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我:我们能去一那边的小亭讲话吗?我想听听你来这之后的经过。
我搀着他,他向我道谢,我们一起步入那道小亭中。
他的身体是温热的。透过衬衣传达给我。这个特点和吸血鬼不一样。
不过没什么,之后我们都会坦诚告诉彼此。
我们坐在小亭旁边的空地上,依靠着旁边的围栏。这个似乎是丝国传来的东西,没有繁复复杂的花纹和软垫,仅仅可供依靠。
而对于我们来说,足够了。
我将自己家族覆灭,被罗斯嘉德收养,然后在刚刚的宴会上被罗斯嘉德送给了格雷告诉了他。
他有着震惊:原来如此随即又靠在栏杆上,无奈笑道:确实,只有他,才能
他小声说着话,我并不是听得懂,感觉大概的意思是罗斯嘉德能够有能力护我?
小黑沉默了,我看着他的眉眼,问他:在我们分别后,我一直呆在贝西墨家族的宅邸,我的父亲和哥哥他们在那次围剿之前,一直没有让我出去过。你呢,在我们分开后着三年时间里,你在做什么呢?
我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眼睛昏暗,尝试着杀人,杀鬼。
他回了回神,又重复了一遍,尝试着杀那些罪恶的人、罪恶的鬼。
什么是罪恶的人,什么又是罪恶的鬼?我问他。
对不起,奥菲利亚我应该早些告诉你的。他看向我,湛蓝色的眼睛一如既往的诚实,我是只半吸血鬼,在血族中是低劣的杂种。是那种不会被搬上宴会的那种。他看向别处,轻蔑的笑了一声,但是,我的祖父是冈格罗族的亲王,所以他们暂时容许了我的存在。在从你那里离开后,我才知道这件事。之前,我都是诺菲勒族的家人。
在宴会上,格雷的随从亨利反复念叨着的未参会者。我突然明白过来,你是
他轻轻点头:嗯,我是这次宴会中应该参加的冈格罗族和诺菲勒族的代表者兰洛斯,我没有承认冈格罗族的姓氏,但是诺菲勒族却强制我冠以冈格罗的姓氏。我想冠以诺菲勒族的姓氏,但是卫斯理他们不允许。所以,在我按照他的思路辨认他们的亲王时,他温柔的看我,无论是兰洛斯·Nosferatu,还是兰洛斯·Gangle,抑或是兰洛斯,我都是你的小黑。你能记得我,我真的好高兴。
我抑制住因他而心脏砰然跳动,冷静来分析血族氏族的亲王卫斯理,是Nosferatu诺菲勒族的亲王,而小黑的祖父,Gangle冈格罗族现任亲王布兰登·K·科维妮·冈格罗,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么弗兰德呢?他应该是你的父亲?
是的,他在我生下来之前就死了,为了获得母亲的父亲的认可。
他是混血的话,那么,他的母亲是人类,身为人类的母亲和吸血鬼相爱,应该是历经磨难吧。我没再问他亲人的事,担心引起他的伤痛。后来呢?
后来他闭上了眼睛,似乎想起了很多事情,他牵住我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他的痛苦。我做了很多事情,可是你的影子仍然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像发疯一样去找你,但是你们贝西墨家族的结界阻挡了我,我进不去。
于是我通过提升自己的实力,想万一意外发生到时能够保护你。为此我去了祖父说的丝国边境的悬崖山洞,找到了一把父亲曾经握过的一把剑。
他们围剿贝西墨家族的时候,没有告诉我。他突然把我拥住,带着歉意道:对不起,我没能赶去救你,如果能赶上,你就不用受那么多苦。
听着他的道歉,我回抱住他,轻拍他的后背,感受着他和我们常人的温度。
这种温暖,是这几个月没能感受过的。
我闭上眼睛,告诉他:没事的,我还活着都已经过去了。
听到这话,他直起身,看向我的眼睛,鼻子抽噎,问道:奥菲利亚我了解你你的家族被屠你是不会放弃去复仇的,是么?可是我还是想尝试:可不可以,放弃复仇,放下这里的一切跟着我,我带你走,我们去自由的地方,只有我们一起。
他的黑色发丝还湿漉漉的粘在他的脸上,眼睛和鼻子都泛着红,看上去可怜极了。
如果这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想我会的。
但是,这些发生了,家族惨灭在我眼前,哥哥目前还在疯子莱兹手里,我并不是了无牵挂。我有自己必须要做的事。
小黑,你说的这些事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在这群野兽里面做一只待宰的羔羊。可是你不会知道,当我见到哥哥扑向那团火焰的时候,我的脑海里不是哥哥喊我让我快跑,而是想要和哥哥一起面对家族的覆灭,哪怕是死亡。
我揪紧了他的衣襟:最后,只有我活下来。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复仇,是这个念想,让我再次见到了哥哥,也是这个,让我坚持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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