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赵北川笑着吻住他的嘴,浅吻逐渐变成深吻,唇齿交缠,分开时拉出一条银丝,两人的呼吸都乱了。
第二天陆遥和赵北川早早就去了府衙等候,快到巳时的时候何夫人来了。
两家提前商量好过契也方便,加上有何家大人有官职在身,掌管户籍的小吏毕恭毕敬的将房契审好,重新立了新契,双方在上面签字按手印,
从府衙出来,陆遥带着何夫人去了钱庄,五千两银子直接取出给了她,由三四个小厮合力搬上马车。
何夫人道:“后日我们该启程了,走后会派人把钥匙送到你家酒楼。”
“有劳夫人了,此去一路顺风。”
何夫人微微颔首上了马车。
等人走远陆遥才把房契拿出来反覆看,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三日后何家下人把钥匙送来,这座房子才彻底到了陆遥手里。
两人当天迫不及待的又去逛了一圈,这次转了转正房。
三间正房宽敞明亮,正厅是用来接待贵客的,桌子一应俱全,用的都是酸枝木,摸上去手感润滑。
主卧里的行李都搬走了,只剩下一套家具,这屋更讲究,用的竟然是檀木,光这一套家具千两银子都下不来!
陆遥坐了坐床,“这可是好东西啊!五千两银子花的真值!”
赵北川道:“咱们什么时候搬过来?”
“不着急,看看几个屋子里还缺什么,挨着添置添置,家里还得添几个下人,平日咱们不在家,不能总锁着大门。”
“行。”
两人忙着收拾新房,这几日酒楼的采买就让小春和陆清、陆明来做。
今日同往常一样,三人去了西市,买了十斤新鲜的胡瓜,小春见扁豆不错又买了三斤扁豆,苦菜已经老了,不如用晒干的。
这个时节正赶上柿子下来了,各个金光软糯,小春记得以前家里就有一颗柿子树,但他重来没吃过,因为爹娘不让,他们隻给几个哥哥吃。
那时小小年纪的他含着手指,望着高大的柿子树想,等自己长大了一定好好尝尝这柿子是什么味的。
“柿子怎么卖的?”
“两文钱一斤!”
“给我称十斤。”小春从怀里拿出自己的零花钱准备买半筐回去给大伙都尝尝。
结了帐,陆清伸手接过来帮忙拎着,赵逢春见东西买的差不多了,三人准备往回走。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粪球?”
赵逢春脚步一顿,脸色瞬间一变,连忙催促身边的人快些走。
“粪球!”后头一个上了年纪的老汉人追着三人跑过来,一把拉住小春的胳膊。
“放开我!”
老汉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眼里冒出精光,“离老远我看着就像你,没想到真是!粪球,你不认得我了?我是你爹啊!”
旁边陆明和陆清惊讶的看着赵逢春,两人并不知道他是东家收养的,一直以为他和小年小豆一样,都是东家的亲兄弟。
“二东家,这人谁啊?”
赵逢春冷了脸,一把甩开眼前的人,“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粪球,赶紧放开我!”
吴四方道:“怎么会认错呢,不可能认错啊!你是不是还记恨爹当初把你卖了?”
赵逢春腻歪的够呛,偏偏对方抓的紧,拽了好几下都拽不开,一怒之下从陆明筐里抓了个柿子朝他砸了过去。
“呸!哪来得没脸没皮的乱认儿子,自家绝了种,逮着谁都叫儿子?”
吴四方被他砸得松开手,赵逢春趁机匆匆的离开。
陆明和陆清以为这人真认错了,赶紧追上二东家往酒楼走去,吴四方见状也跟在后头,一直见儿子进了酒楼才停下脚步,心里怒骂一声:小王八羔子,如今是发达了,连亲爹都不认了。
赵逢春回到酒楼整个人都是抖的,他没想到自己还能再碰上那个人。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把自己卖了还能觍着脸说是自己的爹?
一想到过去受过的苦,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流,恨得他牙齿咬的咯吱响。
如果没遇上大兄和嫂子,自己坟头的草恐怕都一人高了,他不要回去,他才不是什么粪球,他是赵家二哥,他是赵逢春!
马宽出来给小妹晾晒衣裳,被他这幅模样吓了一跳,“二东家,你怎么了。”
赵逢春胡乱的抹了把脸,假装无事的模样拎着桶去井边打水洗菜。
马宽犹豫了一下跟了进去,“可是遇上什么事了,需要帮忙吗?”
自从他被陆掌柜的接到酒楼后,一边照看妹妹,一边在酒楼打杂,因为身体不好每天干的活并不多。但他这个人乖觉伶俐,心思缜密,这段时间帮过好几个伙计解决过酒楼里的麻烦。
“没事。”赵逢春不愿跟人提起过去的事。
马宽见他不想说也没再追问,把刚买的菜清理出来才进屋去看着小妹。
小丫头已经六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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