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这花种起来太难,我去年冬日精心种了百株,也就这一棵活下来了,还刚好被你们赶上了花期。”
竟就这一株。众人听罢面色不禁一肃。
宁濯微微一笑:“那明日便有劳大夫了。”说完带着一半人告辞回客栈。
他今夜终于可以睡个好觉。
次日清晨,姑娘出门去买中午需用的东西,回来路上如往常那般绕到顾寂的小院后门,一脚踹开那被堵上的狗洞,钻了进去。
她笑吟吟走到那宽肩窄腰的男人身后:“顾公子!”
顾寂皱着眉回头,后退两步:“怎么又是你?”
她被顾寂的态度一刺,嗔怒道:“我给你买了你爱吃的软酪,来看看你都不成?”
“我说过我有妻子。”顾寂再后退一步,冷声道,“你出去。”
又是这句话,哪有全家都在就妻子没跟来的?她自然不信。
她念着顾寂来西疆一月,他的三个家人便全都染病去世了,所以也不与他计较,只自顾自地说起趣事来逗他开心,可说了半天,面前的男人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羞恼之下抛下一句:“我不理你了,为那个从京城来的温润公子治病去!他比你好看多了!”
可她刚走两步就被拽住,回头对上顾寂深沉得吓人的眼神。
顾寂的声音比眼神还要沉然:“那位公子身边是不是跟着一个高高壮壮从来不笑的冰块脸。”
姑娘将他的话和祁俞那张冷脸对上,呆呆地点头:“是。”
她忙问:“你们认识吗?”
顾寂垂下眸子:“嗯。他是个很好的人。”
姑娘脸上绽出一个笑:“我也觉得,他是我见过最温柔知礼的男子了,他的妻子定然很爱他。”
顾寂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瞬,却点头道:“确实如此。”
他温和地看向姑娘:“那位公子得了什么病?”
姑娘自幼没了双亲,从几月前被顾寂救过一命后便觉得他是世上最好的人,自然对他不设防:“不是病,是蛊毒,噬心蛊。还好他来得早又来得巧,中蛊半月便寻到我这里了,若是超过三月,我也救不了了。而且他来的时候我那血毒花正好开了!”
“那真是太好了。”顾寂一笑,“你一个人未免太辛苦,我去帮你做些医治前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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