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文是个年轻人。
他才成年不久,还在烦恼未来要去做什么工作——在这,每个成年的人都要用双手养活自己,父母是不会给多少帮助的。
魔法之类的东西,对他而言很远,基本是无法想象的。
可是有天,一个陌生人突然找上门来,说他有魔法天赋,只要简单训练,就勉强可以用一两个戏法,或许好点还可以学个火球术。
德文觉得陌生人是想骗他钱,或者打算把他骗去打黑工。
然后那位长得好看的陌生人面色略微扭曲,语气冷漠地说他有性瘾,打算雇佣他作为临时的情人,只要德文愿意遵守契约。
一个金币,买他两个月的时间。
自诩老实人的他凝固了。
外面买个健壮的奴隶才花个50银币,更别提对方还承诺帮助他怎么启蒙。
怎么看都……好到他害怕。
而他回家和父母说了,家里一片沸腾,火速把他打包到陌生人那,并嘱咐他不要乱说话,专心服侍对方,最好能多学点东西。
“所以,干我时能轻点么?”
这个有着小麦色皮肤,长得还算英俊的年轻人羞涩道:“我怕会太痛了。”
尤尔承认,他有一瞬无语了。
“我都没说要求的体位,你那么快默认自己是下位干什么?”
“啊?”德文傻乎乎看向他,“难道不是吗?”
那可是法师老爷啊!
对他们这地方,隔壁住着的炼金术士戈斯是特别重要有名望,非常值得尊敬的。他卖的药剂是最好的,要是人走了,说不定商队都会改走,让这恢复以前的贫困。
说到底,还是这太偏。魔力稀薄就算了,也没有合适的东西出产,自然无法供养太多的职业者,所以自然觉得惶恐。
而戈斯是为了省钱,所以才搬来的。
他曾告诉尤尔,等实验结束,他一定尽早搬到城里,不然这荒郊野外的,能卖的东西不止少,还会被那些奸商压价。
好端端的正式级炼金术士,怎么也不该沦落到手头没几个金币的地步。
尤尔懒得和他争论。
他打量着这个年轻人,平静地问:“你来的时候洗过澡了么?不行把你衣服脱了,去卫生间好好洗一下。”
德文挠挠头。
“我,”他显得有点拘束和愧疚,“我洗过了,但是……”
怕洗得不够干净。
然后尤尔干脆命令他把衣服脱了,和他去自己的浴室。
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而德文看了一眼尤尔的身体,就觉得仿佛白得发光,顿时低下头,不敢再多看,生怕法师老爷不高兴,把他赶走了。
尤尔客气道:“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面前的大块头犹豫片刻,不知该怎么选,流露出一股慌张。
尤尔沉默片刻,拿起了新弄的浴球,把它在新制造的沐浴露上占了点,然后握住德文的鸡巴,直接怼着头部一整乱擦。
德文被搞得又麻又爽,还有点轻微的疼痛,整个人都懵了。
“我……我自己来……唔……”
他急急忙忙看着人,但又不敢直接动手阻止,只能任由尤尔的动作,有些可怜。
青年把力度放轻了点。
不得不说,人都是有点劣根性的,他突然有了个新想法。
尤尔想看德文会不会因此射精。
抱着这样的想法,鸡巴被浴球擦过,马眼遭到特别的“照顾”,弄得痒痒的。
大块头浑身紧绷,他小口喘着气,焦急说着一些希望尤尔停下来的话。
可尤尔不听,于是这可怜的家伙最后只能在快感积累时努力憋住,带着慌张道:“您别玩了……我……要射了……”
“那你就射。”青年说。
然后他满意看到对方是怎么颤抖,接着发出闷哼,对着墙面射了一滩精液。
精水顺着墙面往下滑。
尤尔甚至还有心情评判道:“看着很浓啊,没想到你居然不怎么弄。”
他回忆了下时间,又有点不满。
“怎么你就不是早泄呢?”
德文脸红得厉害。
他的声音异常的微弱,还略微结巴:“您别说了,我,我是不可能早泄的……”
这可象征着一个男人的尊严啊!
在尤尔的关注下,德文最终被洗得很干净,本人出来时还觉得凉飕飕的,有仿佛脱了层皮般的夸张体验。
还算老实淳朴的他忍不住想,这就是法师老爷的日常么?
不过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脑子笨,就算学估计也没法成为真正的施法者,所以很紧张——特别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而在他眼中,表情算得上平淡,似乎身经百战的尤尔实则同样紧张。
清醒状态下和人做爱算是头一次。
尤尔坐在床边,审视着德文,自觉已舍弃的部分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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