼻,无法顺利吸入空气。
拉瓦尔翻起白眼,眼角溢出大量生理泪水,腿根一弹一弹地抽搐着,直到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也失去了。
大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开始拼命释放快乐的信号来让“临终”不那么痛苦,拉瓦尔双眼失焦,分明经历着酷刑一般的体验,激烈的快感却猛地窜上脊柱,雌穴痉挛着,一波接一波地高潮了。
此时,凝胶突然从口鼻撤开,拉瓦尔不受控制地吐着舌头、发出放荡的呻吟,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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