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热起来,像血管里有高纯的酒精在烧。过了一会儿,发出并不安稳的沉重呼吸声。
漱石睡着了。不,与其说是睡着了,不如说是醉晕过去了。他的脖子通红,黑发间露出的耳朵也通红,整个人从肉白色变成了虾粉色。
铜色原本在揉他后颈的手缓缓停下来。既然讨厌的客人醉昏了没意识,干嘛还要按满钟点呢?说停就停,他站起来松松筋骨伸个懒腰。
在漱石身边发呆了五分钟,逐渐感到很无聊,左脚无意识地在地面轻轻打拍子。偷懒不能明目张胆地离开房间,不上钟就没有什么可干的,闲得他只好读面前的人的身体。
灵巧的手指一步步从漱石的腿上走过去,痒得男人本能地起鸡皮疙瘩,不安地皱紧眉头。
让你不听劝,醒不过来了吧。
铜色窃窃想着,起了捉弄的心思,一把揭开挡在私处的毛巾,想看看下面有没有什么可笑的谈资。
——他愣住了。
从铜色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中原人两瓣又圆又鼓的大屁股,以及腿间额外的两瓣软肉,是个光溜的阴户,属于男人的阴茎压在最底下,这究竟算男人还是女人?
他没忍住上手摸了一把,肉屄软绵的触感在一个男人身上真是太奇怪了。漱石并着腿,两瓣肥鼓的大阴唇中间挤着熟红的小阴唇,没有毛发遮挡,像只煮熟了从壳里挑出来的贻贝。
另一只手忍不住也摸了上去,褐色的大手肆意掐揉那颗白屁股,将臀缝掰开,整个露出屄来,油汪汪的拇指在阴唇上揉,揉得肉花绽开,发出咕啾黏稠的响声,阴户上面被油抹得一层腻乎乎的反光。
油润过的拇指直接顶进雌穴口,噗嗤一声,没遭到阻拦,小穴里相比他的手来说竟然是凉的,肉洞迟钝地收缩,轻轻吮他的手指。
铜色的耳朵颇感兴趣地竖了起来。他的拇指整个塞进去搅了一圈,勾着那口屄往上提,小穴变成椭圆形,因灌了一口空气进去而瑟缩。漱石在醉梦里不适地扭了扭。
铜色松开手,轻轻一巴掌扇在屄上,指尖填进花唇指尖往下摸到底,指甲尖儿顶开包皮,专对着阴蒂揉。漱石发出含混的呜咽,身体敏感地给了反应,那颗肉珠胀起来,顷刻间被揉得肿胀,红艳艳的一颗吐在外面缩不回去,肥软浑圆的屁股震得触电般乱颤。
铜色怕他醒来,停下手,隔靴搔痒一般转而去摸他的屁股,腿根,还有肌肉紧实的腰肢,不再蹂躏要命的位置,漱石竟本能地发起浪来,小穴寂寞地收缩,好像在问怎么不继续了。
这家伙。
兔耳朵抽动了几下,恶作剧的念头在脑袋里滚了几个来回,从其中挑出一个。铜色又往掌心里添了点油,抹在漱石屁股上,揉面一般揉他的屁股,丰腴的臀肉在他掌心下任意形状,皮很紧肉很软,甩上一巴掌颤得像奶冻,红印过一会儿才泛上来。
如此香艳的景色,勾得他的呼吸也乱了,油抹在漱石后穴上,一圈一圈地试探,插进去——
这张嘴儿咬得紧,插进去后很难动作,铜色直接把剩下的精油倒下来,顺着臀缝淌下去,被他的手指兜住送进小穴里。不配合的穴口被油灌懵了,手指滑溜溜的直往里面钻,根本拦不住。
手指在肉壁里四处探索,抽送了两下,迫不及待又塞进一根,两指并起寻找敏感点。某处按下去揉一揉碾一碾,后穴反应剧烈,顿时害羞得绞紧了。男人有的前列腺漱石也有,于是铜色来回刺激那处,感受着漱石内里柔软的肌肉一下一下握住他的手指,铜色自己的下身随着那一阵阵吸吮站了起来。
咕啾、咕啾,手指添加到三根,在甬道内扩张,隐隐有把小指连同半个手掌都送进去的意思。
漱石的腰反复顶起,左摇右晃,他被玩硬了,阴茎在身子下面压着不舒服。他的动作微弱,醉懵懵的醒不过来,于是恼火地拉长了调子呜咽抗议,声音像急得要哭了似的,真不敢想象一个大男人发出这样的鼻音。
“哼、呜……嗯嗯……”
他的身体在发热,酒气一股股蒸出来,铜色也感到被熏醉了。和漱石在同一间屋子里待了这么久,早就不觉得刺鼻,只让人想……他本想让漱石高潮一次,然而醉鬼感官迟钝,迟迟没有要到的迹象。明明前面的屄没人碰也爽得湿透了,透明淫水从穴口溢出,在身下连汗一起积成一小滩深色。
忍不了了。铜色把手指抽出来,握住自己的阳具套弄两把弄到最硬,压在中原人身上,将暗红色的龟头对准屄口插进去。
肉棒被又湿又热的小穴包裹住,不禁又充血几分。真是……要命。舒服的感觉使铜色喉结滚了滚,耳朵往头顶压下去。
“咕啾”一声,深褐色的粗壮肉柱破开花唇,借了润滑一口气进去,穴腔紧了又紧,几乎勾勒出肉棒上血管的形状。愈吸吮愈被插得深,肉棒破开绞紧的屄肉往里插。漱石发起抖来,胳膊似要向前抓住什么,他想逃,想避开绵密深重的侵犯,却被肉刃钉在原地操得噗噗吐水。
维埃拉族细韧的腰上下耸动,反复将那根捣进穴里,就着打种般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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