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暮醒的时候有些恍惚,睁眼是满室的漆黑,像曾经无数次在这个白夜模糊的空间中,醒来后面对空荡的荒芜,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从前每次醒来只是迷茫,今天却有种强烈的失重感伴随着孤独席卷内心。很委屈。想哭。抱紧了怀里的被子头埋进其中,啜泣声已经隐隐涌露。少女无助地蜷缩成一团,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快要把她淹没了。下一秒,有个结实的触感从她的臂下穿过,环住她的腰身把她全然拢在了一个坚硬温热的怀抱中,抱的很紧。男人灼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发丝,轻哑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传来,“宝宝,我在。”像以前许多次他们分隔两地,她从噩梦中惊醒后顺着手机听到他温柔的轻哄声,只不过这次他就在她的身边。她的后背和他的胸膛紧贴在一起,炽热的体温穿过布料熨贴她的皮肤,拉回了她飘渺在虚无中的思绪。余暮本能地转身抱住他的脖子,收紧手臂像是抓住了飘沉在海面上唯一的浮木,头埋在他的脖颈里抽泣声越来越大。她这一刻突然实质性有了一种庆幸,庆幸自己当下能在失落沉坠中获得一个极度有安全感的怀抱。薛谨禾一言不发,紧紧地把她拥在怀中,大掌抚慰地轻拍她单薄的后背,他不问她怎么了,也不顺慰她的情绪,只是脑袋跟着埋进了她的颈窝,闭着眼深嗅她身上的气息。仿佛走失的狼犬终于找寻了主人,患得患失的何止是她,他更庆幸她能重新出现在他的世界里,给了他存活在这个世界的意义。余暮哭着哭着就眼皮发沉,溺在充满安全感的怀抱中又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发现自己枕在男人的大腿上,昏暗的卧室里仅有一丝微弱光源,就是他手里亮度拉低到仅够看清内容的平板。感受到腿上细微的动静,薛谨禾放下正在看的项目进度汇报,俯身亲了亲少女还迷蒙的眼睛,气音轻柔,“醒了。”余暮这一觉睡的很香,心情很好地搂住薛谨禾倾来的脖子,腻歪地在他的下巴蹭了蹭。两人自然地交换了一个湿濡亲昵的吻,暧昧的气息融于空气中,抽丝剥茧地发酵扩散。温热的大掌已经顺着她堆积的衣摆往上游移,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把推开紧贴着自己的男人,黑暗中摸索自己的手机。“啊呀,几点啦,我答应茵音今天要陪她玩游戏的。”这两天的时间都被这个男人夺走了,她已经冷落好姐妹几天了,茵音每天都在和她抱怨。卧室的主灯被打开,薛谨禾把床头柜上的手机递给她,看着已经全然和好朋友聊的火热的少女,无奈地看了看胯间蓬勃的欲气,深喘了两口气重新拿起ipad继续看邮件。过去几年为了找到她的踪迹,他费了很多心力去夺掌薛氏的话事权让自己拥有更多权力,带出来的团队虽然都不是没了首领就如无头苍蝇乱飞的废物,但所有的决策也都等他定夺。
总而言之,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堆积的事务成山,真正意义上快忙炸了-主卧里本来属于余暮的电竞角现在暂时被薛谨禾征用成了办公桌,他等下有个线上视频会议,看着靠在自己身上正玩游戏玩的兴头的少女,没有多加思索,勾着她的腿横抱起来,准备带着她一起坐到桌子前。余暮两个手捧着手机一脸专注,她和周茵音射辅联动正在下路对线打的焦灼,任由他抱着自己摆弄。话筒里好朋友的声音十分上头,“小小张飞竟然敢在我瑶瑶公主面前装逼……操!我的被动!小鱼救我!”“我来了我来了。”余暮操作着画面里的马可波罗二话不说转了上去,然后——被张飞一个大招喷断了连招,血条刷刷往下掉,成功被对方射手跟着技能拿下了人头。此时薛谨禾刚抱着她坐下来,思索把她摆弄成什么姿势窝在怀里她会舒服一点,看到她手机屏幕暗下来的那一刻,动作一僵暗道不好。果不其然,自己成了她泄气的对象。余暮拳头砸在他的身上,语气愤愤,“都怪你我都死了!”手机里紧跟着传出周茵音幸灾乐祸的声音,“就是啊小鱼,男人只会影响你出枪的速度,赶紧让他爬。”周茵音算是唯一一个见证了余暮和薛谨禾网恋到奔现全过程的人,虽然她对于小鱼当下能获得幸福很高兴,但是不妨碍她早就看这个把好朋友时间全部分走的男人不爽。余暮扭着身体想要从他的怀里出去,却被他锢的逃离不得,扣着他的手掌想要挣脱,瞪着他,“我不和你在一起,你太影响我的发挥了,让我下去!”憋了一整天的男人欲气正盛,再加上本来对她就没什么抵抗力,轻易被她扭出了火,刚平复下来的性器气势汹汹地起立,抵在她的被内裤包裹的小屁股上。感受到熟悉的触感,余暮一脸不可置信,慌张地关闭了游戏话筒,“你!”薛谨禾深吸一口气,托起她的腰提着她往上坐了坐,被睡裤勾勒分明的龟头棱角直直抵在她的腿心,接过她手里的手机,声线平稳仿若无事发生,“老公帮你打完这把。”要不是余暮的穴口隔着衣物都被那滚烫给灼到了,都要真的以为一切如他脸上表现的那么平静了。这怎么打?“不行不行,你——”她赶紧去够他手里的手机,想要说他都这样了更不要在他身边了,却硬生生被他打开话筒的动作截住后面的话,一瞬间吓得动都不敢动,生怕这不要脸的男人又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骚话。“小鱼?”游戏界面里的英雄一直没有动作,周茵音疑惑地叫了她一声。薛谨禾挺了挺腰,硬硕的性器顶了顶她柔嫩的腿心,示
好版主