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遇到扫黄打非的了?
蒋嘉许比陈沉还要慌张,以前和女友开房的时候也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但是对方一查问就知道他们只是正常的情侣关系,不会有什么引人误会的地方。
现在两个大男人在酒店里面其实也没什么所谓,但是他现在还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下面难以启齿的地方还在汩汩流出另一个男人的精水,他不想叫任何人知道这样羞耻的事情。
“混蛋!我操你大爷!”想打死陈沉的心都有了,但是他想的是两个人私下里解决这件事情,就算咽不下这口气,随便找个理由叫几个兄弟过来狠狠地修理他一顿也可以,就算实在不行,他也更加倾向于将陈沉这个混蛋压在床上草回去解气。
这样糜烂的场景真的很像是在搞淫趴啊喂!他要是因此和这个混蛋扯上不清不楚的关系,甚至进了局子,传出去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离谱的版本,他的一世英名就毁在陈沉这小子手里了!
蒋嘉许脑子里乱哄哄一片,无奈腰肢酸软的厉害,他健硕有力的大腿此刻还好死不死地扯到了,腿心处抽筋的感觉让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地麻了起来,好看的面皮也变得有些扭曲。
“你别紧张,放轻松,我先抱你去卫生间里面洗洗。”陈沉这个始作俑者倒是比较沉着冷静,他当机立断,又一个打横把蒋公主给轻轻松松地抱了起来,然后步履稳健地把他送进了淋浴间的超大浴缸里面。
“你别碰我!我操你大爷的的!你这个混蛋!”蒋嘉许就算受制于人也仍然不忘记挣扎,上半身扭来扭去,还可以活动的双臂朝着陈沉的面门袭去。
“足球骚狗……”
蒋嘉许刚刚还在挣扎,但听到陈沉的指令很快又恢复平静,只有在对方这样安静的时刻陈沉才敢暂时贴一贴他的脸颊以及红润湿软的唇瓣。
他短暂地舒了口气,揉了揉有些倦色的眉心,不知道是因为地留下来,蒋母还给他抱来了一床新被子,看着两个人洗完澡躺在床上一起打游戏,看起来很和谐,但是又觉得怪怪的。
具体哪里怪吧,他又说不上来。
陈沉埋在厚厚的被窝里面的腿已经悄悄探到了蒋嘉许的被窝里面,还特别骚气地当着人家妈妈的面轻轻勾了他一下,蒋嘉许吓得一激灵,差点从被窝里面弹出来,低头装作在专心致志地打游戏。
“早点休息,不要熬太晚,蒋嘉许你那个外套从回来就没有脱下来,你不热吗?等会睡觉的时候记得把衣服脱了,连着衣服睡觉制度,我们一直是一个相亲相爱的大家庭,大家遇到困难才会想到来我们这里寻求帮助,我们秉承的一直是要帮助大家共渡难关!但是有的学生是在是陷得太深,即使是有老师的谆谆教诲,也不愿意迷途而返……”
台上的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先是慷慨激扬地进行一番洗脑,利用人的从众心理成功把大家归结为一个团体,然后再做出十分惋惜心痛的样子指出群众里面的“叛徒”——蒋嘉年。
台下的大多数死气沉沉,有的人则是被煽动着露出慷慨激昂的神色来,挥舞着拳头要校长惩罚那个坏蛋。
陈沉混在人群中,此刻他终于看到被推着跌跌撞撞走上高台的少年——蒋嘉年。
这学校怎么这个死样,跟个邪教组织似的?陈沉的眉头越皱越紧。
“咳咳咳,好了同学们都安静一点!”台上的男人抬起胳膊做出下压的姿势,骚动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他站在高台中间举着话把控全场,
“现校方研究决定对该同学采取相应的惩罚,希望他可以改过自新,同学们也要好好观察学习,接受学校的改造,心怀感恩,做一个不辜负父母、有用于社会的好孩子!”
一番慷慨激扬的陈腔滥调说完,他站到一旁,陈沉终于看清了台上的蒋嘉年,他此刻被绑在高台上的一把坚固的椅子上面,手臂被反剪束缚在身后,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腌过的老咸菜似的,那张脸更像是记忆中的蒋嘉许,看起来还很是青涩稚嫩。
少年的嘴角裂开,眼角也挂着淤青像个乌眼鸡似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仇视地瞪着身边的人,那双蕴含暴怒的眼球睁的大大的,微微有些外突,而且他似乎整宿都没有休息过,眼睛里面布满红血丝。
“现在我们要对该同学展开电击疗法,这是从国外引进的先进的治疗手段……”校长还在喋喋不休介绍着要用在蒋嘉年身上的手段。
以往这样惨无人道的治疗手段往往是对极其不听话的学生私下使用。
一来,这样公开的处刑很容易让这些处境差不多的学生心理产生强烈的害怕、抵触以及逆反的心理,虽然说蝼蚁的反抗不足为惧,但总归是不利于“教学进度”的。
二来,这批学生才进来一个星期,洗脑还没有彻底完成,进行这样赤裸裸的惩罚又太跳进度了,只怕也会影响最终的效果。
但蒋嘉年昨天出逃的时候闹出了极大的动静,有不少学生看见他逃了,如果没有行而有效的震慑手段,以后只会更压不住这些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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