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扑倒在地上,地上铺了很厚的地毯,很方便三人的胡闹。
只听“啪嗒”一声,他的手被手铐铐住了,而手铐的另一头铐在了桌腿上,手铐上和皮肤接触那块裹着绒布,并不会磨伤肌肤。
温言神情慌张,“你们这是干什么?”
几年的时光让曾经的少年变得更加精致漂亮,还多了几分成熟和被肏熟的风情,他此刻躺在厚厚的白色绒毛里,整个人衬得愈发瓷白,他的手被铐在了桌腿上挣脱不了,眼里盛着慌张,有些无措地望着叔侄两人。
陆聿蹲在青年身边,单膝跪地,伸出古铜色骨节分明的手去暧昧地抚弄摩擦着他的脖颈锁骨,“言言这两天和一位男老师走得很近?听说还一起吃饭了,你还对着他笑了?”
他的声音里是满满的醋意,“我们在外面辛辛苦苦给老婆挣钱,老婆却背着我们去拈花惹草,你说我们要怎么惩罚你呢?”
肯定又是夏宜告得状,那天就被那小子撞见了,无事生事,温言对他这个妹夫的行为很是不满。
但目前关键是抚慰这两个人,他对吃飞醋的两个人解释,“没有,那老师有女朋友的,我俩在合作一个研究项目而已。”
他很无奈,这两个人经常吃醋,连莫时惟家三岁小姑娘的醋都要吃。
陆聿和陆方池当然知道温言不会背着他们有什么,但在知道时候还是感觉很不高兴,长官不高兴,下属要遭殃,五天的任务被叔侄俩整天冷脸压迫着,两天就完成了,最后所有下属欢天喜地地送走了两个煞神。
温言解释了,但没有用,他的衣服被两人直接蛮力撕开,纽扣崩掉没在了长绒地毯里。
“不要……轻点……嗯……”陆方池趴在青年胸膛上使劲儿嘬着左边那颗小红豆,另一边被用手使劲揉捏,有些粗糙的手指磨得他有些疼。这小奶子被吸了这么几年,还真被刺激得长大了那么一丢丢,更好吸了。
陆聿抬起温言的两条细直白嫩的腿,架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古铜色皮肤与那白皙色差格外明显,让人更有欲感,他把着青年细腰往自己方向一拖,伴随着“哗啦”的手铐链子声,给这份性爱更增添了几分凌虐的刺激。
温言的一颗小乳头还在他侄子口里嗦着,被他猛地一拖,青年的乳头被咬着高高拽起,“嘶……好疼!”
陆方池吓得赶紧松口,就看到他老婆被他咬得疼得两眼泪汪汪,含着怒气瞪他,格外艳丽漂亮。
他不满地瞪他叔一眼,去温言脸上亲蹭着哄他,“老婆,对不起,都怪那老男人,我不是故意的……”
“不要脸的东西!”陆聿眼里满是对他侄子的鄙夷,他抬高温言的屁股,他的背靠在地毯上,臀却向上翘着,菊穴正好暴露在他的眼前。
那小花如几年前一样的漂亮紧致,只是被肏得太多了,有些熟了,没有了当初那么粉嫩,有些偏于红嫩,同样诱人。
他腰部蓄力,对着他老婆那漂亮的小穴重重戳弄,一如既往地紧致,却因为被肏多了更加敏感,仅仅被戳了几下便流出了淫液,好像“斯哈斯哈”地流口水,十分渴望那大肉棒插进来,满足小穴的愿望,他狠狠肏了进去。
他老婆还是这么好肏,几年了还是那么紧,一点没松!
陆聿快速抽动着公狗腰,大腿直着跪在地上,握着温言的腿压在他的胸膛两侧的滴地上,这个姿势让青年教授的屁股脱离地面,翘得老高,好像在求肏一样,他的手还在桌腿上铐着挣脱不了。
这个姿势能戳得很深,温言有种一下被戳到胃的感觉,顶得他有些反胃,却被插得很爽。
陆家叔侄一向不要脸,玩得花样多,精力旺盛,还喜欢说骚话,更喜欢听温言叫,每次非得逼着他叫出声来,否则就一直狠狠地肏,把他肏晕肏哭。
平日里清冷矜贵的青年教授,如今被人摁在地上狠狠肏弄,满脸红潮,眼神迷离,嘴里还发出嗯嗯唔唔的呻吟,他嗓音清冷独特,很好听,很适合讲课,此刻却只能发出浪叫和被逼着说骚话。
“老公肏得你爽不爽?”陆聿呼吸粗重,“啪”地拍一下老婆的屁股,几年来更加肥嫩的臀肉甩得更加骚浪,“言言,说老公肏得你好舒服!”
“老公……肏得……我……好舒服!”青年教授声音里带着哭腔,被逼着说淫词浪语。
“肏得老婆哪里好舒服?”那不要脸的军痞子继续逼问。
“小……小穴。”哪怕说了很多次,青年依旧感觉难以启齿。
陆聿发出低沉的笑声,不再逼他,再逼这脸皮极薄的老婆就急眼了,到时候苦得就是他们了。
他狠狠地征伐着身下的青年,伴随着“哗啦哗啦”的铁链声,肏得他直浪叫,泄了一次又一次,忍不住地求饶,“老公,不……不要了……”
陆方池不满地低头咬了两下温言的嘴唇,温言吃痛,“老婆,我还没泄呢!”那硕大的鸡巴青筋跳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不满青年忽视自己的存在,顶头吐出两滴黏液。
陆方池扶着硬挺的鸡巴把黏稠的精液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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