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放假的时候,顾帆回去的当晚,林方就抱着他小声说:“我买了脂膏……”
顾帆激动地闷哼一声,当即就将林方压在了床上,双手扒下了他的裤子,声音沙哑地问道:“在哪呢?”
林方红着脸将脂膏从方枕下拿了出来,顾帆就立刻接了过去,开始给林方扩张。等到手指加到两根的时候,顾帆迫不及待地将鸡巴抵在了后穴。
没被开拓过的后穴比女穴还要紧致,刚插进去一个龟头,顾帆就感觉到紧致的穴口紧紧地吸着自己的鸡巴。
“嗯……”顾帆被吸得粗喘一声,慢慢艰难地将鸡巴完全操了进去。
整个过程中林方都没吭声,顾帆担心地看了一眼他,发现他紧紧咬着嘴唇,甚至连脸色都有些发白了,额头也出了些汗。
“怎么了?”顾帆俯下身子,关切地问道:“是不是疼?”
“嗯……”就像下半身被劈成了两半一样,林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还、还好,没事的……”
顾帆信以为真,开始缓慢地在紧致的后穴里抽插起来,林方紧紧咬着嘴唇,喉咙里偶尔溢出一两声微弱的闷哼。
顾帆控制不住地回想起操大夫人时她高昂又浪荡的呻吟声,明显的落差感让顾帆有些失落。只是后穴虽然不及小逼多汁,却比小逼要紧致许多,硬热的鸡巴被紧致的后穴吸得越来越硬,顾帆也在后穴里操弄得越来越快,做着最后的冲刺。
“嗯……”顾帆边快速在后穴里进出着边低下头吻林方,同时下意识地将手探到了林方的双腿之间,却摸到了林方的性器还是软的。
顾帆顿时就没了兴致,沉默地在后穴里抽插了百来下,快要射精的时候他将鸡巴抽了出来,握在手中快速撸动着射了精。
顾帆回府之后大夫人变得忙了起来,好像是在忙给老爷纳新夫人的事情,而且新夫人又是大夫人那边的远房亲戚,所以大夫人就格外上心一些。
好不容易到了九夫人进府,本该在今晚去九夫人房里的老爷却被六夫人请走了。
“夫人……”一个丫鬟走进了房里,有些胆怯地看了大夫人一眼,小声说:“六夫人那边都熄了灯了……”
大夫人有些头疼地揉着眉心,问道:“那九夫人呢?”
“我刚刚路过的时候去看了看,她正哭着呢,我安慰她说来日方长,她反倒哭得更厉害了……”
“来日方长?”大夫人冷笑了一声,“你也不想想老爷多久才有空去夫人们的房里一趟,第一天都不能趁着新鲜劲留住老爷,以后就更没用了。”
那丫鬟见夫人的语气越来越冷,一时间大气也不敢出,垂着头站在原地。
片刻后,大夫人让其他人都出去了,只留下顾帆一个人在房间里,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九夫人心情不好,你去安慰安慰她吧。”
顾帆不解地抬起头,还没说话,夫人又继续说:“不管有多少宠爱,膝下无子也是徒劳,不过我记得老爷都过了而立之年了吧,府中很久都没添丁了。”
顾帆还是没理解大夫人的意思,愣愣地附和道:“是的……”
“所以我才让你去安慰她,”大夫人放下了茶杯,一字一句道:“让她成功给周府添丁,其余的都不重要,明白吗?”
“这……”顾帆这才读懂了大夫人的弦外之音,他吓得冷汗都出来了,“万一事情败露了……”
“你放心,对于这件事,我有十足十的把握。”
顾帆心情忐忑地来到了九夫人的房里,房间里布置得十分喜庆,不仅床铺和帷幔换成了大红色的,就连桌布也是大红色的。不过此时,九夫人正坐在床上小声啜泣。
“九夫人,大夫人让我来给您传话……”顾帆瞥了眼一旁的丫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九夫人,九夫人却只用手帕擦着眼泪,没搭理他。
顾帆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对丫鬟说:“你先下去吧。”
那丫鬟估计也是看九夫人哭看得累了,立刻脚下生风地出了房间。
“九夫人,您别哭了,大夫人说来日方长,宠爱什么的不重要,能给府里添丁才是最重要的。”
听了顾帆的话,九夫人反而哭得更凶了,边啜泣边说:“说得容易,第一天老爷就、就不来我这儿,我怎么添丁啊……呜呜呜呜……”
顾帆最见不得别人哭了,见九夫人哭得越来越凶,他急得坐在了床上,揽住九夫人的背轻拍着,小声说:“所以大夫人派我来了啊。”
九夫人似乎明白了大夫人的意思,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在顾帆怀里小声啜泣着,甚至还往顾帆怀里靠了靠。
顾帆这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些暧昧,他咽了咽口水,慢慢地将手往下移,扶在了九夫人的腰上,大手隔着衣服,暧昧地贴着纤细的腰肢来回抚摸着。
“嗯……”九夫人小声呻吟一声,从脸到脖子全红了,整个人都在顾帆的抚摸下小幅度地颤抖着。
温香软玉在怀,顾帆也渐渐心猿意马起来,他捏住九夫人的下巴,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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