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流觞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心情还是很沉重。本以为只有寻常百姓才会身不由己,却不想这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也是如此。叶流觞希望有个相对公正的世界,为她们这些手无寸铁的平民提供一个立足之地,如飞鸟般自由,或如地里的虫子般安详于一处,而不是如眼下这般,不仅要应对天灾,还要应对人祸,疲于应对各种突发状况,虚度此生。这时她不由得想起一位先人所言:“纵化大浪中,不喜亦不惧。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似乎这句话可以用来勉励她应对眼前的困境,只是倘若有一日,她也需“应尽便须尽”了,她能做到吗?躺在狭窄的木板床上,叶流觞怀着这般疑问,缓缓进入了梦乡。此时此刻,柳无依已是烦的要死。“小姐,姑爷来了。”秋华看到院外出现的人影,叁两步蹦到了小姐身边。听到秋华的话,柳无依的眸子沉了又沉,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等到敲门声响起,她再次摆出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迎了上去。林宇已经走到门外,与林宇一同而来的还有扑面而来的酒气。喜宴自然少不得喝酒,林宇作为林家未来的掌权人,在一旁恭祝声中,他喝的酩酊大醉,甚至只能靠着门框才能勉强站直。见他醉成这样,柳无依心下稍稍松了口气,这样应该不必行房了吧?“夫君这般晚过来妾身这里是为何事?”“嗝~果然这处有小妮子。”说话间,林宇打了个嗝,酒气顿时变得更加浓郁,柳无依蹙着眉,男人也挑眉看她,眼底一片迷梦,显然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小妮子怎么不说话?可是不满大爷来得晚了?”林宇忍不住凑了过去,迷离的双眼直直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女子生的清秀,就寝时刻放下了一头盘发,青丝散下来,如开在脑后的墨色长瀑,柔和了平时雷厉风行的凌厉,添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柔美。此时蹙着眉毛,似乎对他表达不满,这直接激起了天元的征服欲,一把抓住她的手。“小妮子。”“夫君,你醉了,先回去歇息罢。”柳无依挣了挣,抓着她手臂的手力道很大,根本挣脱不开。“嘿,小妮子竟叫大爷回去,真有趣。”林宇完全认不出眼前的人是他娶回来的妻子,还以为自己在染坊,今天的嫖妓特别有个性,他撩了撩柳无依的下巴:“小妮子,你唤何艺名?”“夫君,你喝醉了。”柳无依躲开他的手,极力维持着语气的平稳。但她越这样,林宇反而越来劲,他眼底的欲望愈加深沉,深邃的眸子底下藏着天元的邪,见她不为所动,林宇突然直接把她抱了起来,飞快的冲了进屋。“小姐!”秋华惊了一下,柳无依也大惊,还未回过神来,身体猛然传来一阵下坠感,后背狠狠砸在褥子上,震得她脑子一阵嗡鸣。她还想站起来,紧接着落下来的阴影和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却叫她如芒在背。“老子今日包下你了,要临幸你,晓不晓得?”林宇压在她的身上,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啧啧,瞧瞧这巴掌小脸,叫声大爷听听?叫声大爷,今晚的“金子”呀“汤”呀就都给你了。”这般粗鄙的言语实在叫人难以想象是出自一个贵族公子,柳无依眉头锁紧,看着林宇眼中的色欲越来越直白,多到已经要淹没她,柳无依平生少见的生出了丝害怕,这种眼神说明林宇要来真的!在林宇要压下来时,她着急喊道:“夫君,你喝醉了,你们几个,快,扶少爷回房歇息。”“少爷请跟我们回去歇息罢。”秋华和几个家奴上前想把林少爷拉开,但喝醉酒的人哪里还讲道理,他一挥手,几人被暴躁的天元甩开,而后柳无依再次被擒住。“老子没醉!作何呢,反了你们,我可是御史的公子,给我让开。”林宇大吼一声,家奴们不敢上前,他再次扑向柳无依,人高马大的他径直把柳无依逼到墙角,顺势压了上去:“啧啧啧,好辣的小、小妮子,怎的?伺候大爷……不、不愿意不成?来来来,让大爷亲个嘴。”“放开我,夫君,你喝醉了,林宇,唔!”后半句话被突如其来的吻堵住,柳无依眸子瞪大,瞳孔微微震颤,大脑也变得空白,随着一湿滑从对方的口中探过来,强势撬开紧闭的牙关,一瞬间,天元的气息无孔不入,混合着酒水发酵的恶臭,似能腐蚀所到之处的一切。她的神经被麻痹,骨骼被侵蚀,血液被污染,对方的舌在她的唇上流连,随后钻进她的檀口中,柳无依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不是因着快意,而是惊恐。林宇打算强上她!巨大的恐惧感驱使着她奋起反抗,秋华也在拼命拉住林宇,但林宇已是兽性大发,他狂躁的吮吸着小妮子口中的香甜,直到自己的舌上传来一阵剧痛。看着小妮子嘴角渗出的鲜红,他勃然大怒,直接上去把人的衣裳撕扯成碎片!狂暴的林少爷早已忘了自己在干嘛,也不知道自己在对谁做什么,更不顾外面围观看戏的家奴,他只有一个想法,这该死的妓女竟敢拒绝一个嫖客。柳无依顾不上害怕,她惊声尖叫,拼命抓住被子裹住自己雪白的身子,林宇当众扯开腰带,脱下裤子,下颌被生硬掰开,带着血腥味的唇舌再次覆盖上来,柳无依被暴怒的天元桎梏,再也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承受这莫须有的侮辱。绝望的泪水从眼尾滑落,没入一头软腻青丝中。怎么办?她想呼救,奈何唇齿被人牢牢擒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她想咬人,可下巴也被人死死捏住,巨大的力道仿佛要把她的骨头捏碎,或把她的下巴卸下来。目光呆呆扫过躲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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