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手指头乾涩难行,方才也只是稍稍ch0uchaa了一个指节左右的深度,陡然拔了出去,却还是让余彦文感觉像是少了什麽,下身一阵发痒不自在。
但陈学峰已经将两只手都收回来,俨然没了继续的意思;余彦文没办法,只好重新往下挪,吻了吻学长仍b0起的x器,将之再度吞进嘴里。
这麽说有点怪,但余彦文发现自己挺喜欢k0uj的。
或者是说,他喜欢看见陈学峰因为他而产生情慾的样子。
就像现在他慢慢将y胀的yjg往口腔的深处吞,感觉到极限了以後再慢慢吐出来;只是这样,陈学峰按在他头上的手就会轻轻抖一下,搭着他沉沉呼出来的气和胀红的脸,整个人x感得不得了。
余彦文欣喜於陈学峰被他挑逗得受不了的模样,反覆x1shun他反应最为激烈的系带,重新继续吞吐的时候也不忘轻轻r0un1e底下的囊袋,将每一处都彻底照顾到了。
guit0u被一收一缩的喉管刺激着,陈学峰一只手放在余彦文头顶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摆动,另一只则牢牢抓着余彦文的。两只手互相抓得很紧,像是在努力隐忍不断涌上的快感,可陈学峰抓得越紧,余彦文就越能感受到他其实已经濒临界线。
余彦文悄悄瞄了一眼闭着双眼的陈学峰,对方像是感应到他的视线似的同时睁开眼睛,陈学峰笑了出来,抬手用手臂挡在脸上,00余彦文的脸颊说:「我快s了。」
余彦文含着x器应了一声:「嗯……」
抚在脸颊上的手滑到嘴角,拇指g了一下余彦文的嘴唇,陈学峰低声问:「可以吗?」
这样的学长,他又怎麽可能会拒绝呢。
余彦文点点头,同时更用力的将渐渐胀成紫红se的yjg往喉管里吞,一x1一吐含得水声啧啧,含不进去的部分,就用掌心握着模仿ziwei的动作上下快速摩擦。
陈学峰确实是真的快忍不住了,余彦文帮了他太多次,对他有感觉的位置了若指掌,每一次吞吐都爽得让他头皮发麻,感觉那附近一颤一颤的发抖,面对余彦文的所有动作都敏感得不行。
陈学峰不敢用力压余彦文的头,强忍着半坐起身来抱着余彦文的头,在最後一刻将整张脸埋进他的头发里,闷闷的吐出一口又一口短促的气息,尽数释放在他的嘴里。
余彦文感受着嘴里的x器ch0u动了几下,将浊ye全吞了进去,还不忘趁陈学峰正敏感的时候又x1了几口,才心满意足的将硕大的yjg吐了出来。
还半y着的yjg连着余彦文的唇瓣牵出一丝唾ye,余彦文t1an了t1an嘴唇,对上陈学峰发红的眼睛,笑着问他:「喜欢吗?」
陈学峰喘着气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只得g着笑得像个小恶魔一样的人,在他脸上落下好几个甜腻的吻,在缓过劲以後疼惜的问:「难不难受?你怎麽全吃下去了。」
「没什麽味道,真的。」
他们就这麽维持着一个动作抱了很久,在余彦文想问学长要不要再睡个回笼觉的时候,陈学峰忽然开口:「……那你有糖吗?」
余彦文一愣:「什麽?」
「你有准备糖果吗?」
「没、没有……」
陈学峰g起嘴角啄了一口微张的唇,接着揽着人一个翻身将他按进床铺里,动作俐落的一下子就把余彦文的内k剥掉,抬起他的双腿在小腿肚咬了一口,眯起眼睛笑着说:「不给糖就捣蛋,你说的,对吗?」
余彦文狠狠倒ch0u了一口气。
──这个周末他们是不用下床了。
陈学峰并不是x慾很强的男人。
或许是因为运动量大的关系,他大部分的jg力都消耗在球场上,再加上两人平日一个要上班一个要上课,就算同住在一起时间也不一定能完全配合。
有时陈学峰先睡着了,或是余彦文要加班,等真正躺shang抱在一起,慾望上头了最多也就互相0一0,真正有做到最後的x1ngsh1大约只维持着一周一次的频率。
余彦文t1an着苏打口味的冰bang,一手搭在膝盖上掐着手指细数间隔他们上一次za已经过了多久。他坐在球场角落的树荫底下想,要是可以的话他其实很想天天都跟学长za的,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会不会是自己太yu求不满了?
球场上,陈学峰正专心纠正学弟们调整正确的接球姿势,他将上衣的袖子挽得更高露出jg实的上臂,贴身的衣服将腰身完美地g勒出来。
本就短的排球k长度只到大腿的一半,余彦文对那底下包裹着的巨物再熟悉不过了,陈学峰习惯往左边放,k裆的左半边正鼓着一小包,就算隔着衣物他都能想像出来里头现在是什麽样子。
余彦文想到衣服底下的那具身t,忍不住t1an了t1an嘴唇遐想起来,半晌,他双腿一缩挥去那些旖旎的幻想……糟糕,好像有点想要了。
哨声响起,练习赛准备开始。
这天是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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