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胸前啄了一嘴,好死不死地正巧啄在他的乳头上,又疼又痒,更可怕的他竟然有了快感。
小鸡咬完就跑,一头扎进水里没了踪影,骞泽稳了稳心神,顾不得找他。
水里的小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骞泽的两条腿,靠着残留的回忆想象藏在腿间的绝美风光。
想着想着那两条腿竟一点点敞开,肉粉色的花蕾被水流冲刷,呈现出含苞待放的姿态……
一只手伸过来拨开碍事的长条软肉,另一只手则试探地在花蕾上揉了揉。
一声呻吟从水上传来,水流颤了颤,为溪慌忙收回灵识,怔愣地望着温泉里的男人。
骞泽闭着眼睛,双唇紧紧抿在一起,肩膀微颤,仿佛在忍受什么。
粗重的喘息夹杂着轻哼从他的鼻腔发出来,整张脸连同脖子全都红了。
水面突然剧烈抖动,片刻后归于平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咸气息……
为溪捂住乱跳的心脏,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胯下。
万年来都被他无视的地方此时正昂扬地撑起一个帐篷……
骞泽突然睁开眼睛,眼底的雾气迷蒙尚未褪去,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一番……
熟透的果子散发出香甜的气味引诱人来采摘,不摘的话只能烂掉……骞泽就是那个果子,他快要腐烂了……
被骞泽精心照料的细辛树终于……要死了。
五棵树三棵掉光了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还有两棵半死不活,骞泽这个勤劳的园丁仍每日浇水施肥,周边的野草狂长,快要超过树高了。
春锄急得直跳脚,踢翻了他的水桶。
“细辛喜旱不喜水,你要把这最后五棵树浇死吗?”
骞泽表示他很无辜,他又不是专业的哪里知道这些。
气得春锄找神君告状,为溪最近心事重重,一听见骞泽的名字更是烦躁。
“那便让他去做些杂活罢!”
春锄领了命,偷偷和雪客吐槽:“神君连那人的名字听都不愿听,为何还要将那人留在山中?”
雪客虽比他年长些,此时也搞不懂了。
“神君近些日子经常一个人发呆,许是有了心事?”
“不可能,神君能有什么心事?”
“我倒是听了些传言,说神君和牡丹仙子……”
春锄瞪大眼睛,被听到的八卦震惊得久久不能回神。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骞泽从一棵树上跳下来,左右看了看,神秘兮兮地说:“他们的事儿我全知道,你们想听吗?”
春锄瞪了他一眼,“怎么哪都有你?”
雪客显然更严谨一些,“保真吗?”
“当然,我可是参加过蟠桃盛会的……”
“那说来听听……”
……
第二天为溪就发现他的寝宫和大殿多了几盆牡丹,就连清晨喝的花露也是用牡丹花酿的。
当初他鬼使神差地在山中种满牡丹花,无非是因为……因为那人被情欲浇灌后腿间艳丽妖冶如盛开的牡丹……
他只匆匆瞥了一眼,那景象却像是深深烙刻在他脑海里似的,再也忘不掉。
随处可见的牡丹让他满脑子都是那个人。
自从上次自渎后骞泽就没再泡过温泉,为溪褪下衣衫走进水里,手指握住胯下微微翘起的肉龙,靠在石台上,生疏地动作着。
他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山里也没有学习资料,只能循着本能一点点摸索,好几次到了关键时刻却怎么都无法高潮。
就算泄出来,和之前品尝过的极致快感比起来也索然无味。
欲求不满的神君接连烧了两座山头,崇明山上上下下谨小慎微,大气不敢多喘一口。
“难道是牡丹仙子拒绝了神君?”
春锄大胆猜测,小心求证,在看见自家神君捧着一朵牡丹花发呆后坚信自己找到了答案。
他家神君失恋了。
对此骞泽表示认同,不知道他的感觉对不对,他最近有些害怕和那只鸟单独待在一起。
因为不知道从啥时候起为溪就喜欢盯着他看,开始还偷偷瞄,后来就变成阴沉的大眼珠子直勾勾的瞅着他,活脱脱像一头饿狼。
那目光刺的他心里直发慌……
他能想到的唯一原因就是为溪把他当成了情敌。
男人敞开四肢,慵懒地躺在草地上,泛红的眼尾上扬,比勾栏院里最媚的妓子还要勾人。
一只白皙若雪的手覆在他的胸前,起先还是轻柔地抚摸,渐渐的力道加重,蜜色的肌肤被揉搓得发红,热得发烫。
手指对准胸口一点小小凸起,指腹往下按压,压出了一个肉窝,打着圈儿揉几下,乳晕里陷着的嫩肉颤巍巍地挺立出来,一口便能含住。
用舌尖舔一舔,男人浑身轻颤,嘴角泄出一声轻喘……
为溪睁开凤眸,尚未完全清醒的眸底充斥着一片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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