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岂不是会被当事人知道?
本着自己虽然没参与但是不阻止也有错的想法,毛利兰准备对纱音道歉。
“很抱歉,那个……”
“哦,我也不是有意的,我马上离开……”
两人异口同声,然后双目对视,几秒钟后还是纱音先开了口:“啊,我碰巧路过,觉得你们谈论的话题很有意思,所以想听一下,如果不能听的话就算了。”
“所以你和他们并不认识喽?”
“并不认识。”应该说是他们不认识我们,纱音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毛利兰随即松了口气:“抱歉,我还以为你是他们的朋友。新一和园子非要打赌,说谁输了就负担等会儿吃晚饭的费用,并不是有意要议论别人的。”
纱音点头表示理解,十几岁的小孩子没想这么多,说不定开始只是随口一说,后来劲头上来了就要打赌。
不过被毛利兰这么一打岔,她倒觉得自己不适合站在这里看戏了,本来也就是临时起意。
于是纱音找了个借口走了,毛利兰看起来有点想挽留,但他们到底不熟,再加上工藤新一和铃木园子那边已经分析上了,毛利兰便把注意力重新放到了好友身上。
回到房间的时候,时间还不到五点,纱音一般习惯在六点到七点之间吃晚饭,在安全屋里的时候,三瓶威士忌的晚饭时间也差不多,她便理所当然地认为,波本会在快到饭点的时候回来,和她一起去吃晚饭。
把摄像头的位置在白纸上记录好,纱音找出了下午刚买的泳衣穿上,准备趁波本不在的时候,先去房间自带的露天温泉里泡一泡。
至于为什么要趁波本不在的时候,纱音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身体缓缓地沉入温热而冒着白气的温泉中,纱音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感觉昨晚熬夜等波本,才吃完早饭又急急忙忙上了新干线,下车后又跑去购物带来的疲惫,正在一点一点被温泉水融化掉。
她昨晚就没有睡好,泡着泡着困意就上来了,靠着温泉池的边微合上眼。
“啊,真爽啊!果然一边泡温泉一边喝酒最痛快了!”
仅仅用一面砖墙做着隔断的隔壁温泉里,传来一个男人一边喝酒咂嘴一边大呼痛快,顺带着还唱起不成调的小曲的声音。
啊,还没到晚上就开始喝酒了,虽然说白天也不是不可以喝酒,但是一旦喝醉就会影响行动力,导致什么都干不了。
纱音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想,自己也不太赞同大白天就喝得醉醺醺的行为。
但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因为隔壁男人咋咋乎乎的声音掩盖了一些动静,原本被认为要接近饭点才回来的波本,现在正蹲在温泉池旁边低头看她。
浅金发色的男人已经换上了旅馆统一准备的白色浴袍,腰带没有系好,露出大片深色的肌肤。
他一手握着一个高脚杯,把波本威士忌琥珀色的酒液注入杯中,一种带着烤过的坚果与谷物香气的独特酒香在空气中散发开来。
小巧的鼻尖微微皱了皱,纱音在嗅到酒香的同时睁开了眼睛,然后入目就是大敞着的浴袍里结实的胸肌,她吓得一滑,整个人往前摔去。
波本的手臂很快地入水,在她的胸前一捞,柔软的触感让他的眸色不由加深,声音也变得喑哑:“扶好了。”
浴袍宽大的袖口被挽起,深色的小臂温度却比温泉水还要高一些,纱音被男人肌肤与自己胸口熨帖的温度烫到,她连忙在波本的手臂上借了一下力,自己站稳了。
滑腻柔软的小手在手臂上短暂地触碰了一下,波本不由地有些好奇,女人的手都是这样又软又滑的吗?
“谢谢。那个,你查探完了?”等背脊重新靠在温泉池边沿上,纱音才重新找回了安全感。
“嗯,已经好了。如果能在这里动手是最好的,不行的话,我们只能跟去下一个目的地了,你没有问题吧?”
“啊?学校那里吗?没问题的,只要期末不挂科,学分够了的话,老师对我还是蛮宽容的。”
之前的一个月里,纱音从三瓶威士忌的口中大约也知道了一些组织的行事风格。
比如说组织最不喜欢养废物和闲人,如果一段时间不接任务,或者多次任务失败,是有极大可能丢掉性命的。
怪不得三瓶威士忌任务一个比一个多,做任务也都很拼命,能者多劳的同时,也是不想被组织认为是废物或者闲人吧。
他们能力都很强,尚且如履薄冰,而纱音这是第一次做任务,万一失败了,琴酒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最差的结果,还会连累到草太。
所以请假算什么,真到后来,哪怕会被退学她也认了,先保住命总是最重要的。
见纱音答应得干脆,波本嘴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他把杯子递向纱音:“要喝一杯吗?”
不知道话题怎么就从任务转到了喝酒,纱音看着杯子里琥珀色的液体有些犹豫。
她基本上没喝过酒,唯一的几次喝酒经历,一次是在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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