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茈静兰将人揽得更紧,却没在此时向白夕樱深入询问,而是打算等症状完全结束後再说,现在她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点了点头,白夕樱本想多和茈静兰聊聊,可无奈t力不支,没多久又再次陷入沉睡;但就在白夕樱和茈静兰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同时,外界已在暗中掀起阵阵风波。
遥远的彼方,别名水都的蓝州境内,有着气势恢宏的城郭,因为四周护城河和水渠纵横密布,从高空望去宛如浮在水面的城郭一般,在这座水上要塞的某个楼阁内,有三名样貌一模一样的男子正在享受湖面吹来的清风。
三人正做着的事情完全不一样:一个睡得正酣,一个独自下着围棋,最後一个一言不发地看着手中的书简。
「最小的那孩子在信上怎麽说?」
「说什麽感觉世界像是天翻地覆变了样子……」
在桌边读信的青年这样回答独自下着围棋的男子的提问,於是睡着的那人缓缓睁开好看的双眸、轻笑出声:「月想听的不是这个吧?」
「胡说,我可是很关心龙莲的。」语调、声音、甚至抑扬顿挫都一模一样,几乎让人分不清是谁在说话。
放下书简、提起毛笔开始撰写书信的男子,不经意地喃喃道:「楸瑛要是偶尔也能回来一趟就好了。我和玉华一直都在等着他的啊……」
闻言两人都微微露出苦笑,就是为这,楸瑛才老不回来的呢——长兄夫妻间好的过分,无论在一起多久都跟时间停滞了一样的如胶似漆。
「那就让他回来吧,反正也是时候了。」半躺的男子终於直起身子坐好「总不能一直放在王的身边吧?浪费了楸瑛,辅佐那麽个国王……」
下着围棋的青年也打了个响指,回头说道:「楸瑛最率直认真可ai了,赶快让他调回来吧,反正他很快就会发现自己并不打算真正想对王上效忠,大概还为这些无聊的事而开始烦恼,还是帮他做个决断,让他好好理清思绪吧。」
把坐在桌边的兄长撂在一边,剩下两人径自说起话来:「也是啊,那王上那边怎麽办?」
「有十三姬在就行了,等着瞧王上会怎麽办吧。」
「对了,十三姬和秀丽还是同龄呢……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安好心。」
听着弟弟的调侃,下着围棋的青年微微笑着,敏捷地将手一挥,抓住了一枚从窗外飘进来的绿se叶子:「那个王,意外的顽固而且理想主义,让人不由得想逗逗他,他b起清苑有趣多了。」
「虽然是事实没错,不过我怎麽觉得你是在藉机报复清苑呢?」
「花,小心待会将人逗过头了。」听到这段话,坐在桌前的男子放下毛笔、g起微笑道「话说回来,楸瑛和龙莲根本不晓得我们和夕樱认识吧?」
「这种事动动脑子就知道了,我们怎麽可能让一个素不相识的外人对蓝家的教育问题指手画脚。」男子重新躺回软榻,双眸也重新阖上。
见状,被称作雪的男子问向棋盘前的另一个弟弟:「月,你不会还没放下吧?」
「我说过的,她只是符合蓝家最大利益的人选而已。」月轻描淡写地回答兄长,然而语气里却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不悦。
面对连睫毛的长度和数量都一模一样、好像从一个模子中印出来的两个弟弟的说词,蓝家长兄、三胞胎宗主之一蓝雪那嘴角露出一丝温和的苦笑:「真拿你们没办法啊,不过,也确实是时候了。」
随着春日来临、花朵相继绽放之时,代表各方势力的棋子也一一落下,当一切就绪的同时,硝烟随之升起;但无论私下的交手如何,明面上的斗争仍是由郑悠舜对紫刘辉开出的十个条件,也是被後世称为郑君十条的那一刻起拉开序幕。
「今天回来的似乎b较晚。」白夕樱看着走进房里的人,放下手中的书信道「发生什麽事了吗?」
茈静兰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话,而是坐到床沿、确认对方的身t状况,白夕樱伸手将他的手握於掌心、好笑地说:「我很好,不用担心。」
从发病到现在已经过了两周的时间,按照过往经验,最多三周症状就会完全消除。
「昨日还有些发热,小心点总不为过。」茈静兰用另一只手确认白夕樱额上的温度、确认没有异状才重新提起刚才的话题「据说碧幽谷近期来到贵yan了,陛下正在全力寻找对方的踪迹。」
「幽谷」
茈静兰敏锐地捕捉到白夕樱神情的变化:「你认识碧幽谷吗?」
白夕樱点了点头,然後将方才的书信交给茈静兰:「有些交情,陛下这麽着急,莫非也是为了这次事件?」
後者迅速扫过信上的文字,这封信是来自全商联的密报,主要内容有三点,其一,目前有许多名画赝品正在市场流通,其二,大量的假币已经在贵yan散播开了,甚至国联会旗下的产业都难逃一劫,其三,市面开始流通劣质盐,且来源无法追溯。
茈静兰对白夕樱的消息灵通程度并不讶异,将信交还给白夕樱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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