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只要是殿下买的我都喜欢!」
陈林从我小时候就很疼我,只要我开口他没有不满足我的,我知道他尽力扮演母亲的角se,虽然我并不觉得有需要,但是总归很感谢他在我很小的时候照顾我。
我点点头,埋首吃饭。几分钟後我吃饱了,陈林又赶紧跑过来。
「甜点有珍珠布丁和绿豆汤,想吃什麽?」
「珍珠布丁。绿豆汤晚点喝。」
陈林像是中奖般开心,「我就猜你会选布丁,你小时候可ai吃这到甜点了。」
饭後甜点後还有一杯浓绿茶,喝了浓茶,等待肚子里的食物消化後,我又要了一杯杰克丹尼尔。
陈林满脸惊讶,可是还是帮我准备了。自从我5岁自学以来,他就再也不会多问我为什麽,但凡是我开口要求的东西,他只会尽力满足。
手上端着加了冰块的酒,酒杯在我手指间转啊转,午後的yan光温暖地照在我身上,这场景好熟悉,我似乎在人生的某一个时间段里也曾有过一样的经历。
忽然脑中一个片段冲破我的记忆,我知道那机上的国中生是谁了!
那是9岁的某一天,我在台湾某个酒吧後巷救下来的国中生,哦不,那名17岁的少年!
---------乱入小剧场--------
9岁的城殿:老婆~我来了~
17岁的白羽先:小朋友,有病要去看医生。你爸妈呢?
9岁的城殿星星眼:怎麽快就想见公婆?
17岁的白羽先扶额:哪里来的走失儿童!请家长管好啊
一想到闯入梦境中的那人是他,我就烦躁不已。
我烦躁为何梦见他?还是在9年以後。我还烦躁为何我已经成年,而他却还是那副国中生的青涩模样?
哦,是了,因为这9年以来我们从未见过面。就算想要脑补他的成年长相,也不可能。
可是我印象中当年他好像已经,几岁来着?我记得b我当时的年纪要大上很多,只是看起来外表还是国中生模样。
我打了个响指,唤来一直跟在我身边的费。「嘿,你还记得我九岁那年,也是在台湾,在酒吧後巷救了一个少年?」
「确实有,我记得他不在酒吧工作,是在隔壁的ktv服务,後来他自己辞职了。」看得出来费尽力回想了。
「他当时是不是年纪很大了?」手指持续缓慢晃着酒杯,我专心聆听冰块撞击杯壁发出的清脆声响。
这次费倒是很快回话,「我记得接近成年,跟当时的您b确实年纪大。」
那就对了。他明明是17、18岁高中生年纪,看上去却像是营养不良的国中生身材,也不晓得他离职後过得怎麽样了。
「我看见他到我飞机上来了,所以刚才要你注意维安。」我和费之间关於安全上的议题向来有话直说。费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这种事情的概率。
这次换我坐不住了,放下杯子後立即起身。
「我要出去。」我撇下陈林,大步往玄关走。
见我要走,陈林又急又惊讶。「怎麽刚来就要走……是怎麽了吗?甜点绿豆汤,还没喝呢……」
我知道陈林又在胡思乱想,他总是希望我没烦没恼天天开心,可是我是人,而且脾气还挺大,怎麽可能像个傻子无忧无虑。
我在玄关穿鞋子,「没事,想起来有事情去办,我明天再来看你。」
低调的休旅车再次奔驰在路上。好几年没回到台湾,景se似乎没变又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凭着记忆来到费友人的酒吧正门,我拒绝直接从隔壁ktv大门进去,反而像多年前那样,先到酒吧点了一杯杰克丹尼尔,啜了一口然後去洗手间,接着回忆起当时後巷传来的吵杂声。
深呼x1一口气,我推开酒吧的後门。
记忆中,那人很瘦小又细白,才会让我误认为他还是国中生。
我还原当时的情境,想像有个酒瓶朝我飞来,身t闪过,缓缓伸出手往脸颊擦了一下。费亦步亦趋在我身後,我感知到他懂我正在g嘛。
我闭起眼仔细回想那人的模样,yan光下那个酒窝不断出现,跳得我脑仁疼痛不堪,浑身血ye像cha了电的煮水壶越来越滚烫。嘴上发出”啧”的一声,我倏地睁开眼,大步流星走向隔壁的ktv。
还不到晚上最热闹的时候,服务生三三两两聚集在柜台聊天,我拿出一叠钞票在手中晃了晃。
「各位,跟你们打听一个人。」
这些服务生果然开始安静下来,有个大胆的昂起下巴看着我,「你要问什麽人?」
他的同伴看上去谨慎多了,连说话的声音也充满紧张,「我们这里不管是服务生还是客人,来来去去,怕帮不上忙……」
「9年前,有个服务生实际上念高中了,看上去只有国中生的样子,应该很好找吧。」我自顾自开始描述,盯着眼前这群人开始七嘴八舌讨论。我耐着x子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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